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著彭蕊要爆發了,就在這時,外麵路上又來了一個車隊,前麵三輛一水的新款造型車,後麵隔著一段距離的像是拉著建材的運貨車。
宿司和辛珃看著旁邊驟然變了臉色的彭蕊和工程隊負責人,一時摸不著頭腦。
辛珃索性直接問彭彬道:“那是你們帶過來的?”
不成想她話音剛落,彭蕊就跟吃了槍藥似的噴道:“裝什麼裝?難道不是你腳踩兩隻船勾搭過來的?”
辛珃一下子就冷了臉,頓時厲聲反問:“你說誰呢?誰腳踩兩隻船了?你們家誰是船讓我給踩了?!”
彭蕊沒想到辛珃看起來嬌柔甜美的仙女樣,居然敢跟自己嗆聲,頓時就氣得揚起手要扇人。喵喵尒説
宿司就在旁邊站著,哪能看得下外人隨便欺負辛珃,一把拉過辛珃塞到身後,剛想出手教訓一下彭蕊,就聽得一聲叫好道:“好!厲害!不愧是膨脹八,走哪兒都敢囂張的揚著她那關節粗大的糙手,這臉皮、這氣度,真是跟她那個小四媽一樣!”
辛珃聞聲望去,原來在大家都被彭蕊吸引了注意力時,三輛獸型車裏的人都已經直接把車停進院裏走了過來。
說話的也是個年輕女孩,一身明黃色打底的張揚造型,顯然和彭蕊淵源不淺。
……
看到來人,彭蕊剛才就持續蓄力的怒氣值瞬間爆表,放下辛珃這個新仇,居然轉身就朝舊恨利落出手。
原來這些人都會功夫,兩個女孩話都沒說上就大打出手,倒是又讓辛珃漲了見識。
旁邊彭彬滿臉緊張無奈的大聲勸架,鄭誌新則悄悄躲到不起眼的角落裏打起來通訊器,顯然是找支援去了。
而跟著明黃色女孩一起過來的七八個人嘻嘻哈哈的看熱鬧,似乎一點兒都不為打鬥的兩個女孩擔心,還時不時的喝彩助威。
辛珃本以為兩人不過是隨便過個兩招就能停手,結果不成想兩人是動真格的,你來我往間沒幾下就掛了彩,還專門往對方臉上招呼,一看就是有大仇的架勢。
最奇怪的是她們都打成豬頭了,兩邊都沒人出手製止或拉架,那邊加油的一群青年反而更加起勁兒,大呼小叫跟看拳賽一樣,畫風十分清奇。
彭彬帶來的施工隊負責人是在場最年長的,可他也隻是冷著臉盯著後麵剛開進院的建材車隊不做聲,明顯不在意兩個女孩的打鬥。
辛珃搥了搥宿司用眼神表示自己的疑惑,宿司側身回看了她一眼,隻是意外的伸手拍了拍她的腦袋,就又轉過身跟著負責人的視線研究起最後一隊人馬來。
打頭的是個笑嗬嗬的中年胖子,看彭家這邊的負責人死盯著自己,揚了揚眉道:“呦!這不是彭二老板嗎?今天可真是巧了,咱們又撞到一起了!”
然後他又扭頭衝著場中間滿臉是血的兩人,陰陽怪氣的喊道:“到底是彭家選上來的優秀選手,這心性、這功夫,打起來比男人都狠。我說你們倆到底是姐妹,何至於此?再說你們平時在外麵天天打也就算了,這回怎麼都打到別人家院子裏來了?看看把人家這院子給弄的,太髒了吧。”
辛珃聽著這人的揭底,沒想到兩個姑娘居然是姐妹?!不過他不是跟那個明黃色女孩一起過來的嗎?怎麼感覺兩邊哪個都不待見?
正好奇間,就聽得被稱為彭二老板的負責人冷聲諷道:“論心性、論功夫誰能比得過黃老板?能在我們老彭家手裏搶生意還這麼一直活蹦亂跳的可隻有您能做得到!”
黃老板一聽這話也不氣,仍然樂嗬嗬地回道:“客氣客氣,也是彭家族長還有些良知,到底知道做人要留點餘地,不然我也不敢對不對?”
有了黃老板的出現,彭家兩姐妹打得更凶了,剛才還隻是為了讓對方出醜往臉上打,現在一眼沒照到,居然開始折胳膊斷肋骨了。辛珃光是聽那些骨頭斷裂的哢嚓聲都頭皮發緊,這兩位真是夠狠的了。
還是彭二老板看到宿司麵無表情、辛珃滿臉好奇夾著著‘佩服’,突然意識到自己原來的目的,瞬間出手一掌一個,把兩個女孩給拍倒在地失了戰鬥力。
不等辛珃驚詫,黃老板又嘖嘖出聲道:“佩服,還得是彭家人下得去手,佩服!”
辛珃雖然不知道這些人到底都是什麼關係,但這個黃老板顯然是個老陰陽人,句句言詞都飽含深意,隻是不知道彭家作為老牌地頭蛇為什麼會對他這麼容忍,那個彭二老板明顯恨不得拍到的是黃老板,可對方‘挑釁’了半天,彭二還是忍著,就挺有意思的。
黃老板看今天又是挑釁失敗的一天,撇了撇嘴,終於擺正狀態,跟宿司認真自我介紹了一番。
原來,縣裏不是隻有一家材料商行,黃老板才是真正的大建材商,是附近彭家灣乃至周邊各縣市最專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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