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城湖中心,一座船舫傳出陣陣絲竹作樂的聲音。
欣賞著美人的歌舞,王立憲有些心不在焉。
他轉頭看向旁邊的男子,“二皇子,你是怎麼離開皇陵的?”
先皇駕崩之後,蕭衍就被送出王都,幽禁在皇陵中,他如今出現在這裏,斷然不可能是傅嶠的旨意。
唯一的可能,蕭衍偷偷離開皇陵了。
“王大人,莫非我剛才的話你沒有聽明白,傅嶠根本沒資格當北國的皇帝,他是周國皇帝的私生子。”蕭衍說道。
他在皇陵的日子太苦了,和以前逍遙自在的生活完全不同,他本來還想著等皇兄登基,母後替他求情,他就能回到北都城了。
誰能想到,居然是傅嶠成了皇帝。
父皇簡直是老糊塗了。
怎麼會把皇位給一個外人。
“二皇子,勸你還是快點回皇陵,別做些對自己無益的事了。”王立憲說道。
最近他家裏就已經雞犬不寧了,再看李叢光現在連兒子都保不住,他難道還猜不出是有人故意在對付他們兩個世家嗎?
殺雞儆猴,如今北都城其他世家哪裏還敢有其他小心思。
要是要知道傅嶠是周國皇帝的私生子,他肯定不在背後搞那麼多事。
傅嶠不但有黑騎軍,還有周國皇帝給他撐腰。
難怪蕭隍會將皇位傳給他,就算不禪位,憑傅嶠的實力,要稱帝太容易了。
禪位給傅嶠,還能保住皇族的命脈,蕭隍肯定是看清這一點了。㊣ωWW.メ伍2⓪メS.С○м҈
“王大人,你說的是什麼話,你可是北國的大臣,你要支持一個敵國的人?”蕭衍叫了起來。
“二皇子,下官隻是一介文臣,不知二皇子有多少兵力可以跟皇上爭奪天下?”王立憲淡淡地問道。
蕭衍說,“我如今手上是沒有兵力,但隻要你們幾個世家支持,我振臂一揮,天下肯定有許多男兒願意為國征戰的。”
“如今天下百姓是日子過得不舒服嗎?”王立憲問。
經過這些日子,他都不得不承認,傅嶠的能力比起蕭慎兩兄弟,才是真正有能力成為一國之君的。
“這麼說,王大人如今對傅嶠是忠心耿耿了。”蕭衍憤怒起身,沒想到第一次就碰壁,他還要怎麼說服其他世家。
“皇上的耳目遍布,你今日約老夫在這裏相見,宮裏說不定已經知道了。”王立憲說著站起來,“老夫家中還有事,就先告辭了。”
外麵,已經有一片輕舟在等著王立憲。
王立憲急著和蕭衍撇清關係,連酒都沒有喝便離開了。
蕭衍氣得掀桌,將還在歌舞的伶女全都趕了下去。
他將桌子上的酒都喝了,打算去找宋子堯再商議的時候,發現船還是停下不走了。
“怎麼回事?把船靠岸……”他一邊說一邊走出船艙。
齊琰琮站在船板上,笑眯眯地看著他,“二皇子,私自離開皇陵,又在守孝期喝酒作樂,可是不行的呢。”
蕭衍的臉色微微一變,想起王立憲剛才說的話。
他從離開皇陵的那一刻,傅嶠就知道他要做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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