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趙的,我已經在這小子身體裏種下符咒。這符咒憑你還解不開,要想他活命,拿無字真言來換。一星期後,三仙山頂,我等著你。”
紅燕站在汪燁身邊驚訝地說道:“趙慶軒,小燁情況不對。”
趙慶軒想去追,卻是擔心汪燁,不得不放棄。
趙慶軒來到汪燁身邊,隻見汪燁滿臉通紅,身體顫抖不止。
趙慶軒正要出手,卻是從汪燁身體裏傳出一個聲音,那是穆老的聲音。
“別碰他。區區一個符咒,還真以為沒人破的了麼?”
這突然傳出的老人聲音嚇了紅燕一跳。
趙慶軒臉色一喜,說道:“前輩你能破了那符咒麼?”
穆老得意地說道:“在老頭子麵前玩符咒,哼哼,班門弄斧。我先將它壓製下來,等回去了再破開它。”
趙慶軒恭敬地說道:“好。”
……
這一天,陽光很是明媚。趙慶軒端坐在屋子外麵曬太陽。汪燁走了出來,他的臉色還有些蒼白,那符咒已經被穆老破除了,但是超限度爆發的後遺症還在。
千倌在出殯第二天就已經走了。現在這屋子裏就隻剩下了趙慶軒、汪燁和紅燕三人了。
汪燁來到趙慶軒麵前,趙慶軒閉著眼睛。隻覺得前麵陽光被擋住了,趙慶軒慢慢睜開了眼睛。
“師叔,我想知道,無字真言是什麼。”
趙慶軒歎了一口,說道:“我就知道你會問。告訴你也罷,反正最後無字人言還得你自己去尋找。”
當下趙慶軒就將這無字真言以及禹王洞中發生的事情都告訴了汪燁。汪燁臉色更是白了幾分,雙眼中露出哀傷,茫然地問道:“這麼說,是我害死了師父麼?”
趙慶軒看著汪燁,說道:“小燁,你師父很愛你。所以,不要輕舉妄動。從今天開始,我會將李氏一脈的所有東西都傳授給你和紅燕。等你足夠強大了再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好麼?”
汪燁艱難地點了點頭,說道:“師叔你放心吧,我答應過師父的。我先回去休息了。”
看著汪燁落寞的身影,趙慶軒歎了一口氣,喃喃道:“隻可惜先前的無字天言和半部無字地言都不知去向了,現在隻剩下這禹王洞的半部地言了。”
趙慶軒從懷中掏出一塊漆黑的金屬板,愣愣地看著。半晌,趙慶軒臉上露出果斷之色,說道:“師兄你放心,我會照顧好小燁的。那天言和半部地言,我也一定會找回來。”
齊雲山上,道長站在懸崖邊上,看著那太陽,不知道在想什麼?
“師父。”
千倌急匆匆地跑過來,手裏拿著一個包裹。
道長轉過身,看著千倌問道:“怎麼了?”
千倌將包裹遞給道長,說道:“師父,有個人叫我將這個交給你。”
道長眉頭微皺,問道:“人呢?”
“走了。”千倌說道,“那人很奇怪呢,我問他姓名也不肯告訴我,隻說將這個交給師父您,您就會懂了。”
道長帶著疑惑將包裹打開,卻是瞳孔微縮。
半晌,道長才長出一口氣說道:“天逸,你早就料到了麼?千倌。”
千倌恭敬地說道:“師父。”
“今天的事不要和任何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