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那個天津廣澤,是不是去年虐我們的呀?”
“別說了,一說起來我就鬱悶。第一場小組賽直接被踢了4:0,就是這支隊伍。”
“天呐!我們還有戲麼?!”原本還對自己球隊表示樂觀的老球員突然發現原來上帝和他們開了一個玩笑。
“難道我們又是來打醬油的?”
“當然不!”一個擲地有聲的聲音從一群自怨自艾的聲音裏傳了出來,所有人都看到了,是球隊的小隊長秦夜。
“我不知道大家為什麼會這樣,也許我們的對手確實很強。可是……大家不要忘了,我們可不再是一年前的我們了。也許去年的天津廣澤確實有實力進我們四個球,但是我保證今年這樣的事情一定不會在發生!”
“對,夜老大說的沒錯。你們這樣還想拿冠軍呀?!”風華也跳出來蹦躂了。
“秦夜說的沒錯,不管對手是誰,我們隻要踢出我們自己的水平,我想不是沒有可以戰勝的對手的。”曲飛很滿意這個時候秦夜帶頭駁斥隊伍裏的消極觀念,這就是一個隊長在需要他表現的時候做出的表現。
“我想我應該錯過了些什麼,是麼?”這個時候,雲尚高中足球訓練場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你是?”有人不認識所以先開了口,可也有人覺得熟悉,隻是第一反應,對方是個記者。
“體壇網,馬德興。”
來人說出了一個讓大多數孩子都驚呆的名字,就是曲飛也突然愣了一下。
如果你不知道馬德興,我可以說你不了解中國足球。
如果你不知道馬德興,那麼我相信你也不知道中國大陸銷量最大的體育報紙——《體壇周報》。
馬德興,這個男人的名字就和他的職稱一樣,在中國足球記者屆舉足輕重。
馬總!
1969年生於江蘇無錫的馬德興畢業於中國人民解放軍國際關係學院,從部隊直接轉業進入國家體育總局下屬中國體育報業總社工作。
1996年3月國奧隊兵敗吉隆坡,因一篇《中國足球十問》在當時引起圈內外一片嘩然,後被迫離開中國足球報並遭“封殺”兩年多。期間曾以筆名“吳京湘”轉入湖南《體壇周報》工作,自嘲“生於吳越、流竄於北京、湖南之間”。
1997年初撰寫了國內第一部有關中國足球產業方麵的專著——《非去不可》,被戲稱為“中國足協的編外人員”。
2009年不再擔任《體壇周報》副總編輯的他剩下了唯一掛在身上的職稱除了記者就是體壇網總編輯。
不過用馬德興自己的話說,別叫“馬總”,我還是最喜歡馬記者這個稱呼。
從南非世界杯之後,馬德興就把自己大部分的經曆放在了體壇網及體壇微博的發展,同時為了培養更多後起之秀,馬德興更是會以老帶新的方式完成某種意義上的關係傳承。
不過已經有一年多沒有以記者身份出現的馬德興怎麼會出現在雲尚足球訓練場呢?
“你好,我是他們的教練曲飛。”
“曲飛,1992年出生,因為天賦和能力,9歲已經被當時很多業內人士譽為‘下一個李鐵’的希望之星,可惜因為心髒病的緣故被迫離開了足球。我說的沒錯吧。”馬德興說資料的時候朗朗上口,就好像這些東西不是記在腦子裏,而是已經融入到他的血液了。
“……”
“嗬嗬,是不是覺得很奇怪,為什麼我會對你印象深刻。”
“有點。”
“因為我曾經很看好你,隻是……太遺憾了。”馬德興的目光繞過了曲飛又看向了秦夜,他的眼神也曾之前的遺憾變成了欣慰。“不過我想,希望總是不斷湧現的。這一次來,我想給你的隊員做一個簡單的采訪。”
“采訪?”
“是得。”
“可是……我們是一支高中足球隊而已。”
“當然,現在這支隊伍是高中足球隊,可未來呢?我們網站和大中華杯的組委會達成了一個協議,就是通過我們的網站建立一個完成的青少年足球數據係統,以後每一屆的比賽,所有想了解大中華杯比賽的球迷就可以通過我們的網站了解他們要了解的球員的資料。”
看來,秦厚華的“野心”並不僅僅局限在電視轉播而已。
“有問題麼?”
“隻要球員同意,我沒意見。”曲飛還是比較通融的教練,他隻是奇怪如果要給自己球隊的球員做采訪,派一個小記者來就是了,為什麼馬德興要自己親自來呢?
答案很快就揭曉了。
馬德興是為了秦夜幾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