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的麵容露出。
慕鈞一眼認出,臉色驟變:“雲武闕!”
雲武闕抽出劍抱著閑暖暖直接遁走。
“太子。”下人趕緊圍過來扶住上身都是傷的慕鈞,想替他擦血。
慕鈞暴怒,竟然是雲武闕,旁人說出去他還可以說是誣陷,畢竟閑暖暖從頭到尾沒醒過來,但雲武闕說的閑相一定會相信,哪裏還顧得上身上這點傷,眼睛都是紅的:“快去追!一定要把人留下,決不能讓他們活著離開!”
“太子您別激動,大夫,快去找大夫。”
慕鈞哪兒能不激動,好好的計劃被破壞,到嘴的鴨子飛了不說,還因此惹上麻煩。
雲家,又是雲家!
先是葉子佩,後是雲武闕,雲家還真是他命中死敵!
大夫來給慕鈞處理傷口,血淋淋的傷口看得大夫心驚,處處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慕鈞。
但慕鈞恍若未察,臉色沉如水,死死盯著門口。
終於有人回來了。
是負傷回來的,艱難的往地上一跪:“太子恕罪,雲武闕武藝高強,屬下們沒能追上。”
“但屬下們也傷了他。”
“廢物!”
慕鈞臉色陰沉,立刻折身回了太子府,換了一身太子官服:“本太子要進宮見父皇。”
雲武闕私自回京,他要先發製人。
威武將軍府
老管家正提燈巡夜,看看哪裏的燈沒亮,一邊和下人吩咐著:“今天大人和夫人去晉王府賀壽了,好好守著府裏,明日去宋府……”
“管家,什麼聲音?”奴役突然道。
偏門外傳來錚錚的響聲和沉重腳步聲,似乎是誰用劍支在地上,艱難的行走。
老管家警惕的打開門走出去,不遠處的確有個人,懷裏還抱了個人,腳步跌跌撞撞,劍在地上摩擦,身上淌著血。
誰啊?
老管家皺眉,正要讓人前去看看,那人聽到聲響抬頭,露出麵貌來。
“三公子!”老管家臉色驟然大變,用最快的速度跑過去,正要扶住雲武闕卻看到了他懷裏的人,震撼,“您怎麼……閑小姐?!出什麼事了?”
閑暖暖半夢半醒之間聽到了打鬥聲,用力睜眼,依稀一人抱著自己殺出重圍,那人的麵目很模糊,要細看時不知是誰的鮮血飛濺到她眼前,通紅一片,透過殷紅,隻能勉強辨認出輪廓。
那眉眼……好像……
恍惚間,閑暖暖看到了熟悉的眉眼,最是無辜又慵懶,對她笑得張揚。
“閑暖暖,有我在,別怕!”
子佩……閑暖暖心中的委屈湧出來,沒力氣哭出聲,淚水無聲的流淌。
你終於回來了。
雲武闕受的傷不輕,主要是抱著閑暖暖難以發揮,都數不清多少年沒受這麼重的傷了,苦中生笑,咳嗽間咳出血來:“叔,先扶我進去。”
“好好好!”老管家連忙把他扶回院子裏,除了大夫外並沒有喊太多人來,畢竟孤男寡女半夜回來,閑小姐還穿成這樣子,容易讓人誤會。
雲武闕本想把閑暖暖放到床上,自己坐到一邊,誰知半醒的閑暖暖抓住他的衣裳,嗚嗚的哭了出來,哭得眼睛都紅了,就像一隻極度害怕的委屈小鹿,聞者傷心見著心疼:“怕……報……”
子佩,你為什麼現在才回來。
報仇,給她報仇!
雲武闕一愣,對上她迷糊含淚的如水雙眼,那是惶恐,遲疑了一下,見管家出去打水了,默默俯身抱了她一下。
“抱了,別哭了。”
急促的腳步聲響起,雲武闕倉促的坐到一邊。
“三公子,大夫來了。”管家忙得不可開交,“今天是晉王壽辰,閑小姐和大人夫人一起去賀壽的,晉王府肯定出事了,老奴讓人去王府找人了,公子您先包紮。”
“順便讓大伯回來。”雲武闕道,“太子看到我了。”
“什麼?!”老管家一震,急了,駐守邊疆的將士私自回京可是死罪,公子們一向很小心,突然他看向閑暖暖,難不成……
“您怎麼會被太子……難道閑小姐是被太子抓走的?!”
雲武闕點頭,見閑暖暖有些發抖,不忍道:“我們出去,讓人來給她換衣裳,順便點個火爐過來。”
同時看向大夫:“先去給她把脈,看她是不是被下藥了。”
“好好。”
大夫連忙去給閑暖暖把脈,一探脈鬆了一口氣:“公子放心閑小姐沒事,就是吃了一些陽氣藥,迷藥散了就能醒來,沒有大礙,老朽先給您處理傷口吧。”
雲武闕的傷挺多,都是小傷,但看起來駭人,血流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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