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夫人的死,太虛早上就知了,不過中午又被仆人告知了次,更為祥細。
說是龐家三夫人昨晚想不開就自殺了,但在這節骨眼上,不宜大辦喪事。直是下午申時就準備抬出輕葬了,若是各位有心吊唁,不妨同去送她一程。
在仆人走後,太虛閉眼細撫翠兒一番發絮才開言,直視看著她會,附耳悄語:“若是將來徐夫人也從了我,翠兒你可願共侍為夫?”
翠兒捂嘴驚道:“夫人她……!”
“今晚子時……我與翠兒……!”太虛的密言翠兒耳邊斷斷續續傳出。
……
再見龐員外裏已是一身白色喪袍,看他眼睛紅腫,顯是哭過,畢竟是相處十幾年的夫妻了,如今見她就此撒手人寰,難免傷感。
人不可能無緣無故去上吊吧,員外怕是知道些內情,但這時問他,想是也不可能真道個明白。
埋葬徐夫人的地方是一處鄰山山腰處,風景很好,秀麗清和,旁邊青林環繞,又有條小澗在百步外細流,離龐家也近,隻有三四裏,走得快的話半個鍾頭就到了。
他靜靜的站在後邊,看著棺材落入土坑,再填平埋上,眼中不禁泛起絲哀絲。
真正的痛苦是一言不發,讓人寒破驚心。真正的怒火不是向天嘶吼,而是仗劍殺人,殺到他人怕,殺到自己不想殺!
太虛用內功以氣傳音,淡漠的吩咐了幾聲惡一,拍了拍他的肩膀,便拉著不解的翠兒離開了。
“剛才公子你在說什麼?我怎麼隻看見公子張了張嘴,沒發出聲音?”翠兒撒嬌的問道。
“我懷疑棺材裏不隻有徐夫人……”太虛回道。
“啊?!”翠兒吃驚道,“那還有什麼?”
“或裏麵沒裝有徐夫人……”太虛又道,露出沉思之色,摸了摸下巴,咂了咂嘴,“晚上一切就知道了。”
……
寫到這,先樂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