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之後,祁天直接轉身離開了。
“他......什麼意思?”
祁令軒不屑的看著祁天離去的方向,看著太子詢問了一句。
回答他的是祁沐婉,“嘁!一個不知廉恥的東西,跟那個該死的賤婢一樣!”
“四姐說的對,母子倆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一個身份卑賤,一個自甘墮落,跟異族妖女廝混!”
六公主祁心兒也是一臉不屑。
“大家都少說一些吧!畢竟......他母親早就已經死了,而且,他......唉!”
仿佛是恨鐵不成鋼一樣,祁興安的語氣中滿是憐惜。
說著,搖了搖頭,“算了,先不提這些了!”
轉身看向祁令軒,“你們可曾把話帶到啊?”
“啊?”
突然想起了此行可不單單是為了教訓祁天,祁令軒撓了撓頭,不好意思的說道:“剛才隻顧著出氣呢,把正事給忘了!”
“太子哥哥,我覺得就不該跟他說,今晚月神節,百官都要前來參加,讓他出席,除了給父皇母後丟人再無它用了!”
祁沐婉滿臉厭惡的說道。
隻不過,她不明白的是,祁興安要的就是這樣!
“你啊!”
無奈的搖了搖頭,祁興安轉身道:“罷了,都先回去吧,晚一些我派人去知會二弟一聲就行了!”
“嘻嘻,太子哥哥,父皇今晚......”
一行人也跟著祁興安轉身離開了。
說說笑笑,好不熱鬧!
......
另一邊。
太監總管已經循著西北方向一路探查。
出了皇宮足足百餘裏才回來複命。
“老奴率人一路追查,並無發現任何異常之處,隻是......”
李大伴說到這裏的時候突然變得欲言又止了起來。
一心要查明天地異象的祁北疆又如何看得下他這副模樣,當即冷著臉道:“有話就說,再裝模作樣舌頭就不用再要了!”
伴君如伴虎!
李大伴嚇得連忙跪伏在地上請罪,“老奴知罪!”
不等皇上開口,他就連忙說道:“老奴在路上看到了三皇子和四公主他們與二殿下起了爭執,不過,而且二殿下他......”
這倒不是他賣關子,而是他確實拿不準了。
“他怎麼了?”
祁北疆並沒有在意起爭執這件事。
在他看來,那個孽障如今才是武者境,就算起了爭執,自己的兒女也不會吃虧。
“二殿下的身法,不,是氣質,也不對,是體質......”
他這自言自語的樣子直接把祁北疆給惹怒了,怒喝道:“你這老狗,朕看你那舌頭是當真不想要了!”
“陛下,老奴冤枉啊~”
李大伴委屈的都快哭了,“老奴無意間瞥了一眼,發現二殿下給老奴的感覺與在早朝時判若兩人,隻是,老奴實在不知那差別從何而來,陛下恕罪啊!!”
“哼!”
祁北疆自然比誰都了解這個從小到大服侍自己的太監,當即冷哼一聲一腳踹在了他的肩膀上。
把李大伴踹的在地上滾了一圈。
“老狗,再敢哭哭啼啼的,朕拆了你的狗骨頭!”
聽到陛下這麼說,李大伴才露出了笑臉。
“老奴哪敢勞煩陛下啊,若是陛下見了奴才心煩,那老奴這就自己拆了這一身賤骨頭送到陛下麵前......呸呸呸!是直接喂狗才對,哪敢汙了陛下的眼啊!”
“哈哈哈哈!你個狗奴才!”
這話把祁北疆都給聽笑了,又踹了他一腳,笑罵道:“滾起來!”
李大伴的老臉頓時露出了菊花般燦爛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