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間,依麗婭巳經講入皇宮十多天個辛勤拙協的普通難民。一躍而成深居宮禁的公主,如果是一個普通人,或許會已經幸福得眩暈過去。但她隻感到煩悶。她雖然是鄂斯人的公主。但豪放的鄂斯人公主不會隻呆在宮禁中。而在夫君堡的宮廷裏,她無法越雷池一步,連與奧斯汀小鎮的聯係都已經斷了。
對於夫君堡的皇室,她隻有厭惡。帝國朝廷對鄂斯人的災難,非但沒有任何幫助,反而借機落井下石。將鄂斯人最後一塊土地也占去了。
廣夫的部斯人,一半作了匈人的奴隸。一半流落到帝國,或者成為地位低下的雇傭兵,或者成為一無所有的難民,嚐盡了亡國奴的滋味。雖說自己的兩個舅國皇帝和沙‘波’特阿公爵,還有那個老得連路也走不動了的外婆,都是至親。無論他們有多麼熱情,也讓她感覺不到有多少親情。
依麗婭每天麻木地被人拉去參加舞會、宴會之類各種各樣的聚會。但她對這些絲毫提不起興趣。宮廷中多了一個漂亮的鄂斯人公主。那些貴族青年們如蒼蠅逐臭一般圍攏來。奉承她,巴結她,希望能夠得到一絲親睞,然後能與皇室攀上關係。對於貴族們的巴結奉承。依麗婭冷漠以對。這些油頭粉麵的貴族青年,哪有一絲比得上霍青的地方呢?他們的舞跳得再好,能夠拯救得了自己的族人嗎?詩寫得再動人,能夠讓族人忘記苦難嗎?
整個宮廷中,能和依麗婭說上幾句話的,隻有另一個公主。
瑪茲公主一開始對新來的鄂斯人公主並不感興趣。一個草原中蠻人的公主,有什麼可值得‘交’往的呢?雖然她是自己的表姐。但某一天。她聽到了一個消息,禁不住主動找上了依麗婭。
在一次舞會上,借著樂聲掩蓋,她湊近依麗婭,問道:“依麗婭表姐,你是跟著北方的難民一起來到夫君堡的嗎?”
“是的。”依麗婭道。
“那麼有一個人,他和北方難民一起來到夫君堡的,你認識嗎?”瑪茲借扇子掩著臉,輕咬著嘴‘唇’問道。
“你說的是誰啊?”依麗婭道。
“我說的,是一個名叫霍克的人。”瑪茲猶豫了一下。但還是說出來了。
果然說的是他。依麗婭恨恨地想著。霍青並沒有對她隱瞞在宮廷中的事,瑪茲公主對他另眼相看,他隻當是笑話對依麗婭說過了。誰能想到,自己竟進了夫君堡的宮廷。與這個毫不知情的情敵坐在了一塊。
“你不認識他嗎?”瑪茲失望的道。“他就是孤身嚇退了成千上萬匈人,徒手格斃獅子的那個東方騎士霍克,人們都把他當作傳說中的英雄。”
“我認識。”依麗婭道。她想看看,自己這個情敵對霍青是不是真的癡‘迷’上了。
“那你能跟我說說他嗎?”瑪茲緊緊地靠著依麗婭坐著,臉上閃過一抹羞澀。
“他呀,也不過一咋。鼻子兩個眼睛。有什麼好說的呢?”依麗婭有意逗她。
“哎呀,那你可真是不了解他。他還救過我呢。”瑪茲興奮地說道。她眉飛‘色’舞地詳細說起霍青在宮廷舞會上用一柄細劍鎮住蠻橫的匈人博龍泰的事來。
這件事,霍青對依麗婭談起時,隻輕描淡寫地說過兩句。依麗如現在聽瑪茲添油加醋地說起,似乎見到了霍青長劍飛舞、英俊瀟灑的身姿,嘴角不禁‘露’出一絲笑意。
“你也笑了,依麗婭表姐”瑪茲輕笑著道,“我就說嘛,他是介。英雄。可惜你對他了鼻不多。”
“你在外麵,聽到過他現在的消息嗎?聽說他到西方去了,可我不知道他到底上哪了。”瑪茲問道。
“聽說他護送你的阿瑞芬弟弟到克林斯堡去了,這事你不知道嗎?”依麗婭有些驚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