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毛病又犯了,想嚇嚇張諞,趁著這月黑風高夜,省的他以後還會瞎神氣的說~本太子擰下一把草根,聚起十二分的精神,把腰都拱過後腦殼,可惜這鎧甲披在身上難受的沒話說.“哎呀這些匈奴人真是不知道可惜,這麼好的手藝也舍得扔掉~”這小子還沒發覺我的到來啊,我隻是把草的毛頭對準張諞臂鎧和胸鎧連接部位用力抖了抖,還是太沉迷,果斷沒發現~呦,這小子~看我不嚇嚇你啊先。
“我……”我有點小興奮,剛想準備使勁一把朝頭掃過去,重重打在他頭上,仔細想想又覺得還是不妥,就算了,依舊把毛毛的草頭掃過他的脖子,他那頭盔早已不知被他扔到哪去;我已經感覺到手中草把的軀體撫摸過他皮膚的爽滑聲,我都想笑了~我碰了他一下,他先是短暫的一驚!又繼續裝作沒什麼事似的彎腰打理起來,不難看出來他搭理的動作早已經沒先前的那股衝勁~哎呦,這小子還挺會裝哈,真的是被嚇到了,還裝雍容,看我再來。又用草把掠過他後脖,張諞,還是裝作什麼事也沒一樣,這麼大的動靜還會沒發現,我就不信了!
在那個時候流傳著如果被亡魂碰到了一定要淡定,不能慌,那些亡魂死得早在陽間沒結過婚,所以會寄情與活著的人,要是做出了反應就會被看做是答應了,就會被亡魂纏上,從而患上克妻克夫相,所以一定要裝作沒事沒事一樣~這小子演戲也演得不好,一點也不自然,要是我是亡魂早就……
“哈——”我嘶聲大鳴,從張諞後背一把搭在他肩上!
“哇啊啊啊~”身體的抽蓄帶動著鎧甲顫抖起來,渾濁的口水甩到我的手背上,張諞,就這樣麵子丟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實在是忍不住了,捂住肚子的趴在亂七八糟的的墓地上打滾,剛才他被嚇的樣子實在是讓我……想想都會不自覺發笑。
“我……”張諞嚇的魂不守舍,攥起拳頭就有種要想打我的樣子~可我畢竟是主帥,誰敢!官大一級壓死人~“不是,我,哈哈哈……我……哈哈……”真的那麼好笑嗎?眾人都清淡一笑過後用種難堪的表情向我看來;嗯,或許,身為主帥來說,保持一點風度也是應該的“哈,好,好了,不玩了,咳,嗯嗚,我們開始吧。”我立馬拉下一百八十度的臉色,轉入主題中。
“過來,都過來!過……誒?鉉堌呢?有沒有誰看見鉉堌?跑哪去了?鉉堌?鉉堌!”這時才發覺鉉堌不見的我們開始尋找起來,這麼大個人去哪了?不好好待著到處亂跑。
“將軍!鉉堌將軍在這!”一名燕衛軍微微嘶吼,並在月光弱弱下招手;喊著不答應,躲在那算什麼!
“走。”我拍了張諞的肩頭說,所有人開始向那靠近,呂昭膽子小,滑溜溜下馬也過來。
“叫著不答應,你……”
……
好吧,我知道為什麼鉉堌不出聲了,這家夥要麼是想私吞要麼就是被嚇呆,但我相信鉉堌的為人,絕對不會是想私吞~現在就讓我來揭開這個宏偉的秘密。
鉉堌腳下,踩著黃金遍地~那是一條幹涸的小溪幹道,在這沒有雙手寬的小溪幹道中,金燦燦的黃金朝雙眼襲來這不是人為的傑作是大自然的天然形成!太震撼了,彎彎曲曲的幹道扭轉著飄向遠方,銀色皎潔月光拌撒黃金零零弱弱,在這些大大小小零零亂亂的雜石中,還摻伴大量黃金,沒有被開發的自然黃金渠道,誰知道這有多深又會有多少,要是全都采集回去絕對可以大撈一筆,還愁軍隊開銷問題嗎~感謝匈奴這塊地,不,應該是感謝這些匈奴人,在把這種好地方用作墓地,差不多要完全依靠匈奴這“再生父母”來維持我們的生計,在人家地盤吃喝還用人家的,怎麼說也說不過去~這裏沒有多少雜草,但也不像是沒過多久樣子,或許是因為這些黃金在搗亂的原因!盡是些石頭也沒多少泥土難怪不會長草,還是不要獨吞的好,這樣對大體沒有任何幫助要是泄露了還會對我們燕國的名聲起偏差,先就自己收起來些,再去告訴所有人來運回去!實在好聰明啊我,這都想得到,算了這不是自誇的時候,先走再說,多留不宜~“走吧!”我拍拍鉉堌的肩說;“不是,這麼快就要回去嗎?不是說要來大肆掠奪一番,可現在還早,這麼快回去會不會……”張諞跟在我身邊嘰嘰喳喳亂叫,還想在這裏多呆一會。
“那你就自己在這慢慢待著吧,嗯——明天,明天我們來接你!”我們所有人都已上馬,隻有張諞還站在我馬邊戀戀不舍,就似這些財富都是他的一樣。
“唉,好好好,隨你們隨你們~”聽完我這番話張諞還發牢騷了~這小子!忘記是來做什麼的了嗎!他極不情願的跨上馬和我們一起返回,在此之前還回頭看了一眼;唉,果真是重賞之下必有勇夫,自古往今美色財富就是一道難以過去的炕,害死了多少人,也被多少人用作害人的工具,“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