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1章 來了幾個刺客(1 / 2)

人若有一難,必是財劫,人若有二難,必是情劫。第三難時,方是生死劫。

“江湖有江湖的規矩,灑家今個不是對手,哪怕心中有氣,也隻有認栽,隻恨初時學藝不精,得再闖蕩苦練幾年所學,才好行自己的道,擺自己的規矩。”魏大同倒拿得起放得下,敗就是敗了,認栽就認栽,當下一屁股坐在凳上,再次喝起了酒來。好個灑脫兒郎!贏得在座的眾人一致好評。

“好!那家漢子好樣的,仲某向來不敬天,不敬地,今日敬你一杯,現如今有此氣魄的已越來越少了。”看其他五桌,見一位濃須大漢騰地站立起來,大馬金刀,端起酒來興喝道。

“既然兄台都是喝酒人,不妨將桌子移來一起喝個痛快。”魏大同細瞧那大漢,見他人高馬大,滿臉胡須,腰掛彎刀、帛囊,一身褐色寬衣,敞開胸膛單個喝酒,有些孤影形單,又加認同自己,不相邀過來實在過不去。

“好,那就恭敬不如從命,正好仲某一個人喝得淡出了個鳥,似喝水般隻脹不醉,不盡興,不盡興!”仲達畝說著對桌邊一送,一掌將它送向魏大同那邊,一隻手提著板凳,腳下一輕點,以倒躺飛燕的姿勢追上桌子,並鑽到底下,對其往向一拍,送上空中。腳又是輕點,躍上對桌一送,越過兩家阻礙的桌子,直奔魏大同而去。

且看他又在空中淩空一點,如螺旋急轉地趕在桌子前頭,一腳踩下,暗勁四溢,降下處正巧擠在太虛背後,與紅衣女子桌子的間道中,自個則坐在樓欄旁,魏大同的左側。

又看那桌上酒菜,搖搖晃晃地在盤中、瓶中打轉兒,就是不灑出半分。就憑這一手行雲流水的舉動,就可知他輕功與內力絕倫,不是庸手。

另一處,紅衣女子也交待了自身來曆:“小女子聰心慈,家父聰軍雲,相必公子應略知一二。”

翁子弈聞言一拍折扇喜道:“可是聰公之子聰軍雲?今個能與姑娘相遇可是件幸事,若是冉公後代再出現,可就是三公相聚了。”

聰心慈淺笑,身在大家子弟,消息自然靈通:“翁公子怕是無緣相見,傳聞冉家直係如今是單苗一根,現已被妖收為弟子帶走了。”

“聰姑娘叫我子弈就好,又得勞煩解說下如今江湖的最新狀況了。”翁子弈謙虛的向聰心慈問道。

“正是正是,東某最愛聽江湖間的閑雜趣事。”太虛也露嘴插言,一副大感興趣的樣子。

“那小女子就獻醜了。”聰心慈抱拳一禮,緩道:“先說江湖有四個評為‘妖’、‘魔’、‘神’、‘人’的傳說。”

“魔,在少林禁地參佛不出。”

“人,貴為當今的人道至尊。”

“神,是武林中最強的神話。”

“妖,則是在北雪妖宮中上百年未出來走動的老怪物。”

“卻說就在前天,赤雄霸一路南闖的進入分道河,越過便是進入魔道勢力範圍,到時如魚得水,朝廷再難將他擒獲阻殺!”

“可是妖那老東西出手了?”秦敬基一聽有與赤教主有關的消息,便如蒼蠅般吸引過來。

聰心慈看了秦敬基一眼,點頭道:“但在江心遭遇生前最大敵人,隻傳聞那男子白發勝雪,冷若冰山,又貌處青年,兩者斷江大戰,掀起十丈滔滔江水,冰龍罡虎肆虐,打得江河倒轉,日月無光。最終赤雄霸不敵這位百年前就早已踏入大宗師的妖,重傷下重新遁入北方隱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