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就在一瞬間,他就遭受到了比安北軍纏鬥半天還要嚴重的傷勢。
“噗!”
不知是誰的拳頭,狠狠地砸到了祁天的胸口。
那股巨力瞬間讓祁天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樣倒飛而去。
最後“咚”的一聲狠狠地砸到了地上,那石板都砸的四分五裂。
祁天隻感覺一陣胸悶,一口氣沒上來,鮮血像不要錢似的噴了出來。
連血都不敢擦,祁天全身發力,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然後再次用出遊龍身法,直接衝出了包圍圈......
“哈哈哈!果然還是禁軍啊!”
一位老臣本來還在為祁天能滅掉安北軍瞠目結舌呢,這一轉眼就開始撫須大笑了,跟身旁的另一位官員說道:“老夫倒要看看,這膽敢犯上作亂者,究竟是怎麼個死法!”
“哈哈哈哈,劉大人言之有理!本是月神節,沒想到卻讓吾等重溫那血染疆場的時候,妙哉妙哉!”
另一人也不甘寂寞,滿臉堆笑著加入到了討論之中,“十四年前,僅二皇子一人,讓我北安王朝蒙羞十餘年,而今若是解決這個恥辱,那我北安百姓方可抬頭做人啊!”
“噓——”
他旁邊的一位官員則是慎重許多,豎起食指在唇邊“噓”了一聲道:“幾位大人慎言呐,無論如何那也是皇子啊!”
“哼!”
先前說話的劉大人斜覷了他一眼,滿臉不屑道:“皇子?陛下是君父,這天下百姓皆為子民!皇子又如何?這二皇子是北安之恥,吾等是為陛下感到不值,說個一兩句還不行了?”
“這......”
那位好心相勸的官員被懟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的。
“劉大人勿怪,方大人也是好心!”
有人站出來打圓場了,趕忙把話題重新扯回祁天身上,“這禁軍平日裏守衛宮城,此時方知實力強橫,二皇子方才還驕橫無比,這才幾個呼吸就如同喪家之......咳咳,就已傷痕累累了,真是痛快啊!”
這個圓場打的他差點沒惹上殺身之禍。
好在眾人都對祁天恨意滿滿,根本沒有注意他剛才的口誤,這才鬆了一口氣。
“嘖嘖嘖,這二皇子根本不是禁軍的一合之敵啊!”
又一位老官站出來指點江山了,看著隻顧閃躲的祁天,滿臉不恥道:“若他敢拚死一搏,老夫還當他有幾分血性,而今卻隻顧逃命,當真是......北安之恥啊!!!”
他在說話的時候,聲音抑揚頓挫,一副換作是自己,必然寧死不屈的樣子!
隻不過,祁天躲著躲著,慢慢的有人發覺不對勁了。
“呃,各位大人,還是站得再遠一些吧,以免誤傷了諸位!”
說話之人正是李子屠,他看祁天隻顧閃躲根本就不出擊,跟剛才一比簡直像換了一個人一樣,心中隻感覺有些不太對,所以提出讓這些官員先退回到賞月閣,以便於禁軍發揮。
“誒,李尚書多慮了,老夫要親眼看著將士們解決這個北安王朝十餘年的恥辱!”
“是啊,李大人,那二皇子連大統領的一招半式都抵擋不了,用不了幾個回合肯定就能拿下他!”
“......”
現在這種情況,不亞於自己的仇人就要被人圍毆致死了,在這種緊要關頭,怎麼可能會有人離開啊!
李子屠見勸說無果也隻能就此作罷了,隻希望禁軍能早點解決這個禍害吧!
與此同時,祁天憑著高超的身法已經完全脫離了包圍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