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天已大亮,二人如翻江倒海般纏綿多久,完了緊緊相擁在一塊,誰都沒有放開對方,誰都不想放開對方,誰都想將對方一點一滴的融入到心底,一生一世,至死不渝。
突然,蕭陰漠依附在月兒的耳邊輕輕的吹了口氣,低低說道:“月兒,我還想要。”
聞言,月兒臉一紅,趕緊低聲道:“公子,時候不早了,你不是還有事情要去做嗎?晚上再給你好嗎?”
蕭陰漠這才恍然大悟,今天的確還有重要的事要去做,可不能貪一時魚水之歡而誤了大事,反正如今月兒已是自己的人了,想要隨時都可以。於是,蕭陰漠滿臉無辜的表情,道:“那好吧,晚上就晚上!不過……”
突然在月兒的臉上狠狠地親了一下,同時雙手還放在月兒胸前那兩座山峰上用力抓了一下,陰陰笑道:“天光了,起床。”
月兒一時吃痛,正想罵蕭陰漠不正經時,卻見蕭陰漠早已跳到了床下,正異常興奮的哼著不著邊際的曲兒穿起了衣服來。見此,月兒苦笑一聲,這下終於明白蕭陰漠之前所說的那些“為人之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了,不正經中卻又帶了點正經的樣,正經中卻又能看出不正經的影。隻是,想著前不久和蕭陰漠如此一番的纏綿,臉上立馬洋溢著滿滿的幸福和燦爛的微笑來。
二人一前一後走出了客棧,隻是,這一次卻和以往不同,第一個走出來的竟然是月兒。隻見月兒打開客棧的大門走了出來,看著蕭陰漠遲遲沒有出來,不由催促道:“好了,快點出來拉,都說了這樣子很好。”
隻見蕭陰漠慢吞吞的走了出來,說道:“月兒,你再聞聞嘛!我總感覺臉上的這張死人皮還有點怪怪的問道。”
“哎呀,公子,都說沒氣味了,我都用香水浸泡了好幾遍了。”
聞言,蕭陰漠大罵道:“這該死的熊天霸,臉又臭又長,害的本公子貼了好久才貼上去。”說完,蕭陰漠趕緊將臉湊到了月兒的眼皮子地下,接著說道:“月兒,你再聞聞嘛!”
月兒趕緊一把推開蕭陰漠的臉,說道:“哎呀,正經點行嗎?都說了這樣真的很好。”說完,月兒也懶得去理他,轉身就往客棧外走去。
蕭陰漠在這裏的臉上捏了捏,霍然看見月兒已走遠,趕緊一副娘娘腔的樣子大聲喊道:“娘……子……等等我。”
二人行走在大街上,蕭陰漠學起了熊天霸的言行舉止,走路昂首闊步,大搖大擺的在人群中橫衝直撞了起來,過往的行人一看見“熊天霸”,就像是見了瘟神一樣紛紛讓道。
突然,前方幾位官兵正壓著一中年大漢迎麵走來,那大漢口中不停的求饒著:“幾位大人,小的真的是冤枉的啊,求求幾位大人放了小的吧!”
聞言,蕭陰漠微微皺了皺眉,趕緊伸手攔下,大聲喝道:“站住,這裏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押這這位求饒不已的官兵一眼就認出了是熊天霸熊公子,一個個趕緊笑臉相迎,其中一官兵道:“原來是熊少爺,熊少爺好!”
聞言,蕭陰漠心下大笑不已,趕緊點了點頭,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那官兵趕緊說道:“熊少爺,是這麼一回事,此人做賊時剛好被主家當場抓獲,所以小的幾個就將他押回去細細審問。”
聞言,蕭陰漠點了點頭。然而,那大漢一口否認,並哀求道:“大人,冤枉啊,小人並沒有做賊。”
蕭陰漠上前,二話不說,“啪”的一聲給了那大漢一個耳光,怒道:“大膽,明明是你做賊時被別人逮了個正著,你還敢狡辯。”
那大漢哭喪著臉說道:“大人,小人真的沒有偷別人的東西,隻是撿了一根繩索而已。”
“撿了一根繩索?”蕭陰漠有些詫異的問道。
那官兵趕緊說道:“熊少爺,別聽他胡說八道,明明那根繩索的一端還係著一頭牛,你說,他不是小偷又是什麼?”
那大漢苦苦哀求道:“大人,小的真的冤枉啊!小的根本就不知道那繩索的另一端還係了一頭牛。”
聞言,蕭陰漠瞪了那大漢一眼,怒道:“大膽,竟敢戲弄本少爺,明明你在偷別人的牛,證據都確鑿,你還敢狡辯,抓回去抓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