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石頭家出來,安嫻和安遠背著裝滿栗子和核桃的簍子,抱著野兔和狐狸幼崽回家去了。
兩個人一到家,放下簍子。在廚房裏忙活的劉婉就聞聲出來了,看見安遠懷裏抱著的野兔子。就問到:“遠哥,這兔子是怎麼來的?”
安遠聽到他娘問他兔子,就興致勃勃的給他娘講起了他如何逮到的兔子。
而劉婉聽到安遠竟然放下安嫻一個人去追兔子,就氣不打一出來,伸手就揪住了安遠的耳朵,手上邊用力邊說道:“走之前我怎麼囑咐你的,我說讓你看緊你小姑,你竟然跑去攆兔子,我看你是皮癢了,連我的話都不聽了。”
安遠連忙求饒道:“你要你輕點,我的耳朵要掉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安嫻連忙上前阻攔道:“嫂子,我現在已經快好了,沒事的,我年紀比遠哥還大,用不著他看。”㊣ωWW.メ伍2⓪メS.С○м҈
又把用手帕包著的狐狸崽子往劉婉麵前遞了過去,就問道:“嫂子,你看這是什麼?我在山上撿到的。”
劉婉看到安嫻手裏的東西,就放下了安遠的耳朵,又到衝屋裏喊道:“當家的你快出來,看看這是什麼?嫻姐說是她從山上撿回來的。”
在屋裏的安仁聽到劉婉的話,就從屋裏出來了。看了看安嫻手中的狐狸幼崽,回答說道:“這好像是隻狐狸崽子,看樣子剛生出來沒幾天。看這隻身上的毛色,應該是銀狐的崽子。”
又向安嫻問到:“小妹,這是你從山上哪裏撿的?”
為了不暴露空間的秘密,安嫻自動隱去了母狐狸托孤那一段,想了想的回答說:“就是在栗子樹不遠的草堆裏撿的。”
又眼巴巴的看著安仁,祈求的說道:“大哥,我們養它吧,它好可憐的,要是我們不養它,它一會兒會沒命的。”
看著妹妹祈求的眼神,又想著這是妹妹第一次求他辦事,安仁一下子拍了板,做了決定。
對安嫻說:“小妹,養是可以養,但是這狐狸幼崽恐怕不好養,而且我們家又沒有東西喂它。”
站在一旁的安遠,聽到可以養這隻狐狸,也十分高興,對他爹說:“爹,劉大夫,他家的狗生崽了,可以讓這個狐狸,喝狗的奶吧!”
劉婉聽到這兒,也說話了:“那馬上我們吃過飯,就去劉大夫家一趟,向他家借點奶。”
而站在一邊的安嫻咋一點都不擔心,她空間裏的井水管夠,她就不信,有了空間井水,她還能養不活一隻幼崽。
另一邊的母狐狸,將自己的幼崽托付給安嫻之後,就向著大山深處跑去了。跑到了一個山洞口,在門口猶豫了一會兒才進去。
剛走進山洞,一個清冷的男聲,從山洞裏傳來:“玩了一圈,終於舍得回來了。”
男人看了看受傷的狐狸,又看了它癟了的肚子。皺起了眉頭,再看到狐狸的傷口被人處理過,看來是有人幫他的狐狸清理過傷口,而崽子有可能也被那個人帶走了,心裏就閃過了一絲不悅,以為是有人看這銀狐價值千金,起了貪念。
但是又一想,要是起了貪念,怎麼會把母狐狸放回來?而且照著銀練的性子,是不可能在它不同意的情況下,把狐狸崽子給搶走的。除非是銀練自願把崽子給他的,男人心裏閃過了一絲好奇。
男人吩咐了一句:“去查查銀練的崽子去哪兒了?了解一下那家人的情況。”
男人話音剛落,明明隻有一個人的山洞裏就有人接話道:“是的,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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