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她剛給皇上行完禮就站到了皇後身後,就更加不滿了。
隻不過,現在的他並沒有任何能力改變這些......
這樣想著,他的目光也回到了祁天的身上,眯起的雙眼之中發出陣陣寒光。
先天道骨!
必須是本皇子的囊中之物,否則,別怪我不擇手段!
......
而祁天正深陷將士的圍攻之中。
他並不知道,皇後、太子還有三皇子都冒著觸怒皇上的危險要留他一命。
不過,即便知道了恐怕也隻會讓祁天對他們的仇恨更加深厚。
因為,他們希望讓祁天活下來隻有一個目的——物盡其用!
是的!
物盡其用!
在他們的眼中,祁天已經不是祁天了,他就是行走的先天道骨......
刀劍碰撞的聲音不絕於耳。
祁天每次揮舞龍淵劍總會有刀劍被瞬間砍斷,落在地上發出叮當的聲響,隻不過被打鬥的聲音給掩蓋了。
圍攻當中。
祁天手持龍淵劍,用著遊龍身法。
整個人就像遊龍一般,在人群當中來回穿梭,遊刃有餘。
再加上他一直催動金光咒,身上的金光也愈發凝實了,戰至此時絲毫沒有感到疲倦。
不過,雖然遊龍身法精妙無比,但是圍攻的將士太多,而且都是身經百戰。
對比之下,祁天隻能用高超的身法來彌補戰鬥經驗的不足。
就這樣,靠著遊龍身法,還有龍淵劍以及金光咒的加持,祁天每次出手必然見血。
將士的慘叫聲也慢慢的開始多了起來。
祁天對此充耳不聞。
伴隨著往日一幕幕被羞辱、被嘲諷、被背叛的畫麵,他慢慢殺紅了眼。
他在為曾經的自己、為自己的母親討回公道!
該報仇的報仇,該伸冤的伸冤!
歘!
血紅的雙眼之中,祁天看到一顆頭顱騰飛而起,隨後一股鮮血噴湧而出。
仿佛雨點一般落在他的衣衫上。
這也是安北軍最後一個將士了。
“呼、呼、呼——”
祁天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雖然有金光咒的加持,但是他如今才剛步入武師境,這種情況下使用龍淵劍麵對這麼多人,還是有些勉強了。
稍稍緩了幾口氣,祁天挺直脊梁慢慢轉過了身子。
他的目光直接穿過所有人與祁北疆對視。
二人目光相遇,仿佛迸發出了無形的電光一樣。
祁天輕輕勾起嘴角,血紅的雙眼之中滿是輕蔑。
強忍著喉嚨幹澀的感覺,口中緩緩吐出了兩個字——
“就這?”
轟!
眾人徹底亂了起來。
雖然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但是那輕蔑的眼神和語氣可是做不得假啊!
剛才還處於祁天把安北軍給全軍覆滅當中,現在就恨不得親自上陣把他扒皮抽筋了。
“陛下,二皇子竟然敢在皇宮動刀兵,還公然屠殺安北軍,實在是罪無可恕,老臣懇請陛下為安北軍眾將士......主持公道!”
說著,直接拱手跪在了地上。
其他文武百官見狀也是趕忙跪伏在地,齊聲大吼道:“望陛下主持公道!”
“望陛下主持公道!”
聽著這百官請命,祁北疆的眼神愈發冰冷了。
同時他對龍淵劍的渴望也更加深厚了。
這孽障竟然靠著這把神劍屠盡安北軍,若是自己......
“禁軍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