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歲那年,也就是我倆婚後一年以後我懷孕了,我的店麵日漸的上了軌道,也有了固定的夥計在,所以除了我每月初給他們幾張圖紙外就是月底拿錢的時候去,其餘的時間我就是自己在家裏研究飯菜,要不就是拉著小紅去這周邊閑逛,買買東西,似乎真的是有一些悠哉遊哉呢。可是最近這一個月不知道怎麼回事,每天都覺得饑餓無比,而且也不願意出去玩,成天的在家裏睡覺,用徐寅東的話講,我就是在努力的往小豬的身形在發展了。對次我毫無辯解之意。
今天晚飯前房適才派了小馬車來接我過去吃飯,說是今天是他的生日,對此我深感無語,哪有人一年到頭的竟是生日啊,怎麼這家夥如今是越來越對我好,要不是有身上了血液作證,我還真就以為他是在暗戀我呢。洗了把臉,坐上了馬車不一會兒我就回到了房家,一進去就看見徐寅東也在:“哎呦,你怎麼這麼快啊,這來老丈人家你來的也太勤了點兒吧?”徐寅東有些掛不住的看了看我,我也沒理他一屁股就坐在飯桌上,小紅這時候端了一碗雞湯進來了:“朵拉啊,來,最近看你總不出來了,身體不好是嗎?快把這雞湯喝了,我特意給你熬的。”我開心的接過雞湯,剛要往嘴送,哎呦,這是怎麼了,怎麼心口這麼難受啊,他們見我將碗擱下,捂著嘴,小紅好奇地問我:“朵拉,這是怎麼了?”我捂著嘴緩了老半天才說:“我心口難受,你還是把這雞湯給我端了吧。”小紅狐疑的看著我,然後自己把那碗雞湯給喝了,喝完以後對徐寅東很認真的說:“姑爺啊,你給朵拉看看吧,你瞧瞧這孩子是怎麼了?”我好笑的看著小紅:“哎呀,也不是什麼大事,瞧你,連姑爺這麼莊重的詞都用上了啊。”說完我就輕笑起來。徐寅東看著我,輕輕地拉了拉我的手腕,本來漫不經心的動作突然臉上異常的精彩,特興奮的盯著我,一眼都不帶眨的,正當我笑著呢一看他那神情,房適才以為我怎麼著了呢,還挺緊張的問:“寅東啊,朵拉沒事吧?”
徐寅東看大家都很好奇,鬆開了我的手,自斟自飲的倒了一杯酒,拿起來慢慢的放入嘴邊說了一句:“沒事。”隻見眾人都鬆了一口氣,我呢拿起桌子上的一個豬腳就啃起來,結果徐寅東把這一杯酒喝完對著房適才來了一句:“房兄,你快做外公了。”對麵的房適才正要將嘴裏的酒咽下去,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噗”的全都噴出來了,而我也是睜大了眼睛看了看徐寅東,然後又看了看我的肚子,不可思議的說:“我有了?”徐寅東很深沉的點了點頭,笑意很濃的說:“對,你有了,如果沒錯的話大概已經一個半月了。”還沒等大家反應過來隻見小紅噌的起身,邊走邊說:“哎呦,太好了,我的馬上告訴這兩位夫人去。”對於她的行動我深感惡寒。這兩位不會真的晚上來看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