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一知道他這是如果不做點什麼,心裏會不好受,唯一一想起唯進之前望著那些武者露出的光芒,於是問她“一一姐,我可以習武嗎?”然後就是她教他紮馬步,強身健體。
看著前麵老老實實在駕馬車的風灼,想想還真是大材小用,唯一一心思活絡起來,她是怎麼想的就怎麼開口了,“風灼,不知你收徒否?”
風灼拉著韁繩的手停頓一秒,想到身旁的人,他也明白過來,“一一姐,是想讓我收小少爺為徒,教授他武學?”
風灼適應很快,唯一一讓他叫什麼他就叫什麼。
唯一一:“嗯,我的武學之路什麼太過雜亂,並不適合引領他,所以問問你是否願意?如果可以我會為阿進備上一份拜師禮,你可有什麼想要的,隻要不燒殺搶掠、作奸犯科,都可以向我提。”
風灼受寵若驚,“一一姐,你本就是我的主子,這種事吩咐一聲就可,我哪敢還要什麼拜師禮啊!”
唯一一掀開前簾,“我說過你隻是他們兩個的護衛,隻用負責他們的安全,所以你並不是我、阿進、小寶我們之中任何一人的私有物,你隻是你,我不是你的主子,他們亦不是,你隻是應承了我的諾,在踐諾而已!知道了嗎?”
風灼心裏激起千層浪,如同層層碎石崩塌,他一直以來的觀念被脊髓,這些話從來沒有人對他說過,即使從小一同長大的風清雲,他的潛意識裏麵也是風清雲先是主子他是仆,然後才是風清雲和他是摯友。
以至於風灼手中的韁繩越勒越緊,馬兒吃痛,路線開始有些許偏移,而一直注意觀察著風灼的唯進,第一時間接過風灼手中的韁繩,將馬兒勒停,這才將搖搖晃晃的馬車平穩下來。
唯一一在出現搖晃的第一時間,就回到車內將小寶護在懷裏,唯一一什麼都沒有說,但是她的臉黑成黑炭陰沉沉的。
過了一會兒,風灼才從愣神中回過神來,這才小心翼翼的掀簾子回頭去觀察車內情況,還好沒事!呼!
風灼自知理虧,聲音細如蚊聲,“抱歉,一一姐!剛剛走神了,我知道了。”
唯一一也沒有責怪,隻是讓其繼續駕車走,畢竟現在其實他們的時間有些緊了,英雄大會馬上就要召開了,如果還不抓緊,估計會錯過報名時間。
過了許久,久到唯一一以為那趴已經過去了,風灼像似終於下定決心才開口:“一一姐,我想跟著你學醫可以嗎?”後麵弱弱地跟著一句“這就當作我收的拜師禮。”
唯一一聞言,挑了挑眉,“好。”
她本來就疑惑風灼本來就是藥王穀本家姓,為何沒有學醫,卻選擇棄醫從武,如今對於風灼的要求還是蠻意外的,她還以為是風灼不喜歡學醫所以放棄了,看來並不是的,他是喜歡學醫,估計其中有什麼不為人知的原因。
不過唯一一並沒有打聽他人隱私的愛好,隻是心中震驚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