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嚴秋棠頭一次對寧菱道謝。

“無須客氣!”寧菱說完,看向一直沉默寡言的東方顕,數秒才道,“你們快走吧!”

嚴秋棠再次答謝,帶東方顕飛躍而起,很快消失於空中。

“小姐,您為什麼要這樣做?”月華終於問出困擾多時的問題。

為什麼這樣做?寧菱怔然,許久才恢複過來,一邊踏上馬車一邊吩咐,“我們回去吧!”

月華還是滿腹疑雲,卻隻好跟著上車。

寧菱回到寢房不久,東方辰再次歸來,高大的身影徑直走到床前。

“怎樣,抓到東方顕了嗎?”寧菱靠床背而坐。

東方辰搖頭,憶起暗衛的稟告,不由提問,“你剛才去了皇宮西麵?”

“我見睡不著,於是駕車到處走走,順便看看什麼情況。”寧菱又是很快講出事先想好的借口。

“你怎麼不跟朕說一聲!東方顕他們隨時出現,萬一他們再次劫持你可怎麼辦!”東方辰忍不住低斥。

“不會的,他們就算還在皇宮,也一定躲起來,絕對不敢再露麵。”寧菱不以為然。

東方辰默然,若有所思地盯著她,然後轉身,在房裏度步,淩厲的目光四處張望,驚見衣櫃角落處一片血紅。

“這是什麼?”一條沾滿血跡的毛巾出現在寧菱麵前。

寧菱一看,大驚失色。天,她隻記得清理屏風後麵,卻遺漏了這塊東西!

東方辰見狀,想起下午的種種,赫然明白過來,勃然大怒,“是你?你放走他?!”

“我——”

“為什麼?”

寧菱見事情無法隱瞞,幹脆坦白承認,“我是為了你好,為了大局著想!”

“為朕好?為大局著想?”東方辰冷哼,“你懂什麼!憑什麼自作主張,憑什麼幹涉朕的事情?”

“我是你的妻子,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寧菱硬著頭皮,準備跟他解釋,“其實,東方顕他……”

奈何,怒火攻心的東方辰根本不聽她解釋,已經暴跳如雷地吼出,“朕是你的夫君,朕是你的天,你所做的一切都要聽從朕的安排,而非自作主張,自以為是!”

第一次見他發這麼大的脾氣,寧菱被嚇得哆嗦了幾下。

“別以為是朕的皇後就肆無忌憚,有恃無恐,朕告訴你,你隻是個女人!”想起精心布置的計劃因她而功虧一簣,東方辰氣得失去理智,“你因何不能像其他女人那樣,安靜地呆著。為何要出風頭?你以為你是誰啊!”

聽到這番話,寧菱渾身血液頓時凝固。原來,原來他是這樣想;原來,自己在他眼中跟其他女人沒兩樣!

“真是愚蠢,無腦,該死的女人!”東方辰一手狠狠地打在床上,激起一陣震動。

寧菱既委屈又惱怒,不受控製地把東方顕曾經說過的話原封不動地搬出,“難怪東方顕說你是個自以為是,極度自私,狂傲自大,陰險狡詐之人,以求達到目的不惜違背良心。女人對你來講,隻不過是調味劑,是你利用的工具,是給你暖床與發泄欲望、滿足你虛榮心的……”賤/貨二字,她實在說不出口。

“你說什麼?他這樣講,你就這樣認為嗎?”東方辰火上加油,猛地扼住她的下巴。

痛!突如其來的痛讓寧菱擰緊眉頭,“放開我,你這魔鬼!”

“好,朕是魔鬼,朕現在就狠給你看!”東方辰不由分說地將她推倒在床,整個身軀跟著壓過去。

“你要幹嗎!東方辰,你要幹嗎?”寧菱大嚷,欲起身。

東方辰眼疾手快,迅速壓住她,“朕要幹嗎?朕要成為你所謂的卑鄙小人,朕要讓你當發泄欲望的工具,把你變成名副其實的床奴!”

衣物一件接著一件,全被扯破,寧菱雪白無暇的嬌軀毫無遮掩地曝露在空氣中,展現在東方辰的麵前。

意識到怎麼回事,她馬上奮力掙紮,抬腳踢向他。

東方辰索性坐在她腿上,膝蓋頂在她兩腿中間。

寧菱又是渾身一顫,羞愧交加,“東方辰,你這混蛋,快滾開,你休想碰我!”寧菱一邊叫,一邊扭動掙紮。

心中的怒火還在烈烈燃燒,她的掙紮與辱罵,無不讓東方辰憶起她對自己的背叛,於是更加憤恨,同時欲火乍起。

他抓起床單將她手臂捆了個結實,還用另一條床單將她雪白的長腿分開綁在兩邊床柱上,幾乎成了一字型。

寧菱悲憤、羞愧,不顧一切地咆哮,“東方辰,你這魔鬼,竟然用這種方法對我,我恨死你,我一定不會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