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身,你們都起來吧!”寧菱笑容可掬。

“多謝皇後娘娘!”

之後,在禦林軍的擁簇下,寧菱率領眾人,朝著辰佑宮方向走,剛踏入辰佑宮大院,忽見楊德芙出現於麵前!

宮奴們見到寧菱,紛紛跪地行禮,惟獨楊德芙挺直站立著,眼珠子瞪得像兩隻銅鈴。

再次看到楊德芙,東方曦淩不自覺地想起她之前的作威作福,如今自己母後回來了,於是信心加陪,大聲喝出不知從哪學來的台詞,“大膽芙妃,看到皇後娘娘還不下跪?”

楊德芙回神,瞪了一眼東方曦淩,目光再轉到寧菱美麗的容顏上,眼神飽含妒忌和憤恨。

寧菱回她一個不屑的瞥視,一邊叫眾人平身,一邊吩咐黃俊等人抬東方敖進殿。

一個個人影在自己麵前閃過,直到所有人都進入殿內,楊德芙也才拎起裙擺,跨進大殿,直奔寧菱麵前,“皇上呢?”

東方辰與東方曦淩一起離宮,如今隻有東方曦淩一個人回來,難怪楊德芙納悶。

寧菱對楊德芙仍是那種不理不睬的態度,她非聖人,因此不會對楊德芙和顏悅色,畢竟楊德芙是她的情敵,還曾害得她兒子發燒和感冒。

見寧菱氣定神閑地坐在貴妃椅上,悠然品嚐著茶水,楊德芙氣得尖起嗓子,“皇上怎麼不回來?還有,太上皇何解變成這樣?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不想再聽她那吱吱喳喳的吵鬧聲,寧菱沒好氣地應了一句,“不關你的事!”

楊德芙一聽,惱羞成怒,“什麼不關我的事?我是皇上的妃子,太上皇的媳婦,他們的事就是我的事!你不肯說,一定是心虛,皇上不能回宮,太上皇變成這樣,都與你有關,是你害的,是不是?肯定是了,你這個來曆不明的女人!”

忽然聽到楊德芙這般指責自己,寧菱不由愣了愣,眼中閃過一絲驚愕。

楊德芙見狀,更加肯定心中想法,認為寧菱這是默認,於是肆無忌憚地責罵出聲,“你這賤人,水性楊花,到處招惹男人,還偷偷懷有野種,給皇上蒙恥。如今還與那奸夫對付皇上,你們把皇上弄到哪去了,最好從實招來,否則休怪我不客氣!”

潑婦罵街、咄咄逼人、喋喋不休,這種人要多可惡就有多可惡,寧菱看著聽著,大感心煩,沉下臉,嚴聲問月華,“芙妃以下犯上,出言辱罵本宮,論罪當如何處置?“

“回皇後娘娘,應當掌嘴30!”月華認真大聲地稟告。

“你敢?”芙妃聽及,麵色大變,呼喝出來。

“來人,芙妃以下犯上,出言辱罵本宮,給本宮掌她的嘴!”寧菱以行動回答了她!

宮奴們早就看不慣楊德芙平時的德行,如今寧菱回來了,他們膽子也大了起來,一聽寧菱命令,立刻有兩名太監按住楊德芙,另兩名宮女馬上從旁邊的筒子裏取出兩根木板,毫不客氣地打在楊德芙的嘴巴上。

頭一次受到這般對待,楊德芙羞憤難堪,立刻發出殺豬般的尖叫,“放開我,放開本宮,你們這些狗奴才,好大的夠膽,竟敢掌本宮的嘴,本宮要處死你們,要你們下地獄,永世不得超生!”

宮奴們哪裏管她,拍拍聲響個不停,一下比一下用力,打完之後,楊德芙原本嬌豔的小嘴,已經變得又紅又腫,慘不忍睹。

寧菱從椅子上起身,緩緩走到楊德芙的麵前,先是端詳打量她一會兒,才冷冷地道,“被掌嘴的滋味不好受吧?本宮告訴你,這隻是一個輕微的處罰,警惕你記住自己的身份,本宮這個皇後才是後宮之首,任何人觸犯法紀,本宮都有權處置她!”

楊德芙義憤怒容,想罵可惜嘴巴痛得她開不了口,最後,隻好先忿忿不平地離去。

寧菱恢複平靜的心情,好像剛才一切沒發生過似的,她命人將東方敖安置在偏殿居住,又吩咐其他人該做什麼就去做什麼,送走John後,自己也帶著一雙兒女回到寢房。

富麗堂皇的寢房內,盡管多時沒人居住,但仍打掃保養得與平時沒兩樣。踏入這裏,寧菱莫名地萌生一股落葉歸根的感覺。

“小姐,您累不累?要不要先休息一會?等到晚膳時刻奴婢再叫您。”月華體貼地扶著寧菱,走向大床。

寧菱先將女兒放在床上,自己也坐於床沿,繼續環視四周。忽然,她吩咐月華,“我的筆記本電腦呢?”