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喬裝打扮還真喬裝打扮,蕭陰漠說做就做,讓月兒進去幫他化妝,張天華等人則在外麵猜測了起來,一個個猜起了蕭陰漠化妝之後會是怎樣的一副麵容,眾人七嘴八舌,各抒己見。
沒多久,當蕭陰漠出現在眾人的眼前時,剛開始眾人齊齊一愣,隨後一個個哈哈大笑了起來,那笑的,一個個前仰後翻,踉蹌不已。
你看蕭陰漠是如何一身打扮:四寸眉毛七寸須,眉黑須白不相宜,左臉長個黑大痣,豬毛幾撮痣上植。老不老,少不少,又醜又糗又難看。
整個看上去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要多醜就有多醜,怪不得眾人見了會哈哈笑個不停。
“你們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沒見過人家化妝嗎?……再笑的話,信不信我就把你們的嘴一個個撕下來,煮了下酒。”蕭陰漠厲聲喝道。
聞言,眾人立馬禁聲,一個個趕緊捂住自己的肚子猛然顫抖著。
張天華實在是忍不下去,哈哈大笑道:“不是,公子,我們並不是笑你的模樣怎樣,而是笑這化妝之人的技術實在是高明,太到位了。這老者不像是老者,少年不像是少年,估計隻要你一走出這裏,怕是連我們都認不出你來了,哈哈……哈哈哈哈……”
聞言,蕭陰漠瞪了張天華一眼,也懶得去理會,轉頭對著月兒哀求道:“月兒,就沒別的辦法了嗎?”
月兒緊緊的抿著嘴,雙手捂住自己的小腹,一陣陣顫抖著,一副想笑而又不敢笑的模樣,甚是楚楚動人,聽蕭陰漠這麼一問,月兒趕緊強壓住想笑的情緒,搖了搖頭,說道:“公子,真是不好意思,我以前從沒有化妝過,就隻有這個水平了。公子,你就將就將就一下吧!”
聞言,蕭陰漠拿起手中的那麵銅鏡照了照,歎息一聲,道:“看來也隻好如此了,還好我真正的容貌並非如此,要不然還真會笑掉大牙不可。”
隨後,眾人圍坐一堆,一一將昨晚打探的消息說了出來。令眾人吃驚的是,落桑鎮如此一個彈丸之地,小小的一家qing樓ji院,朝廷裏前來享魚水之歡的大小官員竟然有二十位之多,其中大部分人蕭陰漠都知道,因為他懷中的花名冊裏麵都留有他們的名字。至於那些不認識的、花名冊上沒有的,蕭陰漠覺的他們多半就是最新提拔上去的官員。因為月兒之前跟蕭陰漠講述了一下有關朝廷裏麵的官職結構已經大部分官員的名字。月兒從小就生活在官宦之家,從小就耳濡目染了朝廷裏各個官職等級以及官員的名字,再加上平時他父親也跟她有提過,所以,朝廷之中,百分之八九十的官員他雖然不全認識,但是知道他們的名字自己知道他們的官職大小。
眾人一番沉默過後,張天華突然說道:“公子,我們還得知,每年的四月份和九月份,來這ji院的官員最多。”
趙老四接話道:“不錯,這個我也打聽到了,聽說這些官員一呆就是好幾天,而且進了ji院之後就再也不會出來,一直到離開的時候。”
聞言,蕭陰漠點了點頭,慎重的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家ji院肯定跟那個司馬大人脫不了幹係。這裏麵所有的官員都歸屬於西宮,都是司馬大人的心腹,所以我敢肯定,這家ji院的幕後主人就是那個司馬大人。”
聞言,眾人齊齊點了點頭。張天華說道:“公子,一家ji院而已,司馬大人沒必要開在這裏,京城裏麵都可以開不是?”
蕭陰漠會意,於是說道:“大家別忘了,這落桑鎮雖小,可它卻是九省十八郡的中心地帶,又是通往這九省十八郡的必經之路。京城裏麵人多口雜,一有什麼不好的消息豈不立馬傳遍整個京城?這裏麵過往的行人和商旅雖多,卻也無疑是一個可以掩人耳目的最佳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