此法需要的是張雅欣和董珊珊兩人的頭發,放入草人之中,便可將那‘七死斂魂’的草人引來,之後要用尿來潑它,尿水屬汙垢之水,童子尿的功效更佳。被尿潑過後一般就可以破解此法了。
原來如此,我明白了,原來竟然這麼簡單就可以破它的武功啊,用尿就可以,要知道尿還不好找麼?我和老五這麼尿性的倆人兒。從現在開始一個小時和一升的水,就不信今晚湊不夠一飲水機那麼大桶的尿!
隻是開壇好像需要場地和道具啊,這些玩意要上哪兒弄去?剛才歐叔對我說,被印上血跡的人,那草人三天之內必定回去索命。
現在是淩晨三點多,那就是明天淩晨了。
這點兒時間夠我們找齊那些東西麼?唉,怎麼說也要找找看啊,於是我便和歐叔說:“謝謝您,師父,我倆知道了。一定會破了那個術的。”
歐叔知道了現在這個社會除了我以外竟然還有人懂《三清符咒》,而且還拿它害人,便心事重重的對我說:“小辰,你二人要倍加小心,隻怕此事還遠遠不像我們想的這樣簡單。”
我倆謝過了歐叔後,我合上了小鏡子。
把折疊床打開,老五躺在上麵,我也躺在了我的床上,我問老五。開壇需要什麼東西?老五跟我說,需要糯米一碗,朱砂五錢,黃雞血或者黑狗血,長壽香。最主要的是要有一張正規的供桌。
我一聽就楞了,他大爺的,這些東西要上哪兒弄去啊?特別是那什麼正規的供桌。那麼大個桌子,即使是現買也沒有地方擺啊。
最主要的是我倆要上哪兒開壇呢?我的家和老五的家都別想了,太小,根本施展不開,而且也不好活動。
我腦子裏拚命的想著有沒有什麼地方能讓我倆沒有顧忌的大鬧。
忽然,我眼珠子一轉,想到了一個絕妙的地點,福澤堂的倉庫裏就有一張老大的供桌,而且有一麻袋的朱砂,那倉庫是一個車庫改的,地方也夠大,足夠我倆折騰了。
隻是要怎麼才能糊弄過文叔那老神棍呢?
想著想著,便又計上心頭,嘿嘿,明晚我和老五就假借請他喝酒,把他灌的不省人事後就可以隨便用他的倉庫了。要知道這老神棍的酒量還真不行,起碼我絕對有實力把他灌倒,而且中途不帶上廁所的。
想到此處,我便和老五說:“老五,明天咱倆先兵分兩路,你負責雞血,糯米和香,我負責場地、供桌、和朱砂,如何?”
老五點了點頭,說沒問題,然後他便睡著了。知道了如何對待那東西後,我心裏總算有些落了底,就差明天了。
想著想著,我也陷入了沉睡。
第二天上午,我給張雅欣打了個電話,叫她想辦法把弄到董珊珊的一根頭發,然後帶來給我。張雅欣知道我要的東西一定都是有用的,於是便答應了我。
我和老五兩人起床後,便各自忙活去了,他去準備開壇要用的必需品以及那個他口中的還沒完工的工具。
而我,則給文叔打了個電話,問他今天晚上有事兒沒,說承蒙他照顧這麼長時間,想請他喝酒,問他有時間沒。
不出所料,文叔答應了,而且還答應的挺痛快的。
中午的時候,張雅欣打電話給我,說弄到董珊珊的頭發了,問在哪給我,我就和她約了一個地方,等我到的時候,她已經在那裏等了。
她從兜裏拿出一個小紙包,遞給我說:“辰哥,這就是董珊珊的頭發,我相信你會保護我的。”
我對她笑了笑,然後把手向她的頭伸過去,她眼神中竟然有些慌張,但是卻沒有動,我快速的拔下了她的一根頭發。
她見我隻是拔她頭發,便邊揉著小腦袋邊抱怨著。別說,確實挺可愛的。
我告別了張雅欣,便回到了家中,由於還是下午,所以我就又複習起了《三清書》,為晚上的一場惡仗做準備。
也不知道,那個懂得‘七死斂魂’術的人,他的目的是什麼,他為什麼要害那麼多人。但是我現在心中確定的是,我必須要阻止他。
想到這裏,我睜開眼睛,拿起床邊的大瓶礦泉水,心裏想著“好酒!”然後就咕咚咕咚的往肚子裏灌。
為了多攢點兒尿,我容易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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