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天已大亮。
蕭陰漠問道:“曉月姑娘,既然你是被迫進了這qing樓的,那你可想過出去?然後為你的父母討回一個公道?”
聞言,曉月苦笑道:“怎麼沒想過?我做夢都想離開這個鬼地方,隻是……”
“隻是什麼?”
“隻是小女乃一介女流之輩,一沒武功,二沒那個本事,隻能在此受他人指使還要……再說了,一旦進了這qing樓,哪有那麼容易出去的?我曾逃跑過一次,這前腳剛一踏出去就被這裏麵的高手抓了回來,還被打了一頓,所以……”
聞言,蕭陰漠眉頭一緊,怒道:“豈有此理,真是太過分了,哪有強迫人家的,還有王法嗎?”
曉月搖頭歎息一聲,道:“怪隻怪我命不好……”
“什麼叫你命不好?你本應生活的好好的,怪就怪那些奸臣。曉月姑娘放心,我這就帶你離開這裏。”
聞言,曉月大驚道:“公子萬萬不可……”
蕭陰漠迷惑道:“這是為何?”
“公子所有不知,一旦進了這裏麵,不是你想走就能走掉的。曾經有一位姓薛的公子遇到這裏麵的一位女子,那位女子也是被強迫進來,那位薛公子憤憤之下,想為這位女子伸張正義,結果將那位女子偷偷的帶了出去,並一起隱姓埋名,可是沒多久,此二人無故暴斃,二人的屍體懸掛在這外麵三日才草草了事。公子一片好心,曉月在此謝過了。這裏麵高手如雲,個個都是那種殺人不眨眼的狠角色,公子和我隻是萍水相逢,我不想公子因為一時的衝動,為了我而枉送了性命。如果公子真有這份心,曉月求公子一件事,還望公子答應。”
蕭陰漠問道:“曉月姑娘不必客氣,有事但說無妨。”
聞言,曉月大喜過望,道:“那就多謝公子了。我有一位遠房的親戚,住在京城,也是官宦之家,其家主姓馬,名叫馬埠蔚,是朝廷裏麵的一個六品侍琅,他的夫人是我的一個姑媽,雖然我們兩家很少有來往,但是我還是希望公子能替我前去通知一聲,看他們能否用銀兩將我贖出去。”
蕭陰漠趕緊問道:“你的意思是說用銀兩便可將你贖出去?”
曉月點了點頭,道:“應該可以。”
“那你幹嘛不早說?不就是銀兩而已,何必大老遠的跑去求人家?你也不想想,你家遭如此大難,你那個遠房親戚說不定都自身難保,哪裏還有這等閑功夫來管你的死活不是?”
聞言,曉月點頭歎息一聲,道:“公子說的極是,是我異想天開了。”
蕭陰漠笑道:“你也不必如此悲傷,既然銀兩能解決的話,那就好辦了。曉月姑娘,你可否去把那個楊媽媽給我叫來,就說我有事情找她。”
“公子的意思是……”
蕭陰漠微微笑道:“你盡管把她叫來便是,去吧……”
曉月明白蕭陰漠的意思,她知道這有點不太可能,但還是抱著一絲希望去叫楊媽媽了。
很快,那老婦跟著曉月來到了房中,老婦依舊滿臉堆笑,問道:“不知公子叫老身前來所謂何時?”
聞言,蕭陰漠微微一笑,道:“楊媽媽是吧?”
老婦立即回道:“正是老身。”
“楊媽媽,我想將這位曉月姑娘贖出去,不知楊媽媽意下如何?”
“什麼?”楊媽媽大驚道:“公子,你想贖走秦曉月?”
蕭陰漠點頭微微一笑,道:“正是,楊媽媽,不如你開個價,本公子定不會讓你吃虧的。”
聞言,楊媽媽皺眉打量了一番蕭陰漠,然後問道:“請問這位公子,這秦曉月可是你什麼人,我青lou裏麵有那麼多女子你不贖,卻偏偏要贖她?”
蕭陰漠微微一笑,道:“楊媽媽,實話告訴你吧,其實我跟這位曉月姑娘也隻是萍水相逢而已。”
楊媽媽迷惑不解道:“既然你們隻是萍水相逢,那你為何要破費贖她?”
“嗬嗬,也沒什麼,或許是我跟你為曉月姑娘有些緣分吧!”說完,蕭陰漠從口袋裏掏出兩錠金子並交到楊媽媽的手中,笑道:“楊媽媽,你就開個價吧!多少我都給。”
楊媽媽接過蕭陰漠遞來的金字,猶豫了一下,然後說道:“既然公子要執意贖她,老身也不多說什麼了。我們這裏向來都有這個規定,隻要客人看上了我們這裏麵的哪位姑娘,用銀兩便可將她贖出去。隻是,這贖人的事老身還不能做主,要等我到上頭去問問,看看上麵的意思才能定奪。”
聞言,蕭陰漠笑道:“那就有勞楊媽媽了。”
楊媽媽卻應了一聲,轉身離開了。待楊媽媽走後,曉月立馬下跪道:“多謝公……”
蕭陰漠一把托住曉月的雙手,笑道:“好了,別老是跪來跪去的了。如果你真想謝我的話,等出去了就請我吃個飯喝個酒什麼的就可以了。”
聞言,曉月熱淚盈眶,重重的點頭“恩”了一聲。
很快,楊媽媽去而複返,滿臉堆笑道:“公子,上麵說了,秦曉月可以贖出去,隻不過價錢方麵要稍微比以往的那些高一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