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出現,讓那些非洲大陸真正老實踢球的足球天才成為了最大的“受害者”,在那些欺騙者得到歐洲俱樂部挖掘的同時,他們中的大多數卻隻能苦苦地等待屬於自己的機會。
但就算不濟,非洲每屆世界杯還能分到5個名額,與之相比,19世紀60年代的情況就隻能用慘不忍睹來描述。
1966年,英格蘭在本土滅掉德國奪得世界杯之時,非洲足球在國際足球大家庭中根本沒人看得上眼,國際足聯甚至連一個完整的參賽席位都不願給予非洲。出於對名額分配的不公,17個非洲國家幹脆聯合抵製世界杯,該屆世界杯非洲一場預選賽未踢。
羸弱的抵抗仍然起不了作用,非洲人不但在國際舞台上說不上話,就連自己出產的足球天才也留不住,最優秀的人才被歐洲各豪門濾了個幹淨,1966年世界杯的最佳射手尤西比奧就是典型代表。他生平的頭十八年在如今的莫桑比克度過,但卻在本菲卡和葡萄牙隊成名。
不過英格蘭奪冠後不到幾個月,足球運動的第一掌門人、時任國際足聯主席的斯坦利·勞斯爵士擱下這麼一句話:“非洲足球正在崛起,如果他們知道如何管理運作,我們將能夠更多地聽到他們的聲音。”
老頭長壽,在1986年91歲高齡時才撒手歸西,不過還是未能聽到來自非洲的強音。但24年後的2010,現實昭示了主席當年的預言。
南非將首次舉辦世界杯,非洲擁有曆屆最高的六個決賽資格,還在國際足聯的24人執委會中坐擁五個席位。這些曆經奇妙曆史變遷的非洲人,2010年底2018年世界杯,英格蘭再一次獲得主辦權定性的選票卻是由他們說了算。(此處為YY,不過確切來說英格蘭獲得主辦權的機會很大。)
2010年的南非世界杯,非洲雄鷹在自己的草原上展翅翱翔,飛進了曆史四強,這是尼日利亞的榮耀,自然也是全非洲的榮耀。
過去的幾年裏,非洲足球變化巨大,早已遠離靠天分吃飯的時代了。
“現在,非洲足球和我們那時一樣才華橫溢,但正在變得越來越有戰術素養,變得更有競爭力。”奧科查感慨。效力於埃弗頓的皮納爾對此感同身受,“我們現在隻打腳下,不再把球弄到天上去了。這樣我們看上去更像一個整體。”
在尼日利亞,由於不受季節的影響,國家級和州一級足球賽事從不間斷。從北方的卡諾到南方的阿比亞,從商業中心拉各斯到首都阿布賈,從沙漠邊緣到海邊綠洲,足球比賽如火如荼,高潮迭起。盡管尼日利亞經濟暫時有一些困難,社會治安也不大好,但這一切卻阻擋不了球賽,什麼事情都可以給足球賽讓路。
尼日利亞人迷戀足球,就像信奉宗教一樣,成了生活中的一種信仰。平時可以勒緊褲帶,而每到周末,一般人不可不掏錢看球賽。場內觀戰的人,有的塗色抹彩,有的吹號打鼓,載歌載舞,搖旗呐喊。場外看熱鬧的人,有的圍著體育場轉,有的爬到周圍的樓頂陽台,與場內遙相呼應,渾然一體。每當進球時,球場內外鼓樂齊鳴,歡呼聲四起,整個城市似乎都要震動了。
如何解釋尼日利亞人對足球的喜愛?
在社會問題複雜、貧富懸殊的尼日利亞,足球的魅力就在於它使人們忘掉煩惱,成了人們擺脫現實困境的避風港,狂歡的足球場是人們重新樹立自信的地方。
一些世界級的尼日利亞球星雖然出身卑微,但他們馳騁在足球場上的颯爽英姿和輝煌戰績,不僅為祖國人民贏得了榮譽與自豪,而且使無數歐洲人為之傾慕。
這就是一個落後的足球土地裏的阿甘故事,Run僅僅是創造奇跡的一種可能,但堅持不懈地奮鬥的精神才是這塊土壤日益肥沃,被世界認可的真正原因。
中國作為世界上麵積第三大、人口第一多的國家,在物質條件遠遠超過非洲的情況下,有什麼理由出不了自己的足球成績呢?
張寧要做的隻有證明,在巴塞羅那,能夠闖進8強的一定是中國國少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