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莞爾一笑,“當然不是,我是指你可以防身用。”
“怎麼?有人要殺你還是殺我?”
“我是殺手,殺過不少人,所以或多或少都會有仇敵,什麼時候會被人發現我的身分,這是我無法預料的,所以給你槍是以防萬一;再來,因為你和我的關係,也會有人想殺你,因此,你更需要留一把槍在身邊。”他淡淡地解釋著。
問寂寞聽的目瞪口呆,“原來留在你身邊是那麼危險的事?”
“你後悔了?”
“如果我沒記錯,我好像還沒答應嫁給你。”
“你舍得放棄我?”他無預警地伸手將她攬向自己.男人的氣息瞬間朝問寂寞襲去,她不禁有些昏眩。
她伸手擋在鐏夜襲結實的胸膛上,隔開二人的距離,離他太近她會無法思考。
“你離我遠一點。”她拚命的把自己的身體往後仰。
大手忽地住她的後腦勺,控製住她的行動。
“問寂寞,你是我唯一認定的女人。”他的唇離她的唇隻有一公分,低沉的嗓音魅惑般地傳進她的耳裏.聽得她一顆心愈跳愈快。
問寂寞絲毫不敢亂動半下,就怕亂動的結果,是讓自己的唇在不經意間貼上他的。
“這輩子我隻要你一個人。”他對她撒下情網,要她無論如何都要心甘情願的答應嫁他。
“你……”他的話是多麼的令人心動,她幾乎就要答應。
“我好像來的不是時候。”一句充滿譏消口吻的話,從鐏夜襲家門口傳來。
鐏夜襲不用朝大門看去也知道來人是誰,他一派輕鬆的表情立刻被平常的冷漠取代。
“你不是說過幾天才要來?”他瞥向她,冷冷地質問。
“怎麼,我提早來,你不歡迎?”金銘銘拖著一隻行李箱步人屋內。
問寂寞愕然地盯著金銘銘,乍見她美豔的外表,心中警鈴大作。
難道她就是那個很愛鐏夜襲,且最近要來他這借住一陣子的女人!?沒想到她居然這麼美麗……
“你的房間我還來不及整理。”鐏夜襲完全沒因金銘銘的突然出現,就想放開問寂寞,更甚的,他喜歡擁著她的感覺,反而將她摟的更緊。
金銘銘見狀,一雙冶豔的美眸進射出怒氣。
問寂寞蹙緊秀眉,對於金銘銘身上散發出來的感覺感到厭惡。
這個女人美雖美,但給人的感覺太過邪魅,一點也不正經,十足像個蛇蠍美人。這樣的人,她不喜歡。
“你整理什麼?我住我以前住的那間就好了。”
“那間房間現在有人住。”
金銘銘的目光立即移向鐏夜襲懷裏的女人,“她?”
問寂寞不畏懼地迎視她挑釁的眼神,知道方才金銘銘那句話是故意衝著她說的——她想表示她經常到鐏夜襲這裏住,以昭告他們二人交情匪淺。
“她是誰?我怎麼沒聽你提起過,你屋子裏還住著別人?”她逕自找了張沙發坐了下來,儼然把這裏當自己家看待。
“她是我房客。”
“房客?”她嗤聲一笑,“怎麼?你有落魄到需要把房子出租給別人嗎?”
他未語。
“夜襲,你是正常男人,偶爾需要有個女人來發泄我明白,我們的交情不是三天二天了,你有什麼不好意思說的?就老實告訴我,她是你包養的情婦不就得了?”金銘銘揚著嫵媚的笑容,自以為是地說道。
“這位小姐,請你放尊重一點,我不是他的情婦。”問寂寞捺不住氣,開口反駁她的話。
“不是情婦是什麼?你們二個摟的那麼緊,要告訴我你們單單隻有房東跟房客的關係,你想我會信嗎?”
經她這麼一提,問寂寞才猛地憶起自己還在鐏夜襲的懷裏,她連忙過紅著臉要他放開她。
“不放。”他把頭埋進她的頸窩裏,貪婪地吸取她的馨香。
她推著他,“喂!”
“我喜歡你身上的味道。”他抬起頭對她露出一抹深情的微笑,“而且我愛極了抱著你的感覺。”
不用照鏡子,問寂寞也知道自己此時此刻的臉,一定比方才還要紅上好幾百倍。
金銘銘在旁看得又妒又氣,她愛鐏夜襲很多年了,他從未對她這麼親昵過,更別提他對那個陌生女人說的篇篇情話了,她一句也沒聽過!
“你少惡心了,有人在看,你正經點。”問寂寞輕斥著鐏夜襲。
“不用管她,我記得你還沒給我答案。”
聽見“不用管她”四字,金銘銘臉上的血色瞬間褪去。
“我說過我要考慮。”
“我也說過不趁早答應你會後悔的。”
“如果在我考慮期間你就已變心,那我更不可能答應你了。”
“……”鐏夜襲無言以對,因為問寂寞的話說的該死的有道理,他毫無反駁餘地。
“夜襲,你究竟打算讓我住在哪間房間?”金銘銘冷冷地打斷他們,再看他們甜來蜜去,她怕會克製不住自己,一槍斃了那個女人。
“隻要是空的房間你都可以選。”
“你不帶我去?”
“你住過我家那麼多次,我想我家的一切你應該已經很熟。”
“你——”
“我還有事要和寂寞談,你自己去處理你的事。”約夜襲把重心全放在問寂寞身上,說完話後,再也未理會金銘銘。
金銘銘要不是為了顧及自己在鐏夜襲麵前的形象,她早露出晚娘麵孔。
可惡!
她硬壓下滿腹的怒氣,提著行李悻悻然地選房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