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楊恒睡了一覺,第二天起來,再一次來到那個小屋中祭拜。
可是這一回的祭拜和以前一樣,並沒有任何的異常,好像他祭拜的是一個死物。
到了此時,楊恒再怎麼傻也知道他的法術恐怕被察覺了,對方一定使用了什麼克製之法,讓他的法術不能夠進行下去。
不過楊恒也不是十分的害怕,因為經過他兩次擊敗,已經奪取了對方兩魂兩魄。
現在對方就是能清醒,恐怕也就是一時的情況,大部分時間應該是昏昏欲睡。
隻要是自己供奉的這個草人不被對方奪去,對方就沒有完全康複的可能。
想到這裏楊恒又覺得自己這裏防守太稀鬆了,對方要是真的來搶草,人自己還不一定能夠擋得住他。
看來得想個辦法做一些防禦。
楊恒思考了良久,最後回到屋中,在自己帶來的那本《魯班書》中仔細的翻找了一遍,最後終於想出了一個辦法。
有了定計之後,楊恒出了屋對正在做早飯的二丫問道:“二丫呀,咱們屋裏有沒有剪子?”
二丫聽到楊恒的問話,急忙放下手中的活計,來到他的麵前說道:“道長,有活計您跟我說,我這就去辦。”
“沒事,我就是隨便問一問。”
二丫抬起頭卻深深的看了楊恒一眼,最後才說道:“咱們廟裏沒有剪刀,我剛來的那天還在廟裏找了找,想找找些針線剪子之類,給道長您以後補衣服,結果翻遍了整個廟,也沒有發現這些東西。”
楊恒想了想,從懷中取出了幾十枚銅錢,遞到了二丫的手中,“那你就到村裏給我跑一趟,買幾把剪子,順便把你要的針線也買回來。”
二丫接了錢,像楊恒行的一禮,就飛快的向村中跑去。
沒有一柱香的功夫,二丫就氣喘籲籲的再次出現在了楊恒的麵前,她手中這時候已經多了兩把剪子,以及一些針頭線腦之類的小玩意兒。
“道長,您要的東西我都買回來了。”
楊恒上前去翻了一下這些東西,最後隻拿走了一把新磨的剪子,“剩下的那些針線就放你那兒吧,我也用不著這些。”
“嗯,道長,你以後有什麼衣服要補的跟我說。”
二丫接著又從懷中取出了三四枚銅錢。
“這是沒用了的錢,道長您數數。”
楊恒並沒有接這些銅錢,他摸了摸,二丫的腦袋笑著說道:“這些錢你先收著吧。萬一要是買什麼蔬菜水果之類的,也能派上用場。”
二丫聽完之後,愉快的笑了笑,將這些錢放在了自己的懷中。
楊恒打發了二丫之後,回到了自己睡覺的屋中一個小神龕前,將剪子穩穩的放下。
這處小神龕是楊恒來了之後,單另立的一座神龕,裏麵供奉的是三清祖師。
本來在土地廟中,要供奉三清祖師,應該放到大殿之中,將土地爺移到他處。
不過楊衡最後想了想,這土地廟好歹是人家土地公的地方,自己一個在此借住的,沒有將主人搬走的道理。
因此楊恒隻能在自己的臥室旁的一個房間,給三清主師立了一個神龕,早晚祭拜,也算是自己這個弟子對三清祖師的一份尊敬。
現在楊恒將剪刀放在神龕前,先給三清祖師磕頭。
然後手掐法決,口中念念有詞:“奉請冥天玉皇尊,靈霄寶殿放光明,急急請急急靈,請金霄雲霄碧霄,王母速來臨,借向黃河金絞剪,降落金剪剪麻繩,麻繩剪得紛紛碎不容情,若有巫師邪教來使法,天雷一響霹你身,謹請南鬥六星、北鬥七星,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號令。”
念完這咒語之後,楊恒又在神龕前迅速的在一張黃裱紙上寫下了符咒,蓋上了他的銅印,然後貼在了那剪子上。
辦完這一切之後,楊恒拿著這新買的剪子,來到了他做法的那間房間,將剪刀掛在了房間的門頭。
到此之後,楊恒才算是安了一些心。
其實楊恒也不知道這方法管不管用,不過既然釘頭七箭有作用,那麼這個金刀利剪法應該也不是假的。
白天無事,到了晚上,楊恒照樣是在這做法的屋中,再次行釘頭七箭法。
不過這一天的行法,仍然和原先一樣,沒有任何的異相。
但是楊恒卻好像冥冥中感應到,有一層阻礙,妨礙著這釘頭七箭。
不過這層阻礙,好像十分的薄弱,在這兩天釘頭七箭的琢磨下,已經是隻剩下薄薄的一層,眼看著就會被攻破。
楊恒察覺到異象之後,滿意的點點頭,你就是用了各種的護身法,也擋不住釘頭七箭的厲害。
別看你這兩天得了平安,等到這成阻礙,一旦被消磨,到時候這幾天自己所做的釘頭七箭法,就會一起落在她的身上,到時候恐怕比一天一天的祭煉還要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