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隻要能看得見白狐子精,大家也都不會特別的害怕和擔心了,看不見,那心裏就實在是沒底兒,還有這狗-日-的白狐子精會邪術,會迷惑人啊!大概……有胡老四這位職業神棍和我們在一起,應該有法子克製白狐子精的邪術,杜絕兄弟幾個被弄暈的危險吧?
商量了半天,劉賓先表示自己不管如何,都會參加今天晚上的行動。
常雲亮有點兒怒意地說道:“喲,就你劉賓膽兒大啦?扯淡,兄弟們誰也沒說今晚上不參加啊!這不是商量著怎麼能先確保安全嘛。話既然說到這個份兒上了,沒說的,我肯定也不走。”
“我也不走。”常漢強叼著煙不屑的說道。
“那個……”姚京猶豫了一下,說道:“我今天鬧肚子呢……”
“那就趕緊滾蛋!”陳金鄙夷地瞪了姚京一眼,“騾馬上套屎尿多!直接說自己害怕不就行了麼?”
我對此嗤之以鼻,無所謂,多他一個姚京不多,少他一個也不嫌少,反正今晚上是指定要守廟待狐了!奶-奶-的等上那白狐子精了,怎麼著也得大戰它三百回合,姚京要是在這兒,能幫上手麼?興許還得拖累兄弟們呢!
“我沒說要走!”姚京直起腰來,氣呼呼地說道:“我鬧肚子呢,可咱們兄弟都在這兒守夜,我能走麼?這麼的,我就是不能去老爺廟那兒挨凍,我也得在銀樂家裏等著你們,陪你們熬夜,行不?”
“哼,那有個屁用啊?”常雲亮也有點看不慣姚京了。
我擺了擺手說道:“算了算了,都是自己家兄弟,姚京這小子在家裏守著吧,反正白狐子精要是來,也是為了禍害我呢,興許還就從後河堤上直接進我們家找我呢,姚京,你就在家裏替我看著門兒吧。”
“啊?”姚京臉色刷的一下沉了下來,尷尬地訕笑著想拒絕,可又沒法子不答應了,猶豫了半晌,才極其難堪地點頭答應下來。
我們幾個就都陰陰地笑了起來,我拍了下姚京的肩膀,安慰道:“放心吧,瞧你這慫樣,俺們家有祖上的福萌護著,仙氣兒罩著,髒東西不敢進我們家的。”
姚京臉色一喜,猛點頭,繼而有搖頭,苦著臉說道:“可上次黃狼子精不是還進你們家禍害你了麼?”
“結果不是死了麼?”我不屑的說道。
“哦對啊!”姚京撓撓頭,臉上樂開了花兒。
既然大家都同意今晚上守廟待狐了,自然也就不去再商量那些亂七八糟的了,至於那個看得到看不到白狐子精,還有白狐子精的邪術迷惑人,那就指望著胡老四吧……好歹,還有我和陳金倆人有陰陽眼,還有,大黑這狗東西凶的很喲,畜生天生就能看到髒東西,更是我們可為倚仗的最強幫手。
那就不扯淡了,兄弟們紛紛點上煙,開始胡扯淡起來,屋子裏頓時雲山霧罩……
等著胡老四從我爺爺那屋裏出來吧!
天也不早了,該往老爺廟去咯。
當胡老四從爺爺的屋子裏走出來,站在院子裏喊我的時候,我看了下鍾表,夜裏十點半了。
不用招呼兄弟們,大家齊刷刷站起來,各個將剛才準備好的尖刀棍子拿握在手,打開屋門,一個個精幹利索地走了出去。
唯餘姚京一人,麵色尷尬地站在門口,目送著我們出了院門兒。
大雪依然紛紛揚揚地下著,隻是沒有了一絲的風,讓這個飛雪的夜晚,顯得格外的寧靜,寒氣也更重了許多。
我們幾個年輕人因為在屋子裏胡扯蛋時間長了,所以原本心中那絲不安和擔憂,減少了許多,各個沒心沒肺地嘻嘻哈哈著。大黑那狗東西似乎對於這個夜晚的行動,異常地感興趣,歡快的在隊伍中前前後後的來回跑著,哈著熱氣,興奮不已。
還沒走出多遠,我就對胡老四說道:“胡爺爺,您說……這個,兄弟們看不見那白狐子精,這要是打起來了,總歸不是回事兒,您有法子讓他們都看得見麼?”
胡老四點頭說道:“嗯,符紙我都帶了,一會兒給他們全都開了眼,能開眼三個鍾頭吧。”
“嘿,那感情好,來來,趕緊開了眼吧。”常雲亮立馬興奮起來,湊到跟前兒說道:“您老先給我試試。”
兄弟們全都止步,在大雪中圍住了胡老四。
說起來,用道術和符紙來給普通人開陰陽眼,對於我們那幫年輕人來說,絕對是個再新鮮不過的事兒了,大家都很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