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2 / 3)

明眸裏淚花亂轉,看來可憐兮兮的,格外惹人心疼。

她不安的想起,自個兒最小的妹妹——貝貝提起,曾在苗疆誤觸蠱毒,毒物從腳心鑽入,疼得椎心刺骨,最後被蠱王帶上床去“急救”,莫名其妙的成了親。

嗚嗚,難道錢家的女兒們命裏都有這一劫,連她也遇上這種倒黴事了嗎?

雖然這兒不是苗疆,但是對出生在繁華京城的銀銀來說,除了京城的城牆之內,其餘的地方一律歸類於化外之境。再說,苗疆跟定遙城,全是在京城的南方,誰都無法保證,咬過貝貝的怪東西,會不會溜到這兒來咬她。

銀銀忙著胡思亂想著,毫不反抗的被南宮遠拉入懷中,圓潤的粉臀兒坐上他堅實的大腿。

“嗚嗚——”她還不放棄,纖細的腿兒擺動著,摩擦著他健壯的身軀。

某種灼人的巨大硬物,隨著她的胡亂扭動,在她的臀兒之下逐漸變得更膨脹堅硬,緊貼著少女最柔軟的一處。

她驀地靜了下來,轉頭看著南宮遠,淚汪汪的雙眸從困惑,慢慢轉為明了。唔,根據她所看過的春宮圖推論,此刻緊抵著她的,應該是他的——

轟!

強烈的羞窘在銀銀腦中爆炸,她羞得麵紅耳赤,又開始掙紮扭動,急著想跳下去。

“別動,你繼續掙紮下去,隻會讓情況更糟。”他極為平靜的說道,俊臉上沒有表情,看著她的目光,卻灼熱到快噴出火來。

她立刻全身凍結,毫無異議的遵命,不敢再刺激他,緊張得如坐針氈。

南宮遠仍能維持冷靜,若無其事的握住她粉致軟嫩的腳,將小小的蓮足握在掌中,找尋讓她亂蹦亂跳的元凶。

這樣的姿勢更加暖昧,讓她隻能無助的舉高玉腿,著力點隻剩兩人緊貼的那一處,她所有的重量全壓在他傲人的男性上,不安的全身發燙,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

老天,這、這、這實在是太丟臉了——

銀銀咬著唇,克製著不要發出羞恥的呻吟。眼下這種情形,她要是呻吟出聲,隻怕會更尷尬。

“有幾片碎瓷。”南宮遠宣布道,一手若無其事的攬著她,姿態熟練,放肆的享受滿懷的溫香軟玉,絲毫沒有挪開的打算。

雪嫩的肌膚上被割出幾道血痕,傷口還不斷滲著鮮血,每道傷口裏都嵌著破碎的瓷片。

這些碎瓷,有的切口比刀子還鋒利,她沒察覺危險,還赤腳在水裏亂踩,當然沒一會兒就踩出滿腳的傷。而她驚慌的又踩又踏,反倒將碎片更踩進皮肉裏,惡性循環,自然疼得更厲害。

“碎瓷?”

她有些詫異,一下子也忘了羞窘。“不是什麼怪東西咬我嗎?”她扭著脖子,好奇的確認。

“湖裏沒有什麼怪東西。”他莞爾一笑,將掌中的小腳握得更緊。“忍著。”他說道。

銀銀深吸一口氣,全身僵硬,知道他是要動手挑出那些作怪的碎瓷。

光是想像著他要用手把尖銳的碎瓷從傷口裏挑出來,她就怕得直縮著肩膀,緊閉著雙眼,為即將到來的疼痛緊張得難以呼吸,不敢看他在做什麼。

出乎意料的,南宮遠的動作很輕柔,靈巧得不可思議,幾乎沒有弄痛她,黝黑的男性指掌迅速的取出沾血的碎瓷,將傷口逐一清除幹淨。

銀銀先睜開一隻眼睛,確定不疼之後,才又睜開另一隻眼睛。

兩人靠得好近,她隻要稍微往前,小臉就能貼上他的頸窩,那張好看的俊臉近在咫尺,她瞬間忘了呼吸,呆呆看著春風拂過,揚起他的一綹發——

“你的發色、膚色都很漂亮,像我妹養的豹子。”她衝口而出,要不是還有些微少女矜持,肯定已經伸手去把玩那綹頑皮的發。

“在京城養豹子?”南宮遠挑眉,很感興趣。京城是天子腳下,紀律嚴明,一個姑娘家竟能夠豢養猛獸,簡直太匪夷所思了些。

她點點頭。

“那頭豹子養得很龐大,毛色滑亮,漂亮極了,連太子都想要,好幾次喊出高價,她就是不肯賣。她去年成親,嫁給邊疆的商隊頭子,把豹子一起帶去大漠了。”

“家裏還有哪些人?”他問道,撕下一截衣衫,替她包紮傷口。

銀銀沉默了一會兒,半晌後才開口。

“有個殺人不用刀的屠夫。”

南宮遠挑眉。“養豹子那個?”

“不是。”

“那是誰?”

“我大姐。”

她小聲的說道,一想起大姐就覺得頭皮發麻。

湖畔的小徑上,遠遠的走來一頭大熊。銀銀直到對方走得近一點,看得清楚了,才赫然發現那不是一頭熊,而是一個壯得像熊的男人。

雷浩筆直的走過來,手裏端著半碗熱燙的薑湯,臉色難看得像是有誰欠了他幾佰萬兩銀子。

“喂,你要的薑湯!”

他把薑湯塞進銀銀的手裏,卻隻對著南宮遠說話,明顯的是沒把她放在眼裏。當目光掃過她腳上的傷時,又冷冷的拋下一句。“哼,連玩水都會受傷。”

雷浩坐在竊門口等南宮遠,坐得屁股發麻,酒也喝光了好幾壇,卻還是等不到人。直到一個管事,端著薑湯,戰戰兢兢的經過,他順手一抓,不耐煩的質問,嚇得管事全身發抖,抖掉了半碗薑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