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嫻也就開始準備做那富商預定的壽宴蛋糕了,這蛋糕的造型也是安嫻結合那富商所述,照著他老父親的喜好構思出來的。
畢竟顧客就是上帝,收了客人的銀子,就要滿足人家的要求。
從那富商嘴裏安嫻得知那老壽星平日喜愛書法,所以安嫻準備在這三層蛋糕的表麵為紙,繪上一幅百壽圖。
不過這蛋糕的糕體也有限,百壽圖也是繪製不完的,自己隻能取一部分繪製了。
這百壽圖自己之所以會,還是因為在現代時,為了拿下一個大客戶特意去學的,自己當時可是足足花費了半年的時間才學會。
最後,自己憑借一幅自己親手寫的百壽圖,從一眾競爭者裏麵脫穎而出,拿下了那個百萬的大訂單,還在那個客戶麵前得了臉,更是為以後的合作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回憶起現代的日子,安嫻不由得微微出神,也停下了手裏的動作。
一邊正在觀摩的平安看見安嫻怔愣住了,不由開口:“姑娘,怎麼了?可是有什麼不對。還是累到了。”
耳邊傳來的聲音把安嫻從回憶中拉了回來,聽到這帶了一絲關切的問話,安嫻笑著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抬手繼續手裏的動作,就這樣又過了兩刻鍾,安嫻看著已經完成了大約三分之二的百壽圖。
又活動了一下酸疼的胳膊,準備休息一會兒。
趁著安嫻休息的空擋,站在一邊早就一臉好奇的春妮就開口問了:“姑娘你在這蛋糕上麵畫的是什麼啊?”
春妮在安家的這段時間,性格也開朗了不少,也能主動開口說話了。
因著安家人都是寬厚之人,雖然春妮隻是買來的下人,但是平常安家人對待她也沒有呼來喝去,所以春妮也慢慢恢複了一些小女兒家家的本性,不像剛到安家時那樣拘謹了。
安嫻聽到春妮的問話,正在斟酌著如何回答,畢竟她也隻顧著做蛋糕了,全然沒有想過這大乾朝有沒有百壽圖,還是春妮的問話提醒了她。
這是什麼呢?正當安嫻不知如何開口的時候。
一邊一向沉默的喜樂突然開了口:“這是百壽圖。”
春妮聽到回答,便順嘴好奇的問了下去:“那這百壽圖又是什麼啊?”
話剛一出口,這才意識到是喜樂答得話,心裏有些後悔:讓你嘴快,萬一這喜樂姐惱了我怎麼辦。
平日裏喜樂和平安一直是沉默寡言的,再加上她們兩個那屬於暗衛的冷臉,所以鋪子裏麵的人,心裏麵多多少少都有些怕她們倆個。
除了必要的時候,鋪子裏麵的人還有春妮和大丫,基本都不會找她們兩個說話。
所以就算春妮來了這麼久,就算早就已經和鋪子裏麵的人混熟了,對喜樂卻還是有些害怕的。
正當她以為喜樂姐會嫌棄她話多的時候,喜樂突然開了口:“這百壽圖顧名思義就是用一百個壽字組成的圖案。它的由來還是有一個典故的。”
喜樂的話音剛落,就見站在她身邊做雞蛋糕的青黛,連同安嫻和春妮一臉奇怪的看向她。
搞得她也有些奇怪,她說錯了嗎?不可能啊,這明明是她從一本遊記中看到的啊,難道那書的作者是個騙子。
雖然她內心活動劇烈,但是麵上一點卻不顯,她不知道的是,因為平時有人找她說話,她這會言簡意賅的回答一個好或知道了,從來沒有說過超過十個字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