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的名聲太響亮。
“w”的管理人這個身份,就足夠壓他和謝秭歸一輩子。
霍晏庭握緊拳頭,濃濃的羞辱感和無力漫上心頭。
從溫言叫住他開始,那種自卑,低人一等的感覺就來了,這是一種無形的壓迫。
“溫小姐為什麼總覺得我會對謝家人下手?”霍晏庭自嘲,“我現在都還需要謝一哲幫忙,怎麼可能對謝家下手。”
“現在不會,不代表以後不會。”溫言斜睨著他,“你交給蘇財源的東西,是和謝氏企業相關的吧?”
霍晏庭瞳孔一縮,嘴唇翕動。
見他這樣,溫言的心狠狠一沉。
竟然真的和謝氏企業有關。
如果這個是向菲雅給的東西,那還能控製住,如果是謝秭歸……
她知道的是,謝家人都有個內部賬號,這個賬號可以看到謝氏企業後台所有的東西,幾乎無所遁形。
想到這,溫言眼皮狠狠一跳。
謝秭歸是有謝家賬號的。
同樣震驚的還有霍晏庭。
他沒想到,溫言連這個都能查到。
“溫小姐,你在派人跟蹤我?”霍晏庭眼睛眯起,語氣不善。
他和蘇財源的交易都在酒店裏完成,根本沒有外人在場,除非有人在他身邊安了監控。
想到這,霍晏庭脊背發涼。
“w”組織的能力太強了,他甚至有種沒穿衣服暴露在別人視線下的感覺。
“謝秭歸說她把那個東西交給了你。”溫言沒承認,話題陡然一轉。
聽到是謝秭歸說的,霍晏庭鬆了一口氣,不疑有他:“的確是歸歸交給……”
“宴庭!”一道焦急的聲音打斷了霍晏庭的話。
謝秭歸衝過來,臉色發白,隱隱有些後怕。
她怒火中燒的看向溫言:“我什麼時候說過把東西交給宴庭了?別以為我不在就能拿我試探宴庭,我告訴你溫言,到現在為止,我沒有給宴庭任何東西。”
謝秭歸的話讓霍晏庭立馬清醒了。
難道剛剛溫言是在試探他?
霍晏庭死死盯著溫言,卻從她臉上看不出絲毫的波動,像沒事發生一樣,坦坦蕩蕩,讓人難以捉摸。
剛剛那些話,多少是試探,多少又是真的?
蘇財源已經拿走了硬盤,就等著謝氏企業崩潰瓦解那一刻的到來,在這種關鍵時刻,決不能出事。
剛剛差一點就被溫言套出話了。
霍晏庭又怒又怕。
別說是他,就是謝秭歸也被溫言剛剛的行為嚇了一跳。
交給霍晏庭硬盤這種事,這要是被發現,她將會成為謝氏企業的叛徒,到時候進監獄事小,恐怕連命都會被溫言玩完。
畢竟,蘇淺淺的命已經玩完了。
想到這,謝秭歸一陣膽寒。
看著兩人的反應,溫言的眼底沉靜得猶如一汪深潭。
剛剛她的確是在試探,也探出了謝秭歸和霍晏庭的虛實。
硬盤,很有可能是謝秭歸交給霍晏庭的。
溫言走到謝秭歸身邊,眼神一掃,仔仔細細打量著她的小腹。
謝秭歸連忙捂住小腹往後退:“你……你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