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這個卑鄙小人!”他惡狠狠的盯著蘇墨虞,疼得都快掉下眼淚來。
“我哪裏卑鄙了?”蘇墨虞擺出一副無辜的樣子來。
“你自己說從左麵抽,故意引得我防禦左麵,然後卻從右麵下手,不是卑鄙無恥是什麼?”他咬牙切齒道。
蘇墨虞仍是一臉無辜狀,道:“我是說從左麵抽,不是說抽你的左麵,咱們兩個相對站著,我的左麵自然就是你的右麵啊,我這話從一開始就說的很明白啊,你自己腦子笨理解錯了,怎麼又怪到我頭上來了?”
聽了他這句話,包括那假蘇墨虞在內,台上台下的眾人都是一愣。
沒錯,蘇墨虞從一開始就說了,是他要從左麵抽,而不是抽對方的左麵。
如此看來,還真是那位天散人沒有理解清楚。
“強詞奪理!”那邊假蘇墨虞都快要氣瘋了。
“自己腦子笨還非要怪別人……”蘇墨虞說著長歎了一聲。
“你給我去死!”那邊的假蘇墨虞,這會兒終於徹底爆發。
便見他手一翻,便多了一柄黑色長劍在手。
蘇墨虞看到這裏,心中則是一笑。
“這小子,想要模仿我,功課做得還挺足,不過這劍和冥河還是差了一截!”
蘇墨虞心中想著,臉上卻不動聲色,將手中麻花一樣的劍一擺,迎著假蘇墨虞便衝了過去。
兩柄劍相撞,一聲巨大的轟鳴聲響徹山間,整座祭壇都開始顫抖。
僵持一瞬之後,兩人再度分開,便開始以快打快。
蘇墨虞一是不像暴露身份,二也是想錘煉一下自己的劍法,所以一直壓抑著自己的境界和對方戰鬥。
所以,在開始階段,在假蘇墨虞的瘋狂攻勢下,竟然處於下風。
可是幾十招過去之後,他對那七道劍印上的終極劍意領悟的越來越遠深,竟然以寂滅初境的修為,和對方打了個旗鼓相當。
而在這時,祭壇之下的眾人終於明白,台上的蘇墨虞,不止是有些小聰明而已。
之前站在祭壇上主持大典的那個天河叟,此時就站在祭壇下方的台階上,看著台上兩人爭鬥,尤其是台上的蘇墨虞,一雙眼睛不由得爍爍放光。
“明明境界上低對手一籌,卻能用劍意來完美的彌補。這份手段,便是當年的中州第一人莫如幻隻怕都做不到,若是等這小子成長起來,必然會是中州的絕頂強者,一會兒若是他有危險,我無論如何也要保他不死!”天河叟心中雖然對蘇墨虞評價極高,但在他內心深處,還是認為蘇墨虞會輸。
另一邊,九陽門的那位客卿景先生,看著蘇墨虞拿著自己已經廢了的一柄麻花劍展現出如此修為,再聯想到自己之前對他的冷嘲熱諷,機會羞愧欲絕。
而在他身旁,那位九陽門的孫掌門此刻也是嘴唇發幹,臉色發白。
他萬沒想到,自己居然看走了眼,想起之前對蘇墨虞的那般輕慢,也是連腸子都悔青了。
“譽兒!”他轉頭,去喊自己的兒子孫譽。
“爹!”孫譽趕忙躬身拜道。
“這位客卿,叫什麼名字……”孫掌門顫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