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濛濛更興奮了:“哈哈,那就別怪我下手了。本來我看在我們閨蜜一場的份上,良心還有點隱隱作痛,既然他說了你們隻是一般朋友,那我就公平競爭,沒什麼好內疚的了。”
她的心都悔痛了,但仍然堅持著那個真理:是我的,就是我的,誰也搶不去;不是我的,我無論怎麼爭怎麼搶怎麼保密都沒用。
她大方地說:“隨你吧,你不是一向都認為該搶的就搶,該奪的就奪,搶得贏的是大姐,奪得過的是大哥嗎?”
“其實,要說我跟你搶,我還真搶不過你。”
她有些驚訝,一向自信的詹濛濛盡然說出搶不過自己這句話來,這讓她有些驚喜又有點摸不著頭腦。於是她問道:“為什麼說你搶不過我?”
“沒你會裝咯!你知道淘沙這種男人充滿了同情心,所以你一開始就打出你的苦難身世牌,爸媽離婚啊,單親家庭啊。”
她氣不打一處來:“那不都是你在那裏揭短揭出來的嗎?”
“Kiss me goodbye這歌也是我用槍逼著你唱的?你要是不唱這歌,我會扯到你爸媽身上去嗎?”
她突然打住:“算了,過都過去的事了,我們說再多也沒用,反正你不用把我當對手,我對這個沒興趣。”
“你嘴裏這麼說,真等到淘沙回來,你肯定比誰都跑得歡,第一個衝上去了。”
“我已經對你說過了,你別把我當對手,我已經退出了應該說我根本就沒上過場你專心對付露西吧。”
“嗬嗬,如果就是露西,我還真不怕,一個奔四的老女人了,跟我這個二十幾歲的姑娘比,已經沒有市場了。我現在是近水樓台先得月,住的是淘沙的房子,他一回國,自然主動掉進我的懷抱!”
她不相信陶沙會愛上詹濛濛,憑直覺就知道他們是兩個世界的人,根本沒有共同之處。但她相信陶沙愛著露西,他沒他爸爸那麼幸運,能在心愛的女生嫁人之前就醒悟過來,並能厚著臉皮從朋友手裏把心愛的女生搶過來,但他有一點比他爸爸幸運,那就是心愛的女生因為嫁過了自己不愛的人,一旦醒悟過來,就會堅定不移地跟他走下去,不會像他爸爸那樣過幾年就離婚。
她覺得自己已經越過了陶沙這道坎,不然也不會這麼泰然地聽著詹濛濛講自己的“搶人”計劃。隻是越過這道坎之後,發現前麵是一大片荒漠,看不到一棵綠樹,看不到一點生命的跡象。
沒多久,就聽到陶沙回國的消息,是詹濛濛報告給她的:“少東回來了!”
她在心裏搞了一陣翻譯,才意識到詹濛濛是在說陶沙回國了:“是嗎?現在在哪?”
“回他父母那裏唄。”
“那露西呢?”
“她也回來了,和她女兒住在以前賽蒙住的那個房子裏。”
她想了一下,明白了:“那房子肯定是藍總買給陶沙住的,現在正好給他們一家住。”
“你的意思是淘沙和露西都在賽蒙以前住的那房子裏住?哇,我怎麼沒想到呢?還以為他體諒我,特意把他那小破屋讓給我住呢。”
她幸災樂禍地說:“怎麼樣?第一仗就打敗了吧?”
“沒關係,慢慢來,露西不過是近水樓台先得月,打了個提前仗而已,等我們站在一條起跑線上了,那時才能比出個誰勝誰負來。”
少東小東雙雙回國的事把遠在“花街”賺大錢的賽蒙都驚動了,特意打電話來問行情:“林妲,那兩個家夥回國了?重要的是他們連房子都賣了,肯定是要回國紮根了。”
“這麼幾天就把房子賣出去了?”
賽蒙哼了一聲:“我看他們是老早就把房子放到市場上去賣了。”
“你知道這說明什麼嗎?說明我的猜測一點都沒錯!我那親愛的嶽父老早就想趕我走了,我那親愛的老婆老早就準備回國接我的工作了,而我那親愛的朋友老早就準備坐上‘神州’CEO的寶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