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人家才是真正地淑女哦,不驕不躁不急不惱,這樣一看,似乎我確實有些小家子氣了耶。我對她微微一笑拿起身邊的水慢慢地喝起來,以此來掩飾此時的尷尬局麵啊。兩個時辰以後,病秧子出來了,看他此時也是挺累的樣子,麵對著大家說:“行了,趙懷山已經沒什麼大礙了。”說完好奇加關心的眾人就一股腦兒的進了屋子,因為我腿腳不是很快落在了最後,當我走到病秧子旁邊,我看見他一頭虛汗的坐在那裏,忍不住上去關心的問了問:“病秧子,你沒事吧?”他有些累的搖了搖頭,喝了一口水說:“看來我晚拜了幾年師,這功力就是不如師兄啊。”說完抬眼看了看我說:“看來,我要是與他爭奪你,我的勝算還是夠嗆啊。”說完搖了搖頭,拿起水接著喝起來,看著他那樣近乎有些正經的勁兒,我歎了口氣,扔給他一方手帕:“給你擦汗吧,我去看看寅東。”說完我就走了。
許華同接過歐陽遞過來的手帕,放到鼻子處細細的聞了聞,不禁輕笑:“這手帕的味道都和大師兄越來越像了,看來我真是的沒戲了。”
我進了屋子,看見此時寅東正坐在桌子旁邊和張員外交代著什麼,我跑過去一把拉住他,仔仔細細的看了看,寅東笑著說:“妮子,你這是幹什麼呢?”我歪著頭:“咦,這病秧子怎麼累成這樣,而你絲毫沒事啊?”徐寅東笑嗬嗬的說:“別鬧了,我好歹是他大師兄,怎會和他一樣?”我倆光顧著自己說話了,這一屋子人卻都沒有留意,等我問完話後,準備瞧瞧這個趙懷山時,發現此刻張小姐正坐在床邊拿著帕子仔細的給他擦著汗,正當我要說話詢問之際,張員外有說話了:“徐大俠,勞您駕,您能給我夫人看看嗎?這瘋瘋癲癲的有些日子啊。”徐寅東點了點頭,接著我們幾人就去了夫人住的屋子,但是到了門口徐寅東卻停下了,對著京安說:“京安,你帶著你姐姐先去找你華師哥,我一會兒就來。”“寅東,我也想去看看。”徐寅東搖了搖頭,一臉的正經神色,我知道自己肯定拗不過他,就拉著京安離開了。
我們在客廳等了一會兒,一會兒寅東就回來了,看到我們後就說:“咱們回去吧,出來快一天了,師傅該著急了。”見我們要走,張員外急忙說:“幾位大俠留步啊,我已命人準備好飯菜,吃了飯再走吧。”即使張員外一再的挽留,奈何他們師兄弟還是沒有留下,我就更不能自己留下嘍,出了張家的府門,我好奇的問寅東:“寅東,這張夫人如何了啊?你怎麼不叫我去看看啊?”徐寅東有些似笑非不笑的神情說:“張夫人的院子被人下了一種藥,容易產生幻覺的藥物,所以才導致她如此,我不叫你進去就是怕你會沾染此藥,不過現在看來應該問題不大,隻要趙懷山能夠冰釋前嫌,我相信這張夫人會好的。”我點了點頭,這藥看來是趙懷山下的了。
“對了,那個趙懷山不會醒過來還會殺人吧?”病秧子笑嗬嗬的說:“放心吧,師兄治好了他的內傷,不過我卻將他的武功給廢了,以後啊他也就是一個力氣大一點的普通人了。”說完哈哈大笑,徐寅東笑著搖了搖頭,我看了一眼自作聰明的病秧子,故意的將他甩在後麵,走在我們後麵的許華同笑著看著他們,心裏就在思索著,這個趙懷山的弟弟趙子信莫非真的是……嗬嗬,難道天意如此嗎?
回了客棧,徐寅東跟白逍遙簡單的說了一下事情的經過,老頭子此時還真是非常的有風範的聽著。我看著老頭兒這樣,心裏不免有些膽顫啊,他的徒弟個個如此,我還總欺負人家,想想都覺得自己年幼無知啊,聽完徐寅東的敘述,轉過頭來笑眯眯的對我說:“朵兒啊,下回可不能輕易的闖禍了啊。瞧瞧,要沒我的徒弟,你早就玩完了。”額,這是哪門子老頭兒啊,迫於今天見識到了他徒弟的厲害,我沒敢跟他頂嘴,乖乖的點了點頭說:“知道了,你們聊吧,我去睡覺了。”我趕忙離開這是非之地。
等我離開之後,白逍遙異常沉穩的對許華同說:“華兒,你派人可要好好的查查了,隱忍了這些年,快是該解決的時候了。”許華同對著師傅抱了抱拳:“師父放心,徒弟明白。稍後我就去釋放信號,我也想盡快的處理完。”白老頭點了點頭:“這麼些年都忍過來了,不可急於求成。”聆聽教誨的許華同點著頭,身旁的兩位師兄弟也是很專注的聽著,他們四人聊得很晚才入睡,絲毫沒有提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