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蔡文姬櫻桃小嘴一撅說道:“那人是當朝大將軍何進的兒子何豹。”蔡琶一陣氣結,心道:“果然是屠夫的出身,不值一提。貌似何進沒有兒子吧,隻是聽說有一個女兒長得倒是相當美豔。上門求親的人絡繹不絕。聽說前兩年何進過繼了一個兒子,難不成是他。”心裏想的隻是一瞬,臉上卻濃重的說道:“大將軍何進的兒子!!!”蔡琶是什麼人,當世大儒,大儒最重要的是什麼,是氣節,是骨氣。如果連脊梁骨都直不起來,早就讓人貽笑萬年了。
“大將軍何進的兒子又如何,還是一個過繼的兒子,我蔡琶臨老了30歲才有你一個獨生女,把你培養的知書達理。我自己都舍不得打罵,一個小小的官二代竟然敢欺負我的女兒。女兒莫要哭了,爹爹這就進朝求見聖上,讓聖上為我們主持公道。”說完就讓小侍女帶蔡文姬去休息。自己穿了朝服前去麵見聖上去了。
這時候皇莆嵩正好騎了快馬帶著鄭玄,朱俊兩人來到蔡府門前,四人一見麵。皇莆嵩就說到:“我知道伯喈有了困難,便叫了朱俊,鄭玄兩人前來支援你。怕你單身一人去求見聖上可能遭到拒絕,而且何進黨羽眾多,幾位好友怎能讓你獨自一人麵對困難呢?”
這時這時太師鄭玄眉頭一皺,掐指一算,幾個手指間黃光一閃,連忙說道:“壞了,何進也在去麵見聖上的路上,諸位都快點上路。”
蔡琶聽了,連忙上了馬車,跟著皇莆嵩等人去麵見聖上。幾人行在路上,皇莆嵩笑著對蔡琶說:“侄女可把事情告訴你了,還有那一位叫‘沒有人’的壯士是吧。我猜小文姬不會告訴你他的真名,那小子最後在我離開的時候才告訴,他給你家小文姬留了一枚玉佩。說是對你家小文姬一見鍾情,留個玉佩做個信物。哦!對了,那小子叫馬休,和我一起討伐過張角,現在是南陽郡郡守。這兩天晚上在我大營呆著,白天到洛陽城玩。“
蔡琶皺了皺眉頭,猶豫的說道:“可是我家文姬早就許配給河東衛家的衛子夫,這門親事就算了吧。烈女不侍二夫,皇莆老頭你就別想替他說媒了。不過你可以給我講講他的人品如何?”皇莆嵩仰頭說道:“那還用說絕對是一等一的人才,文韜武略兼備,而且不遠千裏隨我攻打黃巾賊寇,更是忠義之士。”
旁邊鄭玄沉聲對蔡琶說道:“伯喈,我不建議你把女兒嫁到河東衛家,河東衛家的衛子夫雖然文采出眾,但是身體太過虛弱,有常吃五石散。我觀其麵像是早夭之人,你女兒嫁過去恐怕一行房事,過不幾天就會更加虛弱。況且你家女兒如此的年輕漂亮,衛子夫娶了鐵定活不過一年。你女兒不被人說成克夫才怪。你女兒嫁誰我不管,但是別嫁一個病秧子,回頭被人說成克夫就好。”這老道士說話犀利,直說的蔡琶滿臉通紅。
朱俊在旁說道:“行了行了,牛鼻子老道。你不要在嚇唬蔡老頭了,不過說真的,那河東衛子夫真是身子骨不大好。你自己要注意啊。”鄭玄還嘀咕的說道:“你們可以懷疑老道我的人品,卻不能懷疑老道我的道行。”眾人一聽,全都一陣白眼,心道:“人品,老道你早在30年前當道士,人品這東西就早沒了。”
這邊皇莆嵩急急趕路,那邊何進也是快馬加鞭。
這何豹被馬休一槍射中了子孫根,而馬休卻從鳳鳴樓逃了出去。眾禁軍也是揮著兵器連連追趕,至少在何豹眼裏是這樣。但是何豹的子孫根還被定在地上,何豹不住的哀嚎,引得旁邊的禁軍一陣鄙視嫌棄。卻聽何豹對旁邊的禁軍喊道:“還愣著幹嘛。還不給我拔出來。哎呦,疼死我了。”眾軍士和百姓定睛朝何豹的身上看去,隻見褲襠裏不住的流血,何豹的大腿連動都不敢動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