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說是空的，因為裏麵還有一個人。
那是一個看上去有六十歲的老人，老人正在收拾書桌上一摞摞書籍，將它們歸類，準備放回該放的地方。
“秦老，還在收拾呢？我介紹一下，這位是秦老，圖書館就是歸他管的。”副校長介紹好那老人後，又對他說道，“這兩位是……汪燁、方子生。”
副校長還真不知道怎麼介紹汪燁兩人，總不能說別人是來捉鬼的吧。所以他隻好簡單說一下兩人的名字。
秦老自顧自地收拾他的書籍，頭也不抬地說道：“不是說暫時關閉圖書館麼？你又帶人來幹什麼？”
副校長笑著說道：“總不能一直關下去啊，總得想想辦法不是？”
聽了副校長這話，叫做秦老的老人這才抬起頭。看見汪燁的第一眼，老人愣了一下，接著說道：“那你們隨意，我先去把書放好。”
說著秦老就抱起書轉身要走，汪燁卻是出聲問道：“秦老，我有幾個問題想問你，不知道可不可以？”
秦老看著汪燁說道：“你問。”
汪燁想了一會兒，問道：“秦老在這裏麵這段時間有沒有發現不對勁的地方？”
秦老臉上露出冷笑，說道：“你是問我有沒有見鬼麼？哪有什麼鬼？庸人自擾罷了。”
汪燁笑著點了點頭，不置可否。
秦老開口道：“你不是還有問題麼？快問吧，老頭子很忙。”
汪燁笑著說道：“我沒有問題了，秦老請便吧。”
秦老也不答話，轉身就走了。
汪燁四處看了一下，開口說道：“我們回去吧。”
副校長有些訝異地說道：“這就走？其他幾層不用看一下麼？”
汪燁搖了搖頭，說道：“看也看不出來什麼，晚上再過來。”
副校長點了點頭，三人就走出了閱讀室。來到樓梯口時，汪燁目光從電梯門上掃過，就跟著副校長下樓去了。
來到圖書館外，副校長有些沮喪地說道：“看不出來問題麼？”
汪燁搖了搖頭，說道：“不，有三個問題。”
副校長一聽好奇地問道：“什麼問題？”
“第一，如果真如你所說的，出事頻繁的話。秦老一直在圖書館工作，他不可能沒有遇到。除非他撒謊。”汪燁皺著眉頭說道，“第二，我們到四樓的時候，秦老在收拾書籍。按你所說，學生已經很久沒有進圖書館了。既然如此，那些書是誰帶到閱讀室的？就算是以前留下的也應該早就收拾完了。”
副校長眉頭也是皺了起來，被汪燁這麼一說，他也是覺得有些問題。
沒等他想明白，汪燁繼續說道：“還有第三點，那就是從我們進圖書館一直到出來，電梯裏一直有人。當然，也可能不是人！”
副校長臉色頓時變得蒼白，問道：“什麼意思？”
汪燁分析道：“我們進去時，電梯停在一樓。等我們到四樓後，電梯也是在四樓。走的時候，我特意看了一下，電梯依舊在四樓。而當我們到一樓時，電梯已經停在一樓了。”
不僅是王副校長，血屍也是有些恐懼。血屍不敢置信地問道：“你的意思是？”
“有人從一樓跟著我們到了四樓，然後又跟著我們從四樓到了一樓。不同的是，我們走樓梯，它坐電梯。很有可能，它一直就在我們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