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確想要將那八項都給一一完成。
北傾月張開雙臂,感受著獵獵的風吹動自己的長發與衣衫。
“你倒是輕鬆了。不過為難我了。”
軒清城轉過頭去看著她。
在軒清城的目光中,也帶著不散的溫柔。
他明白北傾月的意思。
極限運動從來都是危險的事情。可以說,那就是將自己的腦袋提在了褲腰帶上。
古語有雲,君子不立危牆之下。
想要避免危險的到來,最好的事情,是首先就要遠遠地離開危險。
但極限運動不是。
就算有些時候,已經做好了十足的安全措施,也一樣可能在一個不小心之後,就要發生意外,就要付出生命的代價。
更不要說有些時候,為了確保在進行的時候,真的已經爆發出自己最為強大的力量,那是絕對不會再加上防禦措施的。
尤其是為了向著外界證明的事情。
故而,在這時候,危險,必不可少。
但他知道,今後,在這一段路上,北傾月會陪在他的身邊。
而他,沒有任何的資格讓北傾月放棄。
就像是他明知道北傾月如果要去追逐極端的天氣拍攝的時候,想要拍攝出大自然最為震撼人心的美麗的時候,勢必就要冒著極大的危險,而他,一樣隻是情願陪在北傾月的身邊一般。
這是早就已經被注定了的東西。
他們的愛好一樣危險而迷人。
而他們的生命,也在無聲無息之間,不斷地糾纏。
再也無法分開。
隻能相互陪伴著,一路走下去。
尤裏重重地咳了一聲。
他本來想要拉著亞蒙來一起批評軒清城。
他們在這裏恩愛就算了,可是別強行逼著他也要來看著啊。
但亞蒙顯然已經隻顧著去觀察剛才確定的那一座山了。
甚至,尤裏就連亞蒙是在哪兒拿出來的望遠鏡都不知道。
就隻可以看得到亞蒙在不斷地觀察著,就又是在記錄著一些數據。
尤裏捂住額頭。
得!他認了。總之現在就是不會有人來和他說話了是吧!
就他一個人在這裏除了吹風之外,就沒有別的事情可以做了是吧!
他往著山下看去。
卻正好看到了一輛車,也往著這一邊而來。
那一輛車還好像有點熟悉。
但距離的問題。
他看到的不過是一個模糊的輪廓。想要確定,卻是太過艱辛。
“unique,你看,那邊是不是有人就要來我們這裏?”
如今,他們已經想要來到這兒。
但是,這可是還有著什麼人,一樣會在這時候,就有著這樣的心思?
還是說,就是向著他們而來的?
“嗯?”軒清城有點驚訝。
他仔細地看了看如今正在不斷地接近的那一輛車。
這樣一看,他已經不由得先驚訝了起來。
“還真的是來這兒的。”他之前也不算是多麼認真地留意過這裏的情況。但是……要說並沒有多少人來這裏,卻是正常的。
今天怎麼就又是有著人來了?
還真是夠奇怪的啊……
“就在這裏等一會兒好了。”
他淡淡一笑。
不管這來的是誰,總之,到時候就該可以知道是什麼目的了吧?
尤裏也就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