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幾年沒見麵也沒聯係,說不定他早就不喜歡我了。”冉佩珊笑得苦澀。
其實她早就後悔了,當初不該立下什麼“豪言壯語”,現在得不到獎,連喜歡的人也丟了。
“我記得你和他那個妹妹關係不錯,叫什麼……謝秭歸?”
“是的,歸歸,我和她認識很多年,不過我聽說謝仙仙回來後,她們關係處得不好。”冉佩珊愁眉不展。
謝仙仙這個人,她也隻是聽新聞報導,據說之前她懷孕,有好幾個男人出來“喜當爹”,這件事給她的印象並不好。
要麼謝仙仙的確和這麼多男人發生過關係,要麼就是她手段高明,讓這些男人甘願當爹。
這都不是什麼好事。
“那個謝仙仙一直對外說自己叫溫言,不承認自己是謝家人,說起來,這個女娃不簡單啊,她和‘w’的關係密切,前陣子又聽說沈從雲把她認作了自己的繼承人,珊珊,你要是聰明的話,就不要與她為敵,對你,對我們都沒有好處。”
冉文棟聽得廣,見得多,自然也知道溫言這號人。
現在整個南陽的權貴都在拉攏她,他不希望自己的女兒去做那個得罪她的。
“她是謝一霆的親妹,我怎麼可能得罪她。”
最多不深交……
冉佩珊在心底敲響警鍾,她一定要遠離謝仙仙。
“那就好,爸爸相信你的社交能力,與其多個敵人,不如多個朋友。”隨後,冉文棟又把溫言和蘇淺淺,薑柔兒的恩恩怨怨講述了一遍。
這更加強了冉佩珊遠離溫言的決心。
這樣的女人不能得罪,但她也不想去跪舔和拉攏。
很快,競標的人陸續到場。
來競標的人都準備好了充分的競講稿,穿著得體,低調中透露出奢華。
這來的人裏麵最引人注目的是謝秭歸和霍晏庭。
兩個人,一個腳不能動坐著輪椅,另一個……雙手還打著石膏。
“身殘誌堅啊……”
不知道誰說了這一句,氣氛頓時變得微妙,謝秭歸的臉漲得通紅。
她的假肢倒是沒問題,但因為麻藥還沒徹底散,渾身沒勁隻能坐輪椅。
霍晏庭也氣得麵色漸黑。
他的手被顧瑾墨折斷,現在隻能打石膏,但無論他怎麼遮都依然太過顯眼。
冉佩珊正和自己的父親整理著會場資料,一抬眼就看到了坐在輪椅上無所適從的謝秭歸。
恰好這時,謝秭歸也見到了她,隨後瞪大了眼:“二嫂……”
冉佩珊的臉一紅,快步走到她麵前低聲道:“歸歸,這裏這麼多人,你就別調侃我了。”
自從知道謝一霆給她表白後,謝秭歸就堅定的叫她二嫂。
這個帶著點尊敬和揶揄的稱呼她並不討厭,倒顯得很親切。
“你提前回國了?”見到她,謝秭歸滿臉欣喜,“二哥要是知道你回來肯定很開心。”
謝一霆心底一直都有冉佩珊,但因為冉佩珊的學業以及謝家對走丟妹妹的愧疚,導致謝一霆也不敢戀愛。
“我……還沒告訴他我回來了。”冉佩珊唇角勾起,嬌羞的臉頰上梨渦若隱若現。
“今天招標會,二哥也肯定會過來。”想到什麼,謝秭歸眼睛一亮,“二嫂,你怎麼在這?”
她記得冉佩珊的父親在政界工作,在整個ny市都很有地位。
這次的招標會,就是上麵發起的。
難道,這次的招標會也和冉佩珊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