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大叔見我來了,也笑著說:“過年好啊,小辰,啥時候回來的啊?”
我坐在了我的老位置,笑著對他說:“昨天回來的,這不,饞您老的麵了麼?”
袁大叔笑嗬嗬的對我說:“你小子嘴還是這麼甜,好說,著急不?不著急等看完這個節目的,大叔再給你做麵去。”
我對他說:“不著急不著急,我今天和我朋友想在這兒喝點兒酒,他還沒來呢。啥節目啊,讓您們兒老看的這麼有興致?”
袁大叔聽我不著急便轉過了頭,繼續邊看電視邊和我說:“黃巢墓被發現了,這正播挖掘現場呢。”
原來是科普節目直播啊,真想不到袁大叔還對這種節目感興趣,我望著電視裏的那些所謂的曆史學家和工作人員拿著小刷子正小心翼翼的刷著剛出土的文物,看他們這副全神貫注的表情,我又想起了以前我寢室裏那‘毛片小王子’觀賞毛片時的神情。
縱使身邊風雷動,亦不受雨淋自身,精神就是這麼的集中。夠專業的。
我也不知道這種節目有啥好看的,說好聽點兒叫曆史遺跡發掘保護,說難聽點兒不就是刨人家祖墳麼?
這可真是損陰德的事情,可是後來我一想,其實這也是無奈之舉,因為即使朝廷不刨,自然也有盜墓的刨,特別這幾年《鬼吹燈》這麼火,那些年輕氣盛的莊稼漢都自命為摸金校尉了,成天不好好種地,專門兒找墳刨,雖說讓他們蒙對的幾率很小,但是那麼大個天掉個雨點兒的幾率都能砸人腦袋上,如果真讓他們發現什麼大墓,一定會洗劫一空的。東西賣出去後,再流竄到國外,豈不是丟了咱們自己家人的臉?
比起他們,這些專家還是挺利索的,把刨出來的東西都藏在了博物館中,供後人觀賞,這應該也算得上一件積陰德的事情。
一提起積陰德我又不住的抱怨,他大爺的,我上輩子是不是殺大牛了啊,這輩子的命這麼苦。
這裏說到了黃巢,那可是個了不得的人物,要知道黃巢是可是唐末農民起義的領袖人物,由於他比較有道而又生猛,最終取代王仙芝而成為這場大起義的總領袖。由他領導的這場大起義摧毀了當時的李唐王朝,據說到最後還當過了短期的皇上,算的上一號梟雄了。
比較有名的便是那首十分狂的造反詩了,至於那詩是什麼這裏就不多講了,想必大家都知道,而且還有一部著名的**電影以此詩為名,那就是《滿城盡帶黃金甲》。
想不到這麼狂的一個人死後幾千年,墓還是被刨了,這代表著什麼?這代表著造反的就沒有好下場。
現實中也的確如此,他大爺的,我搖了搖頭,算了,咱就是一屁民,還是別想這麼深奧的問題了。
不多時,老五便到了,他進門以後樂嗬嗬的跟我說:“過年好啊,辰少,在家呆的咋樣啊?”
我見他過了一年還是那副白癡的老樣子,就對他說:“還是那德行唄,對了,我倒是聽說了一件事兒,一會兒跟你說。”
袁大叔見老五到了,而且那直播也結束了,便起身問我倆吃啥,由於剛過完年,在家大魚大肉的沒少吃,現在肚子裏都是油水,所以我倆也沒點什麼太油的菜,簡單的點了兩個,又要了幾盤兒小菜兒,袁阿姨已經知道了我們愛喝酒,沒用我說便提來了四瓶哈爾濱啤酒。我忙起身接過,和她說了聲謝謝,然後便坐下和老五喝上了。
老五好像注意到了我的小指甲的異樣,他驚訝道:“哎呀辰少,你這咋整的,這是不是就是電視裏的那個啥灰指甲啊?”
我呸了一口,和他說:“狗屁灰指甲,什麼眼神兒啊,你家灰指甲有這麼黑麼?”
於是我便把過年時在家從黃三太奶口中得知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了老五,不出我預料,老五嚼著花生米聽的竟然有些傻了,也不怪他,畢竟這個故事實在是太刺激了。
特別是我講到了整個東北所有的家仙野仙都聚到了遼寧鐵刹山開會,三位大仙在上麵發話的場景時,他的嘴都快合不上了。
老五聽我講完後,有些不敢相信的對我說:“這簡直太刺激了吧,群仙兒聚會啊,那得多壯觀?哎你說,那個偷什麼‘百人怨’的家夥,是不是和搶‘太歲皮’的是同一個人?”
這時恰巧袁大叔端著一盤兒菜走來,他好像楞了一下,然後把那盤地三鮮放在桌子上,問我倆:“小五啊,你剛才說什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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