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你是擁有了功高蓋世的權利時,你會俯首去同情那奄奄一息的乞丐麼?想必是不會的。身為一個下人的鄙踐,他們的生死,在他們的主人眼中,不外乎就是如同撚死了一隻螞蟻的微不足道。
對此,阿秀是深有感悟。她見著上官飛萱對著她的主人,言語是鋒利的口不遮攔,她實在是擔心,上官飛萱的行為,會不會給她自己招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呢!
而且,作為西域古國王子的朱三包,他是從來沒有向阿秀說明,此姑娘的任何身份。作為朱三包得貼身侍女,朱三包的秉性,她是非常的清楚。朱三包的麟角,是沒有人敢去觸摸的。除非,那人真的是不想活命了。
為此,阿秀才是更擔心上官飛萱的口不遮攔,會被某些居心不良的人聽到了。那麼,阿秀,她身為一個卑微的侍女,是吃不完也得兜著走啊!
上官飛萱是見著阿秀無動於衷,而且,阿秀是瞅看著她的目光,是有了幾許的擔憂神色。此刻,上官飛萱才是注意起阿秀的容貌來。
阿秀是個標誌水靈的女子,一雙靈動的眼珠子,煥發的神采,是楚楚的明亮動人!一雙會說話的眼睛!尤其她那高聳的鼻子,上官飛萱是確定,阿秀絕非是他們中原內地人。那麼,她就是如同朱三包一樣了?是西域人?
不知道為何,上官飛萱一旦是確定了阿秀的身份之後,她心中,是莫名的堵得荒!難道是因為自己對朱三包得厭惡,連帶初次見麵的阿秀,她亦是一起厭惡了。
“好了!我不叫了,你可以放心了吧!”上官飛萱是知道,阿秀的身份,她不過是個侍女而已,至於朱三包的去向,豈非是她過問得了的,索性,上官飛萱是不在繼續的追問,她是安靜的打量著周圍的一切。
天氣,真的是很炎熱,全身是軟弱無力的上官飛萱,唯有是讓阿秀扇著扇子,納涼著可憐的一點點風。
上官飛萱的一雙眼睛,是溜溜轉的盯在了阿秀的臉上,越看,上官飛萱越是歡喜,此阿秀,還真是個深討得讓人歡心的女子呢!
“對了!阿秀,我問你件事情。”上官飛萱移開了她的視線,她的神色,是隨即暗淡了下來,“你告訴我,為什麼我身上一直是使不起力氣呢?你能告訴我,究竟是在我的身上做了什麼手腳嗎?”
阿秀點點頭說道:“其實,你也不用擔心,你之所以會全身軟弱無力,是千裏追風散的藥效發揮了作用。王子他是怕你……所以就……”
“我是能明白!可我不明白的是,那死胖子,為何我把我從內地擄走,你們究竟是想要做什麼呢?再說了,我真的是很冤枉啊!我就跟那死胖子初次見麵而已,想他怎麼可能會對我起了什麼狗屁一見鍾情的惡心呢!啊!氣死我了!”
“小娘子!又在開始開口罵人了?”朱三包是如同一個幽靈一樣,閃身出現在了上官飛萱的跟前。
“你……你是鬼啊?怎麼走路一點聲音都是沒有呢?”上官飛萱不禁是愕然,想他張得一身胖胖肉肉的身體,他的一身武功,是高深的叫上官飛萱對於此人,有種莫名的恐懼感。
上官飛萱一旦是想起了在城外的荒野中,自己竟是在不知不覺的中了他的招計,他施毒得本本事,更加的是可怕。
“哈哈!我的小娘子!我怎麼可能使鬼呢?你看看,我血,有肉的,不是活生生的站在了你的麵前了麼?怎麼,才是半會兒不見,莫非小娘子就思念了為夫不成?”朱三包對著阿秀示意了一眼之後,阿秀是知趣的退下。
現在,帳篷中,隻有上官飛萱和朱三包兩人。
上官飛萱瞧著一臉肥肉的朱三包,慢慢的向她靠近了過來,一股恐懼感,是襲上了上官飛萱的心頭,於是,她趕緊是對著朱閃包大呼道:“你……你想幹什麼?你給我滾遠點。”
朱三包會意的一笑:“怎麼?你在害怕了?嘿嘿!其實,你什麼都不用擔心的!若是我想欺負你的話,還用等到現在麼?我大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