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二叔倒在水裏後,我就知道,肯定是那家夥的觸手在水下將二叔給纏住了。旁邊的地上就放著五行鐧,我見狀剛想去撿起五行鐧衝到水裏,可我這剛一彎腰,還沒等我拿到五行鐧,就被人死死的給拉住了。
我回頭一看,原來是那個老頭。這老頭原本是躲在柳冠群身後的,剛剛我和老肥上來以後,柳冠群就和二叔一起朝水塘裏去了。所以他見這會兒我要下水,就急忙拉住了我。
“我說小兄弟,你…你們別都下去啊,別留我一個在這兒啊……”那老頭心驚膽戰的說道。
我哪裏還顧得上他,我用力推了他一下,隨後對一旁的老肥喊了一句,“你先照顧他一下。”隨後我拿起五行鐧就要往水裏跑去。
不想這時候,柳冠群也已經跑到了水裏,隻見他揮起小龍鞭,對著那家夥上去就是一鞭。那一鞭正好抽在那家夥的腦袋上,那東西發出非常淒慘的叫聲,隨後就看周圍泛起很大的水花,隻見那家夥急忙朝水裏遊去,那速度可比來的時候要快多了。
柳冠群見狀想要追過去,可他還穿著衣服呢,遊得肯定很慢。而且就那個家夥的逃跑速度,就算脫了衣服也不可能追得上它。所以柳冠群追了沒多遠就停了下來,隻能是眼睜睜的看著那家夥就這麼逃走了。
此時我最擔心的還是二叔,我見那家夥跑了,便扔下五行鐧,朝水裏跑去,想趕緊找二叔去,二叔畢竟還沒有上來。
不過幸運的是,還沒等我走進去多遠的距離,就看到二叔從水裏麵鑽了出來,我見狀急忙上前把二叔從水裏拉到了岸上。
“二叔,您怎麼樣,沒事兒吧?”到了岸上以後我急忙問道。
隻見二叔全身上下都濕透了,二叔一邊抹著臉上的水一邊說道:“沒想到這個家夥還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這時候,那個老頭急忙走到二叔身邊,嚇得魂不附體的問道:“剛剛那是個什麼東西啊?”
二叔回頭看了看水麵,那個家夥早已經逃之夭夭了,水麵上一片漆黑。二叔從老頭的手中拿過手電照了一圈兒,也沒發現什麼。
“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如果方便的話,今晚能不能在你家借宿一晚?”二叔對那老頭說道。
老頭見狀連連說道:“好好好,當然可以。”
我們幾個人來到老頭家裏以後,草草的收拾了一下,我們幾個這噴嚏是一個接著一個。事情沒解決,搞得我們全都感冒了。
這山溝溝裏什麼都不方便,連電都沒有。所以二叔和柳冠群的衣服隻能靠火烘幹,好在此時天氣不算太冷,我們一群人在院子裏攏起一堆火,一邊烘烤衣服,一邊聊了起來。
隻是那老頭似乎被水塘裏的那個家夥嚇得不輕,此時無論做什麼,都要四外的看上一圈,那感覺就好像水塘裏的東西能跟他到家一樣。二叔見狀安慰他好一陣子,他才平靜下來。
過了一會兒,二叔見老頭的情緒比較穩定了,就問道:“你們這附近除了這個村子以外,還有別的村子嗎?”
“沒有啦,這附近就我們一個村子。”老頭回道。
二叔聽罷,沒有再說話,似乎在想著什麼。其實這一晚,我們也沒聊太多的事情,我們的衣服烘的也都差不多了,就都回去休息了。
到了第二天早上,我們醒來,吃過早飯。趁老頭出去後,我問二叔說道:“二叔,這老頭到底知不知道七星草啊?”
“我想他應該是知道的。”二叔略有所思的回了我一句。
這時候,一旁的柳冠群聽我們說起七星草,他那股子勁兒又上來了,咧個大嘴說道:“哼!為了他們這個村子,咱們這大冷天的下水坑,侯爺還差點沒上來,他要是敢不告訴咱們七星草的下落,我就把他扔水坑裏喂那個家夥。”
雖說這會兒柳冠群這話是站在我們這邊說的,不過我就是不愛待見他。我瞄了他一眼,根本就沒理會他。反正他這人臉皮也厚,這一路上我們沒少冷落他,我見他跟沒事兒人一樣。
柳冠群見我們沒人理他,自己走到門口往外看了看,隨後自言自語的嘟囔了一句:“這老家夥去哪兒了,人怎麼沒了?”
我們在屋裏等了半天,也不見老頭回來,也不知道他到底去了哪裏,走了連聲招呼也沒和我們打就走了。
我們在屋裏待得實在無聊,就準備到院子裏看看。等我們到了院子裏還沒等坐下,就見那老頭帶著一個歲數更大的老頭正往回趕。
他們進來以後,就看到那後來的老頭至少得有八十多歲了,留著長長的白胡子,拄著一根拐棍兒,氣色看起來倒是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