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國安局的人問話,你隻要實話實說就好。對國安局說謊是重罪。」
迪雅拿起盛豆漿的紙杯,熱氣騰騰的蒸汽在眼前晃動。
「剛才,我給你開設了暗網賬號,國安局的人暫時不會想到我們用暗網通信。現在教你怎麼用……」
學會用迪雅自製的暗網通信軟件,隻花了不到5分鍾。
阿斯特蕾把煮雞蛋在桌角敲破,一點一點地剝著蛋殼。
“其實……我那天沒來,不是因為吃火鍋吃壞了肚子。”她突然轉變了話題。
“哎?”
“前一天,就是擲硬幣那個晚上,我喝醉了,所以約了小九兒第二天單獨見麵。不過,酒醒以後我就後悔了。”
“為什麼?沒必要缺席畢業典禮吧?”
橙發少女兩三口把整隻雞蛋塞進嘴裏,鼓著腮幫子拍了拍手上的殘渣。
“因窩不那樣的話,混不自然嘛。吱好一整天缺席。”
“……”
“結果爸爸知道我不去,也取消了行程。他本來是作為家長代表在上午場發言的。”
“所以,阿斯特蕾為什麼要約九王子單獨見麵?”
橙發少女忽然站起來,狠命抓著長發。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吼完,她一屁股坐回椅子,雙手掩麵。
“人家……人家隻是想告……告個白啦……”
“哎?”
迪雅一捏紙杯,熱豆漿灑了出來,燙到了手指。她連忙把紙杯放回托盤,把手指放進嘴裏吮吸。
橙發少女抬起頭,臉頰紅撲撲的,像蘋果。
“總覺得超級丟臉,隻告訴小迪雅你一個人,千萬不要說出去哦!尤其是對小九兒!”
“……哦,好。”迪雅點了下頭。
告白?是犯人坦白罪行的意思嗎?
還是說,這些是迷惑監聽者的胡話?
迪雅想起來什麼,透過病房的窗戶看向走廊。
“爸爸媽媽……都沒來啊。”
阿斯特蕾呼吸一滯。
據說迪雅的父親就是被斬首的教師之一,然而她似乎還不知情。
“嗯,電話打不通。”阿斯特蕾把沾滿黃油的手機還給迪雅,“手術通知書還是你哥簽的字。”
“哥哥……好久沒見了。”迪雅說著,在筆記本裏打了新的一句。
「哥哥在卡金中央法院工作,關係到前途,最好不要牽扯到他。」
阿斯特蕾心領神會。
“啊哈哈,說的也是呢,那位在電話裏聽起來就很冷(劃掉)酷。”
“我和哥哥……關係並不好。他不可能會從首都飛過來看我的。”
正說著,房門哢噠一聲,卻沒有打開。
“誰?”阿斯特蕾扭頭叫道。
無人回應。
她三兩步跑到門前察看。
外麵的走廊隻有零零星星幾個人,都是病患和護士。然而,在走廊盡頭,確實捕捉到了右拐的人影。
橙發少女立刻追了出去,飛快地穿過綠色調的走廊,跑下醫院大門前長長的台階。
不遠處,有個匆匆逃跑的黑色背影。
“你是誰?偷窺狂還是跟蹤狂?”少女朝背影大喊,“有本事站住別跑!”
身著法袍、體形修長的男性停下腳步,緩緩轉過臉。
。您提供大神抽風的魚的[綜主獵人]天才和天才的朋友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