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師傅,這是吳天,算是我一個子侄。以後你們就是同事了。”陽光閘波嚴介何給一個白花花的老頭介紹吳天的情況。
言下之意就是他以後代替你工作了,你們可以合作,但是你必須聽他的。
之前嚴介何也跟吳天說過,這裏有一個老地理師叫陳天坤,在獷東這邊很出名,隻不過花了幾十萬請他過來,卻一點原因也查不出來。這讓嚴介何很囧。
“語宙:在風水玄學這一行當,請一次風水師看風水,幾十萬已經很高的,在現實是這樣。”
“你好啊!吳小師傅,請問你師父是誰,說不定我們認識。”陳天坤滿臉慈祥親切笑道,但眼神之中充滿不屑。
這話意思很明白,那就是,你這麼小的毛頭小子,來看風水?大學畢業了沒有?我可是在你師父那輩稱得上前輩,嚴總不請你師傅卻請我,答案可見一斑。
吳天倒沒覺得什麼,自己過來說好聽一點就是來解決問題的,說難聽一點就是來搶飯碗的,而且人家是老人一個,倒也不好跟他計較什麼,畢竟他算是風水行業的前輩嘛!
吳天一進入嚴介何開發這座商品樓,就見裏麵煞氣衝天,即使嚴介何不說,吳天也知道這裏麵死了人。
“嚴總,看來你這裏不止死了八條人命,這裏怨氣衝天,恐怕這裏有東西成了精。”吳天總感覺這裏不止有死的怨靈,更有活的生物在這裏戾叫。
這些聲音戾叫,雖然嚴介何和陳天坤他們聽不見,但是吳天現在已經是靈體,身上的濁氣已經去除。自然是聽到一些聽不見的聲音。
“不止八條人命。”嚴介何苦瓜臉又擺起來了,眉頭一皺:“這裏雖然以前有墳頭,但已經叫高人超度過。不怎麼可能。”
嚴介何聽吳天這麼一說,頓時陷入思考之中。
“吳小兄弟,你這是說嚴總當初沒超度成功?還是咋的?”陳天坤狐疑問道,他可是在這裏看了好些天,都沒弄明白是怎麼回事。
這年輕人一來就看出問題?這不科學啊!所以他還是打擊一下吳天。
“不是說嚴總沒超度完成,而是說這裏除了怨靈的存在,還有別的其他東西存在。”吳天解釋道,聽見嚴介何說這裏幾十年前有墳頭在此,吳天心中更加肯定自己的想法了。
這八個人絕對不是死於意外,而是有人刻意為之,想到這裏吳天的怒火就更勝了。
身為玄學中人,竟然不將這身道法好好利用做好事,而是用來害人。
要知道這八個人都是家裏的頂梁柱,喪失了他們,一個家庭就要破碎。
吳天在陽光生活了一段時間,知道一些建築工即使是年齡很大,也為了能幹上活,把頭發染成黑色。很可憐的。
吳天雖然看出這裏煞氣衝天,但令這裏煞氣衝天的原因還沒有查清楚。
所以吳天立即拿出尋龍盤找出原因,揪出幕後黑手,還給死者一個公道。
尋龍盤在濱江新區轉了一圈,發現所有的線索都指向門口那個灑水圓盤上。
“嚴總這個地方什麼時候建設的?”吳天似乎找到重要線索一般,狠狠地揪住這裏。
“開盤的時候就建的,怎麼了?”嚴介何有些奇怪問道,房地產這行業幾乎每個地方都會有這些灑水盤,難道這也有問題?
“叫他們灑水出來看看。”吳天立即發出這道命令,他敢肯定這灑水盤一定有問題。
不一會灑水的圓盤插上電,出乎人們意料的是,這裏並沒有通常灑水盤那種清幽芳香,而是臭水溝那種味道。
灑水盤灑出來的水,猶如仙女散花一般灑在地上,任人看見了,都會心曠神怡,翱翔在天空之中輕盈漫舞,隨風飄灑。
但是這散出來的味道,呸,這絕逼也太難聞了,若不是在場的人修養極好,恐怕立即會吐了出來。
“這。”嚴介何發懵了,剛開始建造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這怎麼回事?
“裏麵有東西,快把它挖開,注意裏麵的東西極為凶煞,大家千萬要小心。”吳天提醒說道,從灑水盤一打開,吳天心裏小心肝就一直砰砰的響,很是衝動。
這裏麵的逼,絕對不是好東西。
偌大的灑水盤就這樣被大挖機,用力的挖開。
任誰都看見從裏麵,衝出一股黑氣,黑氣凶煞滔天,令人有一股嗜血的衝動。
“快點走開。”吳天爆喝一聲,然後手掐劍指,一副隨時準備廝殺的戒備。
旁邊這位陳天坤大師也是一臉不怕死的樣子,站在吳天旁邊。
三頭慘綠的娃娃頭就出現在吳天他們麵前,任在場誰都看的出來,這些大頭娃娃不過三兩歲。
“哎喲,我去,這些是啥玩意?我的媽呀。這也太嚇人了。”開挖機的陳師傅破罵一聲,擺動著挖機臂往那幾個大頭娃娃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