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十六七歲的姑娘,年紀並不大,放在後世裏還是讀高中的年紀。
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臉蛋上的幾點雀斑非但沒有破壞整張臉龐,反而有種古代農家的某種小家碧玉的感覺。
隻不過交領下一處青紫一直蔓延到耳根處,讓人忍不住皺眉。
這是……
我打的?
許青書皺了皺眉頭。
“阿郎,你……可還有哪裏不舒服?你莫要再氣了。”
姑娘緊緊的將孩童攬在身後,一雙大眼睛怯怯的望了過來,有種心有餘悸的膽怯。
“某,沒事。”
許青書搖了搖頭,頗為尷尬。
就算記憶早已告訴他眼前的這個叫做雪小娘的姑娘是自己從小定親的媳婦,這個叫做晴晴的孩子是自己的娃子。可對於到死仍是處男大班畢業的許青書來說仍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他起了身,上前準備看一下雪小娘的傷勢,隻是他的腳步剛邁動,唰的一下,雪小娘的小臉就白了。
淚珠子一下子就下來了。
“大郎,你莫要生氣了,晴晴隻是個孩子,她不知道你醒著。你要真要發火的話,你就衝著我來。她還隻是個孩子啊,你打我,打我吧……”
雪小娘聲音淒苦,身子輕顫,腳下一軟就跌在了地上。
躲在娘親身後的晴晴哇的一聲哭出聲來,眼淚鼻涕都下來了,母女倆頓時哭做一團。
這可如何是好?
許青書停下腳步,心中再次罵了一句混賬,他吸了口氣,道。“某沒生氣,雪小娘,某真沒生氣。隻是昨夜某好像是得了失心瘋一般,你可千萬不要怪我。”
“你放心,某誰也不打,誰也不打,某……隻是想看看你的傷……”
“真的?”
雪小娘一下子就愣了,不可置信道。
她還是頭一次見到自家郎君如此心平和氣的語氣,往日裏每一次名落孫山,許青書都會暴跳如雷,昨夜被貴人打了一通,脾氣更甚。
雪小娘早就習慣了,可沒想到今日自家夫君竟然如此說話。
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當然是真的,某保證,絕不動手,就是想看看……”
許青書耐著性子,生怕過激的語氣嚇到了這一對可憐的母女。
越走近,雪小娘的容貌越清晰,哪怕頭頂裹著簪布,但睫毛上的淚珠子忽閃忽閃的,更顯得我見猶憐。雪小娘閉著眼,酥胸起伏,眼瞅著自家郎君的手掌伸過來,雪小娘連忙閉住了眼。
惶恐尚未消退,嬌軀還在顫抖。
許青書的眉頭卻是越皺越緊,心中的火氣差點上了天,這個混賬也真下得去手,這麼一大片的青紫色,恐怕是下了狠手。
隻是他手掌還沒碰到雪小娘。
咕嚕嚕。
肚子叫喚的聲音響了起來。
撒了一夜的酒瘋,早起又沒有進食,許青書早就餓得前胸貼後背了。雪小娘連忙睜開眼睛,見到自家郎君一臉訕訕,連道。喵喵尒説
“大郎等等,雪小娘……雪小娘這就去燒飯。”
說完,雪小娘逃也是的離開,直到這時她還心有揣揣,感到莫名其妙。一向暴躁的郎君今日好像變了個人一樣。
難道是轉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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