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恒被這夫人嚇了一跳,這是怎麼著了?
而那夫人跪倒之後,抱著楊恒的腿,一邊的哭泣,一邊的哀求楊恒,“道長發發慈,悲救救我吧,那小鬼每天都來我這裏哭泣,我實在是受不了了。”
楊恒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麼辦,畢竟在古代的時候男女授受不親,他也不能伸手去攙那婦人。
因此隻能口中安慰著那婦人,一邊向旁邊的劉管家使眼色,讓他趕緊想辦法把這夫人拉走。
而劉管家也不負楊恒所托,他像幾個粗壯的婆子使眼色,那些人立刻上前強行將婦人拖了起來,重新送回床上。
到此楊恒才鬆了一口氣,“夫人不必緊張,不過是一個小鬼,不值一提。我今日就做法,它要是還敢來,竟然讓它有來無回。”
坐在床上的王大善人的夫人,聽了楊恒的話,終於是輕鬆了一些。
楊恒見她已經放鬆下來,便開口詢問道:“還請夫人給我具體講一講,這鬼物是如何來的。”
床上的夫人聽到楊恒的問話,臉上就露出了恐懼,不過她仍然強忍著恐懼,斷斷續續的向楊恒述說了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
“自從家中的女鬼被解決之後,老爺就把我從娘家接了回來,本來我以為一切都平安無事了,沒想到在幾天之後,我在睡夢中就聽到房間附近有嬰兒的哭泣聲。”
說到這裏的時候,這位夫人臉上的恐懼神色越來越凝重。
“剛開始的時候這哭泣聲還是在屋外,但是隨著時間一點點的推移,這哭泣聲越來越近,在昨天的時候好像已經到了我的床頭。”
楊恒聽到這裏眉頭就皺了起來,這是什麼路數?
原先的時候他可是和鬼嬰打過一次交道,那一次那個鬼嬰可沒這麼麻煩,上來就要取自己的性命,這一回這是怎麼了?
難道是兩次的鬼嬰不是同一個鬼物?
這不可能,因為這段時間楊恒也沒有閑著,在手機中也看了許多關於鬼物的知識。
根據各方麵的情報顯示,鬼嬰雖然十分的凶悍,比普通的厲鬼還要強上許多。
但是它的形成卻非常的困難,要想自然形成,那的多大的怨氣?
因此楊恒判斷這兩次的鬼嬰,應該是同一個鬼物。
既然是同一個鬼物,那麼行事風格怎麼出現了這麼大的差異?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應該是驅使著鬼嬰的人發生了變化。㊣ωWW.メ伍2⓪メS.С○м҈
第一次的時候是由王仙姑驅使這鬼嬰,王仙姑的作風應該就是直來直去,因此派遣鬼嬰直接和自己動手。
而這一次鬼嬰卻不直接要取王大善人夫人的性命,而是不停的恐嚇她,這怎麼看都像是在慢慢的折磨。
因此看來這第二次出手的人,應該和這位夫人有深仇大恨。
楊恒想到這裏之後,便站起身來,在這房間之內四處的遊走。
他可不是在這裏閑逛,現在的楊恒把自己的感覺開到了最大,不停的感應四周的不同。
剛才沒有注意,現在楊恒全力感應,就發現這屋中有一股淡淡的陰氣在流動,而陰氣的源頭是在房間之外。
因此楊恒憑著自己身體的感覺,慢慢的向屋外移動最後在窗戶外邊,所有的陰氣都消失不見。
這讓楊恒就皺起了眉頭,因為這種情況顯示,這鬼物現在不在這宅子裏,應該是回到了驅使它的人身旁。
楊恒無奈隻能是使用笨辦法了,自然無法從源頭上消滅這個鬼嬰,隻能是防守。
楊恒歎了一口氣重新回來,他剛一進門就看到,床上的那夫人滿眼期待著看著自己。
楊恒有些無奈,他歎了一口氣說道:“那鬼物現在不在宅子裏,應該是躲在了暗處。”
那夫人還沒有開口,旁邊的劉管家就大失所望的說道:“那是不是就無法消滅這個鬼怪了?如此一來,夫人可如何是好。”
看得出來,這劉管家十分關心夫人的安危。
不過想來也是,這夫人應該就是劉管家的後台,要是夫人不在了,那劉管家失了這個後台,那他的位置應該就不穩了。
“劉管家不必擔心,我可以在這兒留下一道符咒,將此符咒貼在夫人的床頭,可保夫人無恙。”
劉管家不滿意的說道:“這隻不過是治標不治本,過了今天,那鬼物還不是照樣來襲擾夫人?”
“劉管家我是這樣想的,今天晚上咱們兩個就埋伏在夫人臥房附近,有了我的符咒,那鬼物就不敢接近夫人,這樣我就沒有後顧之憂,可以全心的對付那鬼物。”
劉管家聽到這裏,臉上終於是露了笑容。
“那好,今天晚上我就陪著道長,一定把這個鬼物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