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寧菱方寸大亂,手足無措,盡管她沒有處女情結,她甚至可以當成一場噩夢,然而一想到自己聖潔的初夜即將給這卑鄙無恥的惡魔,她便大大的不甘心。
奈何,一切不到她做主,東方辰已經迫不及待地扯去她身上的單薄睡衫。
所有借口都用光了,看來這次真的在劫難逃了!寧菱咬緊嘴唇,麵如死灰。
“朕忍了這麼多次,總算能夠如願以償了!”東方辰一邊在她身體各處留下印記,一邊自顧興奮地低吟。
淚水在眼中打滾,寧菱叫自己別哭,默默承受著他的侵犯。
“寧菱,朕最喜歡這裏,上次你在最後關頭拒絕了朕,又否知道朕當時是何等的難受!這次,朕要懲罰你,要你彌補曾經給朕帶來的難言痛苦。”東方辰自顧呢喃,還不斷打著酒嗝,大手已然撫遍她的全身。
其實寧菱隻需稍微冷靜,便可覺察到一些端倪,隻可惜她目前心慌意亂,根本沒心思去顧及他在說些什麼。
而且,更令她羞愧的是,她的身體竟然在他的撫摸下起了反應!她甚至還有瞬間的迷茫,以為正對自己上下其手的賽冷斯,幸虧有眼前這張俊美無鑄的麵容提醒,她才勉強穩住理智,不至於迷失方向。
感受著那裏不斷傳來的酥麻和炙熱,就在寧菱做好準備告別最後那道防線時,卻突然發覺,那股律動停止了!隨即又發現,他,睡著了!
仿佛卸下千斤重任,寧菱幾乎喜極而泣,屏息凝神,深怕一個細微的亂動都會把他驚醒,任他高大的身軀緊緊貼著自己,直到被他壓出疼痛。
要不要推開他?可是萬一弄醒他的話,自己會再次入虎口;但如果不推開他,估計無需半個時辰自己會被壓至窒息。
寧菱猶豫不決、冥思苦想的同時,視線不經意落在他的臉上,赫然愣住。這是一張非常完美的男性麵容,額頭飽滿,劍眉英挺,鼻子高而挺直,薄唇凜冽性感,下巴帥氣,整個五官組合簡直無可挑剔,比希臘神像還深邃迷人。
不過,這麼完美的五官,長在這種不可一世、冷漠陰險的男人身上,簡直是種糟蹋!思及他的種種可惡,寧菱不禁冷哼鄙夷。
意識到自己的身體實在無法再負荷下去,寧菱最終拿定主意,非常謹慎地推開他,慢慢從他身下爬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總算出來了!
仍是大氣不敢多喘,她快速抓起旁邊的枕頭,放在他忽然猛抓的手中,見他摟個嚴實後,她才稍微放下心來,撿起散亂於床的衣物穿好,躡手躡腳地下床,來到窗邊,這才長籲一聲,慢慢舒展被壓得近乎麻痹僵硬的四肢。
今晚,算是逃過一劫了!曾經聽過喝醉了的男人不能做出那種事,想不到是真的!
看來,以後或許應該常備些酒,特別是烈性較強的白酒,每當他來的時候就使計灌醉他,讓他“有心無力”。
想著想著,寧菱蒼白的嬌容不禁綻出一抹悲哀苦澀的笑。料不到,自己還是把那層膜看得如此重要。
就這樣,她又呆呆站了好久,看著月亮越朝西邊走去,直到睡意開始來襲,全身乏累不堪,終於再也忍受不住,回到旁邊一張大椅上,整個人蜷縮在裏麵,沉沉睡去。
仿佛還沒睡到多久,耳邊猛地傳來月華的喊聲。寧菱不悅地嘀咕幾下,雙眸仍然緊閉,低聲抱怨,“月華,我好困,讓我再睡一會,你平時都不來叫我的。”
“小姐,不是的,您先醒醒。”月華又在呼喚。
半響,寧菱不情不願地睜開眼,第一時間先憶起昨晚的事情,不自覺地問出,“月華,你幾時進來的?你進來的時候是不是隻看到我一人?看到我在躺這裏?”
月華十分納悶,卻也如實回答,“回小姐,奴婢剛進來不久,還有,小姐的寢房當然隻有小姐一人呢,小姐睡覺當然是在床上了。”
是嗎?他幾時離開的?是他把自己抱回到這裏睡?那他會不會……心頭一顫,她迅速掀開被子,發現身上衣物完好無缺後才定下心來。
對於寧菱一連竄的古怪舉動,月華百思不得其解,憶起此趟進來的目的,便暫時壓住心底狐疑,稟告:“對了小姐,芙妃娘娘來訪。”
芙妃?楊德芙?她來幹嗎?寧菱柳眉蹙起。
“小姐,您與芙妃娘娘同樣屬於四妃宮階,雖然不用給她請安,但她既然主動前來造訪,按理您要出去接待。”憑著以往積累的後宮知識,月華提醒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