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去!別去!他真打啊!”
何雨梁慢悠悠的走過來,喝了一口水,白寡婦還在那裏咒罵……
“啪!”
一大耳光,白寡婦滿眼的不可置信!他居然真敢打她?
“還罵不?我媽走的雖然早,但是可告訴我們了,不許罵人!後麵沒教,雖然不能罵但是我可以打人!
你要是還想罵隨便,我這裏大耳光管夠!”
“何大清!我跟你沒完!”
白寡婦說完,跑回了屋子裏……
何雨梁……
何大清……
(何大清:關我什麼事?)
“過來吧,這回沒人打攪了,咱們好好聊聊!”
何雨梁擦了擦手上的血,剛才不知道是誰骨頭夠硬的,何雨梁手都破皮了。
“你想怎麼樣?”何大清在何雨梁這裏一直沒有力度,話說何大清從京都跑到寶定,也不是沒有躲著何雨梁的因素在裏麵。
在何大清眼裏,何雨梁就是一個活驢子!
“不是我想怎麼樣,是你怎麼回事!我就別說了,這輩子我就沒受你待見過!
柱子和雨水你不該不管吧?一個十七,一個十一,你就忍心扔他們兩個在家?
就柱子那脾氣,你就給他鋪好了路,他也是拐泥坑的貨!你就沒想過?”
何大清能沒想過嗎?
何大清認為何雨梁是活驢子,在何雨梁眼裏,何大清何嚐又不是一個混賬?
“那我能怎麼樣?你想讓我怎麼樣?”何大清被問的啞口無言,垂頭喪氣的說道。
“行了!我來也不是想跟你算什麼賬,你怎麼樣,那是虧欠柱子和雨水的,我這裏壓根兒就沒想過用你管!
我這次來呢,一來是看看你。
二來呢,是告訴你,我複員轉業了,以後柱子和雨水那邊,不用你管了!
你呢,以後自己好自為之!還是那句話,你若是過不下去了,就回京都,看在柱子和雨水的份上,我不會把你怎麼著的。
你也知道,我說一不二,別到時候真在這邊過不下去了,不好意思回家!”
“那不能夠!你白姨家倆孩子都是好孩子,對我孝順著呢……”何大清立刻抖起來了!
何雨梁……
你什麼時候瞎的?這倆貨你說孝順?我特麼沒看後續我都看出來這倆不是啥養爺的貨了!
“得!得!得!你認為好就成!懶得和你爭辯!誒!對了!你給雨水郵錢,郵到誰那裏了?存根還有嗎?”
“郵給你一大爺了,傻柱丟三落四的,雨水還小,我怕他們亂花或者丟了,就郵到一大爺那裏了。
存根還在,我給你拿去。”
何大清起身,不知道從哪個牆縫裏扣出來一個布包,裏麵鼓鼓囊囊的,料想就是郵錢的存根了。
何雨梁豎了個大拇指:“行!你真是爹!從這點就看出來了,咱倆絕對親的!”
“什麼意思?”何大清一臉茫然。
何雨梁接過布包,看了看裏麵,存根被胡亂的放在裏麵,看樣子每次都是匆忙藏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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