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劇痛的消失,王仙姑就覺得一陣的昏沉,她以為自己還沒睡好,也沒有在意,倒頭躺在床上就繼續呼呼大睡去了。
到了第二天白天,楊恒照例在早晨開始叩拜那一個在工作上的草人。
楊恒在這裏每一拜,幾十裏外的王仙姑便昏沉一分,等到楊恒三拜拜完,本來已經起床還有些精神的王仙姑,又覺得昏昏欲睡。
不過楊恒這也隻是頭一天施法。王仙姑很快就恢複過來,她也沒當這把這當一回事,隻以為在頭一天晚上和楊恒鬥法,損失的元氣,現在還沒有恢複。
到了第二天的晚上,夜深人靜之時,楊恒在一次起身,開始祭拜草人。
這一次可和早上那匆匆的叩拜不同,楊恒依然是按照儀軌,又是掐訣,又是念咒。
等楊恒這一套完了之後,那供桌上的草人陰森的氣氛又深了一絲。
而且隱隱約約間,有一個人影在草人心髒部位晃動。
楊恒法力不高,根本看不到這草人的動靜,他隻是按照法術的要求,再一次拿起了銅釘,蘸上公雞血,定在了草人之上。
楊恒的銅釘剛剛進入,草人幾十裏外的王仙姑,再一次痛的大叫一聲清醒過來。
這一回王仙姑可覺得蹊蹺了。
自從昨天被疼醒之後,今天一天她都覺得昏昏沉沉,本來還不在意,但是在這夜半三更,再一次心痛如絞。
這明顯不是自己身體的問題,應該是有人做法要取自己的性命。
而且王仙姑對於厭勝之法,也是十分的精通,經過這兩天的體驗,她已經猜到這是有人用厭勝之法鎮壓自己。
有了這個念頭之後,王仙姑也顧不得睡覺了,把翻身下床隨便穿了幾件衣服,就來到了那那個陰森的小屋,對著五通神就連連的叩拜。
隨著王仙姑的叩拜,五通神的牌位上,再一次出現了異樣的氣息。
王仙姑看這樣子知道是五通神到了。
於是趕忙祈禱,祈求五通神助她破了對方的詛咒,保自己平安。
如果是正神自然會保佑信徒,但是這五通神乃是一個邪神,要是沒有什麼供奉,他可不願意浪費法力,幫助自己的信徒。
王仙姑也早有準備,她再一次下了地洞,把那一個準備用來續命的嬰兒拽的出來,當著五通神的牌位,用小刀刺入心髒。
接著,隨著鮮血的流出,那五通神的牌位,陰森的氣息越發的濃重,到了後來好像是形成了實質。
接著一股旋風**,那個嬰兒好像是被抽空了氣的氣球一樣,立刻幹癟下去,最後隻剩下了皮囊。
等到這一切完了之後,那五通神排位上有一股陰森的氣息落在了王仙姑的身上。
這是五通神運用自己的神力來看王仙姑所中的詛咒,以及要順著詛咒,查看到底是什麼人來害自己的信徒。
隨著這陰森的氣息在王仙姑身上遊走一圈,然後就化作了一個符咒落在了王仙姑的額頭。
隨著這符咒的形成,在土地廟中的楊恒,隻覺得一陣的心悸。
接著楊恒就看到他供桌上的那個草人,開始搖搖晃晃,好像要離開似的。
楊恒可從來沒有見到過這種情況,而且在施展這釘頭七箭書的時候,他也在手機上查看了好幾種方法,也沒有說草人會自己動。
不過楊恒很快就反應過來,這應該是中咒的對方,使用什麼方法想要破自己的釘頭七箭。
楊恒哪裏能讓這種事情發生?本來兩人已經結下死仇,這一回除不了這個冤家對頭,以後對方一定會使用更歹毒的方法來對付自己。
楊恒腦子裏飛快的轉著,思考著自己用什麼方法才能破了對方。
結果思來想去,憑著自己這還沒有入門的道行,根本就沒有辦法阻止。
正在楊恒焦慮的時候,他的手不如不由的碰到了自己的腰間一塊硬物。
碰到此物之後,楊恒立刻就覺茅塞頓開。
而這個時候供桌上的那個草人抖動的越來越厲害,而草人中的王仙姑的頭發也開始向外鼓著,好像要脫離草人的身體。
楊恒拿起腰間的銅印,隨便的在一張黃標紙上蓋了印記,然後就裹在了草人上。
隨著黃標紙裹在草人之上,那草人的抖動也停止了下來。
楊恒見這草人停止了動作,這才鬆了一口氣,看來是暫時抑製住了對方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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