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沫整了五天之後,匈人再次展開攻城行動。王庭堡羅恩堡、拉夫羅堡更大,但地勢遠不如前兩個城堡險峻。除去占據山口和防範上遊小城堡的部分軍隊外小匈人聯軍其餘的部隊在盆地內可以完全展開,發揮出人數多的優勢。
在攻城前夕,匈人聯軍內部發生了一些小小的抵捂。由於鄂斯奴隸兵和匈人本部人馬在前兩次攻城中損失不烏威要求這次進攻由實力強勁的西哥昂人為主力,楚克曼連忙推辭。
看過前兩次攻城,楚克曼心下發虛。拉夫羅堡是匈人用巧計才攻克的,而斯羅恩堡則是東哥昂人主動撤退。自己有什麼巧妙計謀,又怎能指望東哥昂人主動撤退,要攻打麵前的王庭堡,西哥昂人耍拿多少‘性’命去填這個無底‘洞’?
楚克曼百般推辭,‘弄’得烏威心頭火起,一刀便劈翻了麵前的桌案。要不是‘侍’衛們攔得快,這刀就要落在楚克曼身上了。見烏威發怒,自己又理虧,楚克曼不得不同意這次由西哥昂人主攻。
雖然答應了擔任主攻任務,西哥昂人的勁頭並不高,主帥的信心也不是很足。他們這次跟匈人聯盟。目的不過是侵吞東哥昂人在依卑河沿岸的領土,這咋小目標早已達到小進入舒太德山區不過是想再多撈點,削弱東哥昂人,讓這個同族的老對手再沒有翻身之機。他們誰又想讓大批族人的鮮血灑在舒太德山裏呢?於是,這幾天的攻城戰打得看似熱鬧。一萬多西哥昂人從四麵八方轟轟烈烈地朝上衝,還沒接近城牆。便又一窩蜂地退下來。兩天打下來。西哥昂人沒死傷幾個,倒把後麵‘操’縱拋石機和重弩的匈人累個半死。
烏威極其不爽,對楚克曼一頓冷嘲熱諷。楚克曼心中暗惱,但無可奈何,隻得忍了下去。
俄提洛在兩天後親自到攻城前線來查看情況,見了西哥昂人有氣無力的樣子,‘陰’沉著臉默不作聲。烏威心中惴惴小心翼翼地請示道:“是否讓本部人馬上前,把西哥昂人換下來?”
俄提洛瞪了他一眼,道:“為什麼要把他們換下來?”
烏威低著頭不敢答話。
俄提洛冷哼道:“讓西哥昂人也試試打硬仗的滋味。這群無能之輩,我本以為他們也是草原上騎馬‘射’箭的好漢,誰知竟這般怕死,白白占據了大好草原。能與蒼鷹並肩飛翔的,才是我們匈人的同伴。西哥昂人,隻配與鄂斯人一樣下場。”
“若論能與我們匈人比肩的英雄,隻有城上的那個人了。”烏威指著王庭堡上的一麵旗幟,歎道。
那是一麵白‘色’的旗幟,上麵繡著一個黑‘色’的東方文字,仿佛某種符咒一般,顯出一種神秘的力量。旗幟黑白分明。與旁邊五彩鮮‘豔’的阿拉裏克王王旗相映成趣。
“那嚇。“大漢天使。?”俄提洛的臉‘色’又‘陰’沉下來。在斯羅恩堡,已經有匈人看見那咋。同樣來自東方的天子大將在指揮哥昂人和帝國士兵作戰,俄提洛和烏威都知道。來自克林斯堡的帝***隊已經來此支援東哥昂人,他們的統帥顯然就是霍青。而東哥昂人一改以往草原騎兵拚殺的習慣,竟學會了修築堡壘,打守城戰,也可以肯定這是克林斯堡的指點。
“可惜,當年在赫斯崔崗沒有將他擒下,竟讓他在這裏生出事來。”俄提洛咬著牙道,“據說此人對我們的祖先與天子打的仗知道不少,對我們的戰法很了解小而我們卻不知道他會怎麼打仗,這一點十分可慮。我看他到了克林斯堡後,與哥因斯人、西王朝打的兩仗。用兵極為詭異,善於拋出‘誘’餌令人上當,每每以弱旅戰勝強敵,不可看。這次我們攻打舒太德山,東哥昂人隻是步步防守,沒有出奇兵襲擊。但我們不能放鬆警懼。各部人馬不可分散,要處處小心,不要讓他的計謀得逞。我們人多。隻要穩紮穩打,攻破王庭堡隻是時間問題。不要因為貪小利而上了東哥昂人的‘誘’敵之計。西哥昂人那裏也不必‘逼’得太緊。現在是共同對付東哥昂人的時候,等到東哥昂人完蛋了。我們再來收拾西哥昂人也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