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錦逗著兩小,日子一天一天過著,一個星期後,落天便帶著醫生過來,告訴她她可以回家了,隻是平日要自己注意一點,傷雖然好了,但還是要好好休養進補才好。
蘇錦一一應下,心底卻是有些敷衍,沒想到,落天倒是一麵認真的聽著,等醫生說完,還派人去找來營養師,說是以後要給她做營養餐,嚇的蘇錦拚命搖頭,再三保證自己會做,自己做的吃著香,才讓落天暫時把這個想法擱淺。
從醫院到回家,又是一天的折騰,但晚上睡到自己床上時,蘇錦卻是異常的滿足,到底還是自己的家好。
蘇錦休養期間,落天的胳膊上的石膏也拆除了,隻是傷筋動骨一百天,這麼短的時間,不可能會好的那麼快。
為此,蘇錦還問落天為什麼把石膏拆了,這樣不小心碰到就不好了,落天看她一眼,才告訴他,每次他出去談生意,對方就特別關注他的胳膊,而且總要花上幾分鍾的時間來應付,很麻煩,還不如拆了,自己小心一點好。
聽到這樣的回答,蘇錦的腦袋低了又低,都是她的原因,如果不是落天幫她擋了那一下,他也不會受傷。落天對此卻是無所謂的,看蘇錦自責,落天反倒是安慰她,讓她不要想太多,隻說她是他的女人,別說是胳膊隻是斷了,就是廢了,他也心甘情願。
蘇錦低頭,並沒有接落天的話。對於落天,她也拿不準,他對她到底是出於什麼樣的心思。但是有一點,蘇錦卻是可以肯定的,如果不說現在事情,落天對她其實是很不錯的,她也打心底的感謝她,這些為她做的這些事情。
但是,感謝歸感謝,情感的事卻是不是一碼的事,她做不到因恩而以身相許,她也不希望他太過執著於她,但是,這一切,都是隻是她的想像,事實還是照著她不想的方向發展。對此,她除了歎氣外,不知道要說什麼,也不知道還能做什麼。
這幾年,明識暗示都試過了,結果,換來的卻是她兒子帶外甥女被綁架。雖然不是落天出手的,但絕對是落天縱容的。
現在,因為李少南到來,落天整個人更是緊張,她行為處事也得更加小心。
而小鎮別一端,一座兩進院的大跨院裏,李少南站在一株蘭花樹下,蘭花開正豔,潔白的花朵迎風微顫,他看著,卻是看到了蘇錦的樣子。
明明長著一張妖豔的臉,卻給人一種蘭花般靜雅的感覺。每每看到她,他的心便平靜上一分,心中的厲氣也消散不少。
他知道他們開始的方式不對,但兩人相處後,他一直是以真心待她,他想不明白,當年她為什麼能走的那樣的決絕,那樣的,狠心,四年來音信全無。
他知道,中間有人在阻擋他們再相見,但是,四年來,他的號碼一直都沒有變,她若想聯係他,定是有無數的機會聯係,可是,從頭到尾,她都沒有打來過。
這一點,他自責之餘,還是對她有著氣惱的。不過,氣惱歸氣惱,他也是氣了一段時間,便來找她,可是,卻是錯過了最佳境的時機,他晚了一步,所以,花了四年,他才找到。
四年,你過的可好?
一千多個****夜夜,可曾有想過他?
他有很多話要說,卻無從說起,她不在身邊,他要和誰去說,去訴情傷。
不過現在好了,最起碼他知道,他們同處在一片天空下,呼吸著一樣的空氣,甚至,他都覺的,這裏的空氣裏都含著他的味道。
李少南閉上眼,深吸一口氣,此時,後門處,德子一身當地人打扮模樣,小心翼翼的出了院子。
經過三人的商議,李少南留下,張興也留下,由德子出門去探查。因為巧的是,這裏正好是德子的老家,雖然他七歲時,家裏便搬走了,但是到底是在本地生長過,人情風俗都要熟悉上不少,更重要的是,他會講這裏的土話,出門擦查,與人交談,也不止與一上來就讓發現他是外省人。
而且,德子在盛世,也是做的見不光的事情,很少爆光,相信對他有認識的人很少。
德子出門,李少南看著四周的景色,心下有一絲的慶幸,幸好德子是本地人,當年他們家舉遷的時候,老宅並沒有賣掉,雖然久無人住,年久失修,整個院子都是一片落敗的影像,但是,到底有了一個安全的落身之地。
想起來這裏之後的種種,僥是李少南,也不得不感歎,對方在這裏的勢力發展的深厚。
他們剛到這裏,不出一個小時,便發現暗中有人在跟隨,當時以為是本地人欺生,雖然留了心,但也沒太當會事,誰知道晚上事情便來了,他們雖不止與太被動,但是之後卻是沒一刻的安生,每次落腳,不等他們休息便出人上來,打也不是真打,隻是騷擾,把毛爺爺的方針執行的透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