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陰漠趕緊說道:“天霸那天趁亂之下逃了出來,後來細細一想,發現那些蒙麵人的身手並不像江湖中人,都像是官府出身的,於是派人細細打探,結果終於發現了一些蛛絲馬跡。”
“說重點,到底是何人所為?”
“是,舅舅。天霸在幽州一帶發現了很多老百姓的家中或多或少有我們被劫的金銀,後來打聽之下,那些老百姓說,這些錢財是當地的父母官分發給他們過冬之用的。”
聞言,司馬南越發的憤怒起來。蕭陰漠趕緊煽風點火,說道:“舅舅,幽州的父母官不是兵部的呂大人嗎?此人又是舅舅的手下,天霸不敢胡來,所以隻好前來稟報舅舅了?”
聞言,司馬南皺了皺眉,隨後問道:“你查清楚了沒有,到底是不是這個呂懷正幹的?”
蕭陰漠趕緊回道:“舅舅,剛開始天霸也不敢相信,後來多次打聽之下,那些錢財的確是從呂大人的手中分發出去的。”
聞言,司馬南仰天怒道:“哼……好你個呂懷正,本尚書平日裏可待你不薄,你卻在背地裏陰我。”
“舅舅息怒,都是天霸無能,這才將事情辦砸了,請舅舅懲罰。”
司馬南看了“熊天霸”一眼,怒道:“混賬的東西,真是做事不成敗事有餘。平時總是告誡於你,讓你收斂一點,別成天到外麵沾花惹草,你就是不聽,我司馬南的見麵全讓你給丟盡了。此事肯定是你醉酒誤事,走漏了風聲,這筆賬我暫時給你記下,日後再一起好好的跟你算一算。”
聞言,“熊天霸”趕緊說道:“舅舅,冤枉啊!天霸平時雖然好性了點,可是如此大事,天霸又豈會不分輕重?舅舅,你想想,這麼多年來,天霸可出過什麼亂子?舅舅,這肯定是有人走漏了風聲,所以……”
“夠了,別在這狡辯了。趕緊跟我起來,我問你,凸厥的那些使者怎麼樣了?”
聞言,“熊天霸”趕緊站了起來,低頭哈腰道:“舅舅,天霸曾回去過那個山洞中,發現那些凸厥使者和我帶去的人全部都死了,而且裏麵的東西也全部都不見了。”
聞言,司馬南猜想會是這個結果,於是歎息一聲。
“舅舅,天霸擔心凸厥國的皇帝一旦發現他們派來的使者們全都不知所蹤,所以就……”
聞言,司馬南苦笑一聲,說道:“此事我自由主張,你就別瞎操心了。不過凸厥膽敢派兵進犯,本尚書也不是吃素的,定讓他們有來無回。”
聞言,蕭陰漠這才放下了心來,看來這個司馬南雖罪大惡極,但是對敵這一點並不含糊。於是說道:“舅舅,那那個呂大人之事您如何處理?我懷疑他已經投靠了太師上官大人。”
聞言,司馬南冷哼一聲,說道:“哼……竟敢背叛本尚書,”本尚書如不滅你九族就不叫司馬南了。”
聞言,蕭陰漠心中陰陰一笑,趕緊說道:“舅舅,既然此事是從天霸的手中搞砸的,就讓天霸帶人前去幽州抄了呂懷正的家,也好將功贖罪。”
聞言,司馬南悠悠歎息一聲,說道:“事已至此,也別無選擇了,是時候讓你磨練磨練了。天霸啊,你拿著我的令牌,順便把皇上禦賜給我的上方寶劍也帶上,到兵營中點齊人馬,即刻到幽州去,把呂懷正給我帶來,本尚書要親自質問他,至於他的家眷大小,一個都不要留下,往後這幽州舅舅就暫時交給你來打理,等舅舅將手中的大事辦成之後,再讓你回到舅舅的身邊替舅舅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