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婚禮定在一個月以後初八的那天,大家對此都不太明白,以為這麼恨嫁的我為什麼就不著急了呢,房適才有些驚恐的說:“這似乎有些太快了吧?”旁邊的白逍遙卻說:“快什麼啊,我巴不得他們明天就成親,不,今天就成親!”一旁的小紅倒是沒說什麼,一個勁兒的說:“都好,都好,什麼時候都好。”此時其餘的人也沒表態,大有一副即使說了也是白說的架勢,我一看,我便清了清嗓子:“這個時間嘛,似乎是有些急迫了一點啊,不過呢我也想明天就成親,可是著急也沒用啊,我這可是第一次成親,怎麼說也不能馬虎了啊!我的婚紗我的婚房不得布置啊,我在現代就沒搞過對象,這古代不得好好地隆重的辦辦啊?”我這話一出口,就見病秧子有些吃不著葡萄就說葡萄酸的架勢說:“我說朵拉啊(回到房家當著房適才他們的麵就改口叫了朵拉),你說你成個親怎麼還自己謀劃上了呢?叫表姑夫給你做主不就結了?他就你這麼一個女兒,能不給你風風光光的辦嗎?”這個討厭的家夥,大家議論好好的,他怎麼老是說一些拆台的話啊?我佯裝生氣的說:“你懂什麼啊,我結婚的事情對於我來說可是頭等重要呢,我自己當然也要上心啊,這輩子我也就這麼一回了,還不能辦的記憶深刻點兒嗎?”房適才見我倆要拌起嘴來,趕緊的說道:“沒事,華同,就依了朵拉吧。”我衝著病秧子做了一個勝利的手勢。這時一直沒有說話的徐寅東開口了:“妮子,你有什麼計劃嗎?”要說啊,還是徐寅東了解我,我蹦躂的來到他身邊,跟他先說了我的第一個計劃,“我要將我的婚房設計成大紅色的房間,屋子裏所有的一切必須全部都是紅色,還有身上穿的所有衣服從裏到外純紅色一共四套,頭飾也必須是紅色……”這幾個人聽著我滔滔不絕的說著紅色的時候,頓時覺得頭大,小紅有些膽怯的小聲說:“朵拉啊,這紅色衣服成親穿做也就做了,可是四套是不是未免有些浪費啊?還有這家裏的家具,這全是紅色是不是有點兒……”我歎了口氣,來到小紅身邊,摟住她的身子說:“小紅啊,你的思想能不能開放一點兒啊?全是紅色怎麼了?全是紅色那多喜慶啊,這要不是怕你們接受不了,我還真想給你們每人做一件紅色的衣服呢!”房適才異常的高興的說道:“無妨,無妨,這件事情可以辦得到,就照朵拉的意思明天就開始著手布置吧!”
我滿意的點了點頭,接著說:“我還要製作婚紗,做一件純白色的婚紗,我自己要親自設計。”房適才一聽皺了皺眉,但是沒說話,將目光傳遞給了白逍遙,白老頭也是搖了搖頭說:“朵兒啊,這白色可不吉利啊,白色不好,你說呢東兒?”徐寅東看著大家:“我無所謂,你們定就好。不過這顏色確實大膽了一些。”於是這些人嘰嘰喳喳的議論了半天,任憑我如何解釋這白色的含義,可是古代人太沒意思了,死活不同意用白色,沒辦法,最後還是決定用紅色的來製作婚紗,嗨,真是服了他們了。既然大的方向決定了我家一家人就開始忙碌起來,幾乎跑遍了個大京城的布店,將是紅顏色的布全給包了,小紅還請來了自己認識的姐妹,幫著我一起做婚紗,做喜服。喜服的樣式沒什麼特別的,完全就是這個時代的做法,可是婚紗就不一樣了,這可是我自己設計的款式啊,當我把自己畫好的草圖給那些做衣服的阿姨們一看,真真的是把她們給鎮住了,一個個佩服的相當的五體投地啊。這以後我每天都要京安用武功去護城河那邊每晚都去給我揪一籃子花瓣回來泡澡,(搞的京安後來看見我就一陣的發抖,用他的話來說,這輩子自己再也不想看見花了嘻嘻嘻)。逼著老頭子給我開點美容的草藥,為了我能在洞房給寅東展現我水嫩的皮膚,努力的做著準備,逼得白老頭兒用一種非常怨毒的眼神看我,可憐的和我說:“朵兒妹妹啊,老朽也是一代神醫,怎能給你開這些藥啊?”切,神醫,我沒好氣的看著他:“逍遙,你怎麼這麼不講義氣,要不是寅東和病秧子他們這幾日給我做紅色的家具,我才懶得找你呢,你那醫術給我開點美容藥不算侮辱你的醫德。”老頭兒委屈的瞧著我:“這還不算是委屈我啊,我。還真是敗給你了,等著吧。”不一會兒老頭兒寫了一個方子給我:“把這個給你,叫京安去藥房抓藥,抓完藥就叫京安將這方子毀了,這要是叫江湖上人知道我白逍遙學醫數載竟然淪落到開方為了美容的話,我這老臉哦……”我的天啊,不就是開了一個方子嗎?至於這麼貞潔烈女似的啊!我一把奪過方子,大步流星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