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鍇倒也放開了許多,雖然不像劉塵那樣肆無忌憚,但也不像自己剛才那樣正經的像個君子。手起碼也敢碰碰她們而不至於臉紅。
氣氛也越來越熱烈起來。畢竟眾位小姐都是在這裏混飯吃的,那可是調節氣氛的高手,被吃豆腐那已經不能算事了。當然了別碰到一些刁鑽刻薄的客人就行。
呂雲興的嗓音已經完全走形了,不像是在唱歌,倒像是狼嚎。今天這一碼事可勾起了他的不少欲望,說不得最後隻好帶走她們。像三P這種事情還從來沒做過,個中滋味應該很美好,不由得更是心情舒暢,暗道還是大個靠譜啊!狼嚎也走了樣,變成了驢叫。
這聲音那叫一個難聽,頓時打攪了離他最近的劉塵,這正在興頭上哪,全被這小子攪亂了。將仍然放在女人衣襟裏麵的手拿出來,拿出來時還不忘捏幾下,讓小姐抖了一抖。這才伸直大長胳膊,一把躲過了話筒,叫道:“你小子想殺人啊!”氣憤的一把將話筒甩在了桌子上。
呂雲興也不在意,拿就拿吧,正好騰出一隻手來,剛才怎麼老覺得少了一樣東西,原來是這回事。
不過遠處的王鍇卻是後怕不已,暗道剛才幸虧自己沒唱,不然的話這好日子就全被他攪黃了。
被呂雲興攪了興致的劉塵,也沒心情再逗弄兩位小姐了,氣憤的拿起桌上的啤酒,咕咚咕咚的直接灌下去兩瓶。
而此刻呂雲興忽然拉起兩位小姐站起來,向門外走去。兩位小姐卻有點不情不願,她們隻是來陪酒的,可不是來陪床的,雖然她們也沒少陪。可是呂雲興哪裏理會她們的感受,拉著她們就直接出了門。
其餘的四人就仿佛沒看到他一樣,該幹什麼幹什麼。其實這事誰都懂,沒必要問的清清楚楚的。
不過,這事四人倒是冤枉了呂雲興。他還沒有急色到這種程度,就算做也得找個人不知鬼不覺的地方。他出去隻是為了小解,喝了這麼多酒,還沒有上過廁所,真是奇了。
顯然呂雲興醉了,走路都搖搖晃晃的走不穩,一個門竟然開了半天才被打開。
“走了好,走了省心。”隻有劉塵撇撇嘴,對於呂雲興的離開拍手叫好,接著又道:“來,美女,我們繼續,剛才到哪兒了?哦,對了,我的手應該放在你這裏,我們在玩捏葡萄的遊戲。”話音未落,他的一隻大手就已經鑽了進去。
另一隻手也沒閑著,在旁邊的那位小姐的大腿根處摸來摸去,但就是不靠近點子上。讓那位小姐心裏既有點反感,又有點期待。這矛盾的心裏可讓劉塵弄的不輕。
幾人玩玩摸摸,女人沒少逗弄,酒也沒少喝。五箱啤酒已經空了,桌上地上,甚至沙發到處都是空酒瓶子。劉塵快要堅持不住了,說話大著舌頭,眼睛發直,身體更是搖搖晃晃的坐不穩。而一旁的蘇文安也是如此。
此刻隻有流風和王鍇還和常人一樣,沒有任何醉意。
隻是呂雲興還沒有回來。眾人是左等不來,右等不來,心中不由得暗自納悶。
劉塵大著舌頭叫道:“沒想到呂雲興這小子便看長的瘦爾吧唧的,卻原來也有這樣的雄風,我還以為隻有我有。”
流風卻調笑道:“難道你是自吹自擂,竟然是個快槍手。”
劉塵一聽,頓時著惱,猛的一下站起來,卻聽到一位小姐卻“哎呦”的叫了一聲。原來劉塵放在他衣襟裏麵逗弄她的葡萄,站起來時並沒有鬆手,這一下將她弄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